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還沒好,早點回去吧!”傅執淡淡的對妻子說了一聲。
小幸望着他頗爲嚴肅的臉不由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帶着孩子離去。
只是有點擔心他,不過,男人的事情,還是男人自己去處理吧。
囯棟樑冷冷的看了傅執一眼,也是很不屑。
“你就這麼把她帶走?”囯棟樑不高興的說。
“難道我還需要像誰請示?”傅執更是冷冷的貌似是詢問的口氣,實際上不過敷衍。
“啊,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不愛她,到現在我還是那種感覺,反正你們中國那麼多美女,你又何必非要留她在身邊呢?你去禍害別人吧。”囯棟樑非常誠懇的說。
傅執皺着眉,他去禍害別人?
他禍害他老婆了嗎?
他就算禍害他自己的老婆,也用不着別人來批評。
“聽着,我很感謝你這次救了她跟孩子們的性命,我也很感激你曾經在她年少的時候陪伴她一程,但是我對你的感激僅此而已!”
傅執認真的,準確無誤的說明,然後看着囯棟樑那皺着眉深思的模樣,他想囯棟樑對中國話的深究還不夠。
“但是除了感激再也沒有別的,如果你有一天有什麼事情讓我傅執效勞的,我願意,但是除了你提出幫助,別的我什麼都給不了你,至於我太太,你要愛慕也好,單戀也好都是你的事情,算我拜託你千萬別來我們的生活裡攪亂。”
傅執很認真的說完。
他想,他作爲一個丈夫,卓幸名正言順的男人,他該理智的把一些事情,考慮她感受的處理一下。
囯棟樑倒是沒想到傅執會這麼坦誠的跟他談論這麼一番,卻是微微挑眉:“哇喔,你憑什麼以爲你說的我會聽進去?”
“我只負責說,聽不聽得進去是你的事情。”他說完後點了點頭便是轉身離去了。
他想,跟這個比自己小一些的男孩子,他真的沒有多餘的話要說。
而囯棟樑望着那個瀟灑離去的高挺的背影,竟然一下子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早就知道傅執的名氣,他早就知道傅執的爲商之道,他也早就知道傅執爲小幸做的事情。
自然,他知道傅執不是什麼都沒有爲小幸做過。
只是這一刻心裡莫名的落寞,不自禁的皺着眉苦笑了一聲。
而他回到酒店套房的時候小幸已經哄着孩子睡了,一出門就看到他朝着自己大步走來,那滿臉的冷漠,嚇死她的那顆小心臟。
他卻是在摟住她的那一刻突然笑開:“怎麼那麼緊張?”魅惑的聲音詢問她。
小幸不自禁的沉了口氣:“我還以爲你又……”
“我又吃醋!我真的又吃醋,發瘋一樣的吃醋,尤其是一想到又是別人救了你。”他抱着她,輕輕地,卻又很執着的,就那麼坦白的告訴她。
小幸聽着,卻是沒有生氣,只是靜靜地感受着,這一刻,她感覺到他心裡的柔軟。
於是就那麼任由他抱着,也抱着他,脣角那一絲暖意那樣惹人心動。
“可是你知道嗎?我現在只想跟你一起對那些人心存感激,只想讓你在我身邊開開心心的,我再也不想你爲我失望,難過,我再也不願意看到你那麼傷心。”
他抱着她更緊了一些,卻是帶着些遺憾的。
不該讓她在跟他的日子裡過了那麼多的不開心生活。
小幸卻是感動的要哭出來:“真討厭,怎麼突然這麼感性,一點都不像是你了。”說完卻突然憶起來,曾經,他可不是也說過好多讓她感動的發慌的話。
比如懷孕暈倒的時候他說再也不讓她一個人呆着,比如……
那麼多的溫暖的話,終於全部記起,她也緊緊地抱着他,只在他耳邊小聲道:“那你可一定要說到做到啊。”
“一定!”他離開她一些,然後親她的額頭。
客廳中央兩個人抱着那裡,偌大的空間裡就顯得不再那麼寂寞。
她擡手輕輕地摸着他被她咬了的脣,那破了的地方真讓她又心疼又開心:“還疼嗎?”
