南宮楚抱着蘇素出了風月樓,然後把整個風月樓的事情全部交給了艾佳:“把這裡給我看好了,如果今天收入沒有超過一百萬的話,你就去絕領罰吧。”
艾佳覺得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這個風月樓開起來就是專門爲了給她找麻煩的,偏偏她也只能夠笑着說道:“是!”
“楚楚,我不要回去,家裡冷冷清清的,只有我一個人,就只有我一個人,我不要。”
蘇素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坐進了車裡,同時已經有點清醒,知道身邊坐的人就是南宮楚。
南宮楚親自開車:“素,你不想回家我們就不回家,去我的別墅吧。”
WWW• ttκā n• ¢ O “嗯”
她循着他的肩膀靠了過去,覺得這個肩膀靠着真的很舒服,同時也讓她感覺到了踏實。
慢慢的,她睡着了,夢中一片的向陽花開着,淡淡的香味縈繞在鼻尖。
她彷彿看見了一個男人,那人一身銀色的頭髮,雪白的燕尾服,正衝着她微微的笑着:“睡吧,睡一覺起來看世界爲你而顛倒。”
“不,我不想要睡,不要世界顛倒。”
她出言拒絕,但是那個銀色頭髮的男人就跟沒有聽見一樣,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天空中突兀的飄起了向日葵的花瓣。
南宮楚把車開到了自己的別墅,看蘇素還在熟睡,覺得不能夠將她喊醒,索性脫下自己的西裝將她抱了起來。
“楚大!”
楚大的人一向知道自己的主人十分的痛愛這個女人,卻沒有想到還會主動的抱她。
走過了長長的樓梯,南宮楚把蘇素放到了牀上,溫柔的替她蓋上了被子,接着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好好照顧她,我去一趟地下宮殿。”
“是!”
身邊的傭人們哪裡見過這個樣子的南宮楚,暗暗吃驚之餘也明白了這個女人是他們不能夠輕易招惹的,如果這個女人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自己也不用活了。
地下宮殿。
原本楚大坐的那個位置上坐了一個銀色頭髮的男人,地上躺着哀叫得全部都是楚大的人。
那些人看向那銀
色頭髮的男人的時候眼裡顯出驚恐,這個男人太過的恐怖,明明長得這樣如仙,但是殺起人來手段狠辣完全不輸於南宮楚。
他銀色的頭髮在暗夜裡彷彿也能夠發出光亮,雪白的燕尾服上多了一個八瓣桃花。
“銀帝,你到中國來幹什麼?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意大利和你的美女們纏綿麼?”
南宮楚從那些屍體上踩了過去,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原來的座位。
銀帝讓了半邊的座位出來:“血帝,我不是在意大利的時候看見你爲那個女人那麼着急,害怕你爲情所困了嗎?過來幫幫你,你不要這麼不領情!”
南宮楚掏出玄鐵的槍,一下子抵住了那個人的太陽穴:“你若是敢動她分毫的話,我一槍崩了你。”
銀帝裂脣一笑,天地萬物紛紛失色,他冷骨指分明的手握着那玄鐵的槍:“不要這麼衝動,你現在要是一槍斃了我的話,我敢保證,你那心肝寶貝永遠都不可能醒過來。
南宮楚握槍的手顫了顫:“你做了什麼?”
“沒事,我只是覺得她太累了,想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同時,讓你好安安心心的去替我解決掉障礙。”
銀帝的眼睛變成了銀色,看着南宮楚的時候眉梢眼角都在笑。
“你威脅我!”
不容質疑的語氣,半點沒有相讓的意思。
銀帝得意的笑了笑:“沒有辦法,以前我可是拿你半點辦法都沒有,因爲你沒有軟肋,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一個人住進了你的心裡,我對付不了你,對付你的女人可是多的是辦法,當然,如果你沒有半點分心的話,我也是沒有辦法下嗜睡散的。”
南宮楚忽然明白了過來:“她喝酒的時候?”
“是,那麼,血帝究竟願不願意替我殺了紫畫。”
他篤定他會答應。
“我不必去,你只要拿着這個東西去,紫畫就絕對我活了,但是,我希望三天之後我能夠看見一個活蹦亂跳的蘇素,否則……”
他凌厲的眼神朝着銀帝射了過去,銀帝眼神一偏,接過了血帝扔過來的八瓣桃花:“血帝,軟肋這個東西,你要麼親手毀之,要麼就
妥帖收藏,我看着喜歡你那位的人還不少。”
丟下這麼一句話,銀色的男人離開了地下宮殿。
“我寧願自己死,也要她好好的。”
南宮楚邁着步子出了地下宮殿。
回到了別墅之後,發現蘇素還是沒有醒過來,但是睡夢中的她很是平和,嘴角還有着淡淡的笑意。
他伸手在她的臉上細緻的描繪着:“素,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我是這樣的愛你,愛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彷彿是覺得癢,蘇素的頭搖了兩下,側過臉去,避開了他的手。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原本滿身酒氣的她現在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花香。
他有些累了:“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有任何人來找我,一律不見。”
“是”
伺候他們的人全部退了下去。
南宮楚脫掉了自己的鞋子,躺在了蘇素的身邊:“也好,只有這樣,我躺在你的身邊你纔不會踢我下牀。”
剎那,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伸手抱着蘇素,沒有半點的情,欲只是細細的聞着她的髮香,感受着她的體溫,這樣的寧靜美好,倒真有幾分陌上花開緩緩歸的感受。
“嗯”
她輕哼了一聲,轉了個身,也保住了身邊軟綿綿的溫暖來源。
南宮楚脊背一僵,一點都不敢動彈。
“素,我愛你。”
夜色豪門。
聲色犬馬。
夜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鬱悶什麼,反正就是覺得心裡煩,他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有很多美女過來找他搭訕,他都直接把那些女人直接丟了出去。
心裡,腦海裡全部都是那個女人的身影,攪得他心神不安的。
“阿虎,那個女人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
阿虎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夜總,如果她三天之後沒有來找你,你打算怎麼辦?”
夜梟把酒瓶往地上一磕:“老子能夠怎麼辦?去她哪裡把她抓來。”
“果然如此。”
阿虎一副瞭然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