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傷心人
阮心竹擦了擦眼角的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下車,敲了敲尉子遲的車窗。
尉子遲彷彿被震了下,從某種思緒中回神。
“子遲哥,走吧,”阮心竹輕輕的對尉子遲說道上。
尉子遲沒有說話,只是依然不捨的看着前方的司家大門。
“子遲哥,”阮心竹又叫道。
尉子遲不發一語的發動車子,順着原來的路開走了。阮心竹急忙開着車子跟了上去。阮心竹將車開着與尉子遲並排。
“子遲哥,我們去喝酒吧。”阮心竹大聲的喊道。
尉子遲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
他們來到一間名爲夜色的酒吧,酒吧震隔耳欲聾的音樂充斥着每個角落。其實平時的尉子遲和阮心竹根本不會來這樣的地方。但是今天他們突然相放縱一下自己。他們不過是一對爲愛傷神的人,只是爲了喝酒而已,又何必爲了虛有身份和地位而去計較呢。
他們兩人坐在吧檯前面,無所顧忌的喝着酒。
人說,一醉解千愁,既然如此,就醉吧,也許醒了後,一切都回到原來的軌道了,現在脫序的演出,等酒醒就自然消失了。
阮心竹本來沒什麼酒量,在幾杯酒下肚,已經開始有些語無論次,舌頭打結了。
“子遲,子遲哥,你說,爲什麼就沒有先來後到呢。”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從小就說要做你的新娘子,我跟你一起上學,一起放學……過家家的時候,我總是搶着當你的新娘子。可是她花木棉,後面纔出現,還得到了你所有的愛,明明是我先到的嘛。”
尉子遲沒有說話,只是拿起面前的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沒有理由的,今晚不講什麼,子遲哥,我們今晚不醉不歸。”阮心竹拿起面前是的杯子重重的跟尉子遲有杯子碰了下。
是啊,怎麼就沒有先來後到呢,明明是他先愛上的花木棉,那個司意染憑什麼就能在他們的中插一腳呢。
夜色的音樂仍然充斥着每個角落,舞池中的紅男綠女開始的他們瘋狂的夜生活。坐在吧檯前的兩人似乎置身於另外一個空間,似乎面前的酒就是他們的敵人。阮心竹已經醉趴在吧檯上,尉子遲仍然在一杯一杯的喝着。只是杯裡的酒透着無盡的苦澀。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