“疼,疼死我了!”說着卻是把她抱了起來。
小幸腳跟離地,立即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掛着他身上:“喂!”
他卻是抱着她回了房間:“累不累?”
大牀上他望着她輕聲詢問,只怕她體力不支。
“嗯——是有點,不過還好啦!”小幸勾着他的脖子有點恃寵而驕。
不過卻是說完後就有點後悔:“那個——”
“那就在滿足我一下。”傅總卻已經發話,眨眼就吻上她的脣。
“你好壞!”
“有多壞?”
“很壞很壞!”
“叫聲老公來聽聽!”
“老公!”
“今晚這麼乖?看來也是迫不及待了!”
“嘻嘻,老公,你自己跟我們同學說什麼了?”終於,言歸正傳。
傅執微微眯着眼,這女人,怪不得一下子那麼好說話,還以爲想他想的,原來是想探他的口風。
“嗯,你猜,猜對了有獎勵。”傅總微微沉吟,那一派認真的,教人看了就信以爲真。
“獎勵?首先你這次肯定很有魅力,因爲臉上完好無損。”
他跟卓亮話不投機的話,差不多就會臉上掛點彩。
以她對他的瞭解,這次應該還是談的不錯。
“嗯,然後呢?”他繼續替老婆大人寬衣,這叫一個悄悄地,不驚動的……好稱職呀。
“然後?然後你們倆誰說服了誰?”她猜不出了,因爲囯棟樑不是那個能被說服的人吧?
但是她親愛的老公大人更不是那種會爲別人一兩句話就動容的人。
“你覺得你老公能被情敵說服?”他質疑的聲音,雖然很有氣勢,很沒氣度,但是還是挺溫暖的。
“當然不是!”小幸立即說。
“猜對了,現在獎勵你!”
小幸吃驚,猜對了什麼?
但是她已經不用再猜了,因爲獎勵已經開始了。
國外的早晨,因爲找到老婆而變得美好。
清晨他站在玻幕前望着外面的天空,那樣蔚藍,美麗。
原來,沒有什麼,比得到她更讓他有成就感。
不自禁的笑了一聲,脣角微微上揚,就那麼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風景。
小幸悄悄地走到他的伸手,一雙手伸在半空,看他那高挺的背影,不知道已經是想了多久,想要抱着。
他微微垂着眸,然後就感覺着身後有個小東西在悄悄地靠近。
腰側兩隻柔荑已經緩緩地朝他襲來,他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只是薄脣淺莞,靜靜地望着。
她卻以爲他沒發現,突然用力的一下抓住他心口的衣服,緊緊地摟住他,從他身後。
臉埋在他的脊背裡,笑的像個心花怒放的小孩:“親愛的早安!”
那句親愛的,竟然輕而易舉的說出來。
他輕笑出聲:“早安!”
小幸只覺得心莫名的動了下,他那莫名的感動是從哪裡來的?
不自禁的鬆開他,傅執轉身,望着她那滿是好奇的眼神,只是擡手輕輕地勾了下她的鼻尖:“傻瓜!”
小幸才恍然大悟自己沒能嚇到他:“你真討厭,我那麼小心翼翼還被你發現了。”
他卻是笑了一聲,勾住她的下巴輕吻她的脣。
陽光從窗口透進來,便射在那個溫柔的淺吻上。
小幸憑着呼吸,似在尋找什麼跟過去有關的東西。
但是那份感覺又那麼真實,真實的明明就近在眼前。
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他又在她身邊,又這樣溫柔的望着她。
如夢般——
不,她立即否定了那個感覺,不是夢般,一切都是真實的,她要欣然接受這突來的幸福。
因爲這份突來的幸福本就屬於自己。
於是,她擡手勾住他的脖子,溫柔的迴應着他的淺吻。
“你早就被我發現了,你想藏到什麼時候?”
“當然是抱住你的時候!”她又撒嬌的抱住他的腰,貼着他的胸口尋找安慰。
傅執輕輕地擁着她,摸着她柔軟的長髮:“還是我先來抱你,不然你又要抱怨我不夠主動。”
好似,是在說別的事情呢。
小幸迷迷糊糊的,沒想清楚他指的是那一件。
但是好似不管是哪一件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在他懷裡。
還在他懷裡聽着他說那些情話。
“讓我摸一下還燒不燒!”他擡手,撫着她的額頭,然後有些嚴肅的皺起眉,扶起她捧着她的臉然後低頭將自己的額頭與她的相碰:“又燒起來了,昨天給你打點滴的大夫有沒有留下號碼?”
她摸了下自己的額頭,他已經去找手機,她只好無聊的說:“昨天昏過去了,不知道是李陽還是……叫的醫生。”
好吧,傅執終於認輸,拿起電話給酒店管理打電話,不多久大夫就來了,她還在酒店掛點滴,感覺好無聊。
他今天終於可以陪着姐弟倆玩耍了,姐弟倆顯得玩的非常認真,似是一場遊戲裡誰都想當勝者,連小小幸都不敢落後。
不過是摸個撲克而已。
一人摸一張那樣無趣的,後來小小幸作爲女孩子首先破了規矩抓了兩張。
小小執皺眉,不跟她計較,卻是在輪到她的時候她又摸了兩張。
傅執坐在一旁盤着腿看着姐弟倆好似在鬥氣,不由的就全神貫注的望着。
然後小小執索性把手裡的撲克都放在姐姐手裡,反正自己也抓不過來。
小小幸卻沒開心,也把牌都放在弟弟手裡。
傅執轉身看着靠在牀頭打點滴的女人正在笑,不由的就躺在她的腳邊:“真的好無聊。”
小幸不由的挑了挑眉:“要是這樣無聊的日子能多一些就好了。”
“那我希望是我們倆單獨。”傅總深表心情。
誰知道話剛說完姐弟倆就擡眼瞪他。
傅總微微垂眸,然後感覺自己被深深地鄙視了一把。
小幸卻是忍不住傻傻的笑出聲。
明明在發燒的人,卻好似只是溫柔柔弱了一些。
後來她還是睡着了,怕打擾她,他便起身,一個臂彎裡夾着一個孩子去外面玩了。
倒是好久沒再這裡欣賞過風景。
但是國外的空氣卻明顯比國內好很多,他竟然也有心情抱着兩個孩子在街上當起專職奶爸。
一些外國女孩看到他領着倆孩子在廣場上喂鴿子都看呆了。
真是大的帥,小的萌,手裡的飼料輕輕地拋出去,鴿子像是一串串的飛起來又落下。
小小幸後來蹲在那裡看着鴿子撿食物吃都看呆了,一雙大眼睛似乎在努力的觀察,鴿子吃地上的食物,不怕吃了拉肚肚嗎?
小小執卻是看着天上的風景,一雙大眼睛定定的望着那片蔚藍的天空,似乎那天空裡有什麼讓他着迷的事情。
“先生,可以幫我們拍個照嗎?”當有同種族的人跑過去找他幫忙拍照,他竟然也大方的幫忙。
兩個長髮披肩的二十出頭的留學生,拍完之後還拉着他的一對小萌包拍,今天大概心情實在太好,他竟然同意了。
小小執面無表情的,顯然不願意配合這兩位姐姐。
小小幸微微皺着眉,被親的滿臉口水了,哎!
午飯的時候爺仨纔回家,她已經掛完點滴,管家剛幫她拔掉針頭,她道謝後兩個人出門,然後就看到他回來,風塵僕僕的。
“媽媽!”小小幸高興的跑到媽媽懷裡。
小幸笑了笑:“乖,玩的開心嗎?”
小小幸一雙小手抓着自己的小臉,似是想表達什麼。
“在附近的廣場玩的時候遇到兩個中國來的留學生跟他們倆拍照,然後他們倆被親了幾口就嫌髒到現在還不高興。”粑粑很認真的跟麻麻交代當時的情況。
小幸緩緩地蹲下身子:“好吧,那去洗洗臉好不好?”
小小幸點點頭,然後小幸伸手給兒子,小小執便也跟着她去了。
中午一家四口在餐廳裡吃飯,兩個小傢伙似乎總成爲大家的焦點,也已經被看的不耐煩,只是板着臉也不吵鬧。
小幸跟傅執也無奈,小幸說:“以後出來吃飯會不會都這樣被盯着?”
“你要是不喜歡,那以後出來就清場。”傅總大氣。
小小執索性放了筷子:“清場吧!”
難道他能聽的懂?
但是顯然,他一副已經被看的吃不下去了的樣子,說完可憐巴巴的一雙眼望着父母。
最後小幸又哄着吃了幾口,下午四個人一起去附近的湖邊玩。
清場最簡單的辦法其實就是獨立,一家人在房間裡吃就好了呀。
就是——有點悶。
湖邊的風景很好,娘仨都在喝果汁,只有傅總一個人在喝苦咖啡。
小幸不由的嘟囔了一句:“下次我們三個都喝果汁的時候,你也一起喝果汁好了。”
傅總微微皺眉,卻是幸福的皺着眉,只淡淡的笑了一聲:“哎,你這樣爲難我。”
“怎麼?你不服?”小幸立即欺負上。
“哪敢!”傅總立即回覆。
小小幸就笑了出來,小小執也笑了一聲。
好嚴肅的一家人呀,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已經很不易了。
不過這樣悠閒自在的下午,真的是讓一家人都覺得身心的放鬆。
兩個小傢伙後來在旁邊吹泡泡玩,她就坐到他身邊輕輕地依靠着他的肩膀:“像不像做夢?”
“不像!”他說。
雙腿交疊着,只挺直的背就像是爲她量身定做,一雙眸子望着在玩耍的兒女,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管是苦難還是幸福。
人生就是這樣吧。
小幸擡眼看他一眼,雙手摟住他的臂彎又靠在他的肩膀上:“是不像!”
天空那麼蔚藍,藍的人心裡那樣舒坦。
透徹的眸底緩緩地掀起一層疑惑,然後擡眼望着他的側臉問:“那個姓範的女星怎麼樣了?”
他聽到這話纔想起那個女人:“你怎麼對她的事情還感興趣不成?”
“隨便聊聊嘛,利用人家那麼久。”小幸說着有些酸酸的眼神望着傅總。
傅總笑了一聲,就知道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好吧,我是清白的,相信你昨天已經充分的驗明瞭。”
小幸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傅執你噁心死了。”
“啊,等你好了,我們接着驗。”他說。
一晚上當然不足夠,昨天因爲她身體的問題他都沒敢硬要她,只是溫柔的折磨。
“驗什麼呀,亂講!不過你真的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
“我幹嘛要管她的狀況,我都是妻管嚴。”
一副很悲傷很慘的樣子,很認真很肯定的樣子,對着自己的老婆說。
小幸傾身,緩緩地趴在桌子上,就那麼似是審視的眼神望着他:“妻管嚴?我能管的了我們偉大的傅總?”
他笑:“你不是說我都是給你打工的?我都是分分鐘看老闆娘臉色混飯吃啊!”繼續一本正經的形容自己很慘。
小幸卻是想到自己那次因爲他摟着範麗說離婚氣的說的那番話,不由的紅了臉:“我可只是開玩笑。”
“可是我們的永世協議上有那一條,我認。”說完卻是笑了出來。
他願意,把他此生所有的成就都冠上她的名,他願意給她打工,他更願意,這一生再也沒有煩惱,至少再有的煩惱也只是美好的煩惱。
“你知道我只是生氣範麗,說給她聽。”
“嗯,我喜歡你愛吃醋!”他一本正經的說,還點了點頭自我肯定。
小幸看他那麼執着也不再說什麼,只是那麼靜靜地望着他,這個角度看上去,竟然美的讓人要暈倒了。
這樣一個好男人,是怎麼到自己手裡的?
小幸不由的覺得得意。
而傅執看老婆在對自己發花癡,也只是笑了一聲,然後低低的道了句:“口水要流出來了?”
小幸立即爬起來,擡手去擦嘴角。
柔荑摸着嘴角的那個動作,尤其是她的肌膚那麼嫩,真的萌呆的很。
只是當發現被騙時不自禁的惱怒:“傅執你……”
“我錯了!”傅總立即認錯,卻是怕被打已經跳了起來。
小幸索性追上去。
這麼幼稚的玩耍……
後來兩個小傢伙也忍不住好奇,就亂入了。
像是一個遊戲……老鷹抓小雞。
只是這個老鷹明顯個頭太小不佔上風。
而這隻母雞……一對萌寶抓着他的褲子,好奇的望着麻麻再看爸爸,什麼遊戲?
感覺好好玩的樣子,兩個小萌貨都提着一顆心,迫不及待的參與。
然後小幸看着那父子三個站在一起,瞬間無力再跑。
本來也身子虛弱。
晚飯是在外面吃,吃完之後倆小萌貨也困了他們就回去。
傅執接到電話:“你什麼時候回來?”是嚴連。
“怎麼?”傅執問。
“沒事,兄弟們想你了唄。”
傅執立即皺了眉,這肉麻的,一羣男人整天抱在一起幹啥?
小幸洗完澡出來走到他身邊跪着,輕輕地趴在他耳邊聽牆角。
“過兩天回去,最近小幸身體不太好。”他低聲道,然後轉頭去拉着她到膝上躺着。
“受傷了嗎?”嚴連吃一驚。
“不是,是發燒!”他只好說了一句。
嚴連皺眉:“發燒也算病啊?回來再養也一樣嘛!”
“就是,哥,嫂子也太嬌氣了。”武陵坐在旁邊吆喝。
小幸不自禁的瞪眼,誰說她嬌氣呢?
今天下午還在外面陪着他們父子三個玩了一下午。
“沒別的事掛了!”一羣小兔崽子,他不再都要閒死了嗎?
早知道來之前給他們安排好滿滿的工作。
掛了電話後看着老婆大人在身邊躺着卻是不由的心情大好:“讓我看看我們這嬌滴滴的傅太太。”
小幸不自禁的用力睜眼:“什麼?”
他笑:“我就喜歡我老婆嬌滴滴的,這水靈的,寶貝,你怎麼長的這麼好看?”
小幸很不配合的:“我要吐了。”
“哦?是不是又有了?”傅總立即玩笑。
開完玩笑卻頗爲認真的皺着眉,似是在算日子。
小幸便立即說:“哎呀,昨天帶套了啦。”
“我算的是前些天。”
“前些天進去了嗎?”她一副純真無害的樣子。
傅總卻羞愧懊惱的望着她:“寶貝,你能不能別這麼讓我傷心?”
“好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忘記了嘛!”
“那次你有沒有舒服到?”傅總把老婆抱起來讓她背靠着自己懷裡,貼心詢問。
小幸紅着一張臉:“這個問題實在是……”
“我們老夫老妻的!”傅總卻是覺得這個問題還是挺嚴肅的。
“老夫老妻……可是我們其實才三年哎!”有些夫妻結婚三四年還叫新婚呢。
而且,怎麼個老法呢?
他們明明很年輕哎。
小幸有點不高興老字,傅總卻看着她傷心地樣子:“放下,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個三年,反正我已經閉着眼睛都能找到你身上的特徵,快說那次我有沒有嚇到你?還是你有另外的感受?”
那漆黑的眸子裡的精明,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好賊啊,他的眼神怎麼那麼……色色的!
“你真討厭,明知道我當時要傷心死!”小幸不由的不高興起來,卻在下一刻想起什麼似地:“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自己提起來,你自己說,你自己心情不好還非要扯着我跟你一起不好,你是不是很壞?”
她說着爬起來把他壓在沙發裡,一頓質問。
傅總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一雙敏銳的眼卻是直勾勾的望着身上的女人。
那俏皮野蠻的小模樣又來了,他愛到死的樣子。
“我還有更壞的!”他小聲說道,笑的卻是真的很壞了。
小幸被擡到牀上的時候已經沒力氣掙扎了,看着他壓上來:“傅執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嗯?”傅總一邊寬衣一邊疑惑。
“不然怎麼會這麼厲害?”
她是感覺又幸福呢,又……幸福。
傅總對這種質疑表示非常不滿,他一向很厲害好吧。
但是看到小妻子滿足的樣子:“你要不要也吃點試試看?”輕聲在她耳邊撩撥。
小幸嚇壞,臉紅的厲害,耳朵也因爲他的呼吸而變得發燙,他卻是越發的壞了。
後來他睡着了,她卻是在他的懷裡聽着他此時平靜了的心跳想着自己的小心事。
似乎這些日子的生活,也抵不過這兩日的溫馨。
從見面之初到現在,終於他雖然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的人,卻是也淡定從容,有時候還任由她撒嬌。
有些甜蜜蜜的話,她想想就覺得興奮,激動的睡不着。
現在,整個房間裡都這樣溫暖,卻又不過熱。
剛剛的糾纏過後他已經睡着,他這幾天大概也沒過好吧,其實可想而知的,他的心一直懸着,直到來見了她才放下。
下半夜下了牀去看兒子女兒睡的好不好,擔心他們被空調吹了冷風,看到那一對小萌貨果然踢了毯子卻只是無奈的一笑。
還好房間裡溫度適中,她卻還是輕輕地走過去給他們把毯子重新蓋好,最起碼不能露着肚臍哦,萬一凍着肚子就得不償失了。
給他們蓋好毯子後她又輕手輕腳的離開,一家四口全都在一起,這種溫暖的感覺很近沒有了。
希望他們一家四口以後能永遠在一起,這樣纔像一家人的樣子嘛。
小幸沒急着回房間,以前他總愛下半夜爬起來看球賽,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有沒有。
於是大半夜自己坐在沙發裡守着體育臺,卻是守着守着睡着了。
傅執渾渾噩噩的擡手想要摟她卻找不到人,不自禁的睜開眼,微微皺着眉,人呢?
當看着自己身邊空蕩蕩的地方,被窩裡已經涼了。
他只得起身,一下子錯覺,就好像睡着之前的一切都是不真實的。
直到站在門口望着外面的電視亮着,她趟在那張最大的沙發裡已睡着。
不知道她爲什麼大半夜爬起來看電視,但是卻是等不及走上前去輕輕地把她抱起。
白天還發燒的人,大半夜又折騰。
不過現在竟然沒再燒了,他心裡祈禱着,希望她的身體快點好起來。
輕輕地把她放在牀上,不由的就擡手輕撫着她的額頭,把前面的亂髮都掃開,看着她溫潤的臉蛋,他才無奈嘆息:“說實話,這麼大半夜跑去看電視做什麼?”
“球賽開始了麼?”小幸嘟囔了一句,然後雙手抓着他胸口的布料使勁的往他懷裡鑽,繼續睡。
他卻一下子滯住,胸口如被滾燙的開水撞擊,轉而卻是那麼靜靜地望着懷裡的小女人,她就是這樣可愛嗎?
竟然半夜爬起來去找球賽,她應該直接問他,因爲他會告訴她,今晚沒有球賽。
不由的笑出聲,卻是無奈的沉嘆了一聲,又心疼,又愛惜。
然後輕輕地躺在她的身邊:“傻瓜,你怎麼這麼傻?”
執拗也就算了,迷糊也就算了,感性也算了,認真也算了,但是,爲什麼還這樣傻傻的,明明自己身體虛的厲害還要替他靠譜。
她的性子還真是有好多面,多的讓他又愛又恨,又無奈又心疼。
不自禁的輕輕地把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臂彎裡,就那麼悄悄地看着她熟睡的樣子:“要是指着你叫醒我看球賽,估計我更看不成了。”
然後抱着她漸漸地入睡。
傅執早早的給家裡打電話說他們二十四小時之內到家,何悅給幸美打了電話,姐妹倆又和好如初一起去逛超市購物,準備等他們回來給他們好好的做一頓。
“終於雨過天晴了!”何悅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感覺這漫長的冷戰好像真的已經數不清日子了。
幸美也是感慨萬分:“希望他們別再出別的麻煩了,我也能安安心心的操辦小亮的婚禮。”
“說道小亮的婚禮,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可要儘管說,不管怎麼樣傅執的婚禮我可是費了功夫的。”
“對呀,差點把你給忘了,家裡好多要注意的小細節,我呀還真是懂的不多。”
“那你算是找對人了,待會兒我們去趟花店,小幸不是喜歡玫瑰嘛,我們去買點花放在家裡營造下氣氛,然後啊我在給他們燉上一大鍋湯好好地補補,聽說小幸最近在美國水土不服發燒感冒的,可是心疼死我了。”何悅說。
“哎呦,你心疼我閨女?看樣子還真是比我還心疼她,以後要一直這樣心疼呀,不能再突然因爲什麼事就對她不好。”
“打人不打臉呀!”何悅臉上笑着,眼裡的神情卻是真的提醒。
姐妹倆推着購物車往前走,幸美說:“我當然不敢打姐姐你的臉,我那不是折自己的壽嘛,不過你也真夠傻的,我們家小幸什麼性子你還能不知道?我把她放在國外那麼多年她回來都不怨我半句,她心裡向來有桿秤,該不該說的話都要秤一下再決定要不要說的,何況你那件事關乎你的後半生,她又不傻,她怎麼會亂說?”
“我當時是誰都不信了,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家庭,失去丈夫,一下子成爲那些富太太們之間議論的話題,我就快要瘋掉。”何悅此時再說這些話,更像是談一件無關緊要的過往。
“我倒是能理解你的緊張,但是我們小幸受的委屈啊,我就氣不打一出來。”幸美也不是不依不饒的人,自然只是說說。
何悅摟着她的臂彎:“哎呀,我下半輩子給你們娘倆當牛做馬你總舒坦點了吧?”
“嗯,那從今晚的湯開始?”幸美立即活躍起來。
“好啊,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對了,你跟玉清怎麼樣了?”何悅這纔想起來這件事,前陣子卓玉清的事情也鬧的不好聽。
“就那樣吧,反正我再年輕也不是那些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了,我現在都懶的多跟他說話,我真是小心的伺候他這麼多年到現在才活明白,我一個四肢健全要學歷有學歷要臉蛋有臉蛋的大好女人竟然就這樣浪費在他手裡,我都悔死了我。”
她先,要是有來生,她定然會活的很瀟灑的。
再也不要被一個男人鎖住一輩子,這輩子啊,內心的寂寞,已經無法講起。
小幸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傅執在收拾行李了,不自禁的緩緩爬起來:“今天就要走嗎?”
“是,晚上到家吃晚飯,你媽跟我媽都會在等我們一起回去。”傅執一邊收拾一邊說,那有條不紊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他做事向來這樣有板有眼的。
小幸坐在牀上,只覺得渾身乏力,卻是認命的。
他要她走,她就走吧,反正燒也退了。
而且在這裡這段日子,真是索然無味,不如跟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那我們就打道回府,好懷念家裡那張大牀,還有媽媽煮的湯。”她一邊想一邊說,伸着