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好不好?
“阮小姐,請你帶他離開!”花木棉收斂散開的憂傷,嘴角淺淺的笑意,對着花無眠懷裡的阮心竹說道。“還有哥,我很好,不要擔心我!”
阮心竹看着花木棉,同時也看清楚她眼底的自己,她是愛子遲哥的,可爲什麼寧願傷害子遲哥也不願意和子遲哥在一起呢?
“司夫人,以後,請你離子遲哥遠一些。”她說。
既然你不能給子遲哥,那你就離子遲哥遠一些,讓他快樂一些!
不要再心心念唸的就是你,讓他忘記你,重新開始不好麼?
“對不起!”花木棉垂着眼瞼,避開尉子遲的眼,低聲的說。
司意染看着阮心竹,他心裡十分清楚她在想些什麼?可又討厭這樣的女人給自己的小東西難堪,於是開口說道,“阮心竹,是你的未婚夫捉住我太太的手,難道你不應該把這些話對你的未婚夫說麼?”
阮心竹顯然是沒有意料到司意染會幫花木棉說話,雪白的貝齒微咬着紅脣。
“你到底是誰?”
尉子遲很不甘心,他討厭自己的無能,連這個男人奪走了他心愛的女人,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真的不知道麼?”
司意染輕輕的摟着花木棉纖細的臉,渾圓而緊緻的美臀,散發着香甜的氣息。
從她穿上旗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就涌動着莫名的興奮,真想當下就要了她。
可是,不能。
現在他要做的是,她對那個男人死心,告訴他,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了。
就算他的心裡再愛她,他也選擇接受了他父母的提議,與青梅竹馬的阮心竹訂婚。
“我們離開,好不好?”花木棉用一種很輕很輕的聲音,哀求的看着司意染,求你了,帶我離開!
這樣的氣氛,快讓她不能呼吸了。
還有那樣一雙熾熱的眼神,以及阮心竹那莫名的敵意,都讓花木棉覺得自己彷彿是被脫光了衣服,放在大衆廣庭之下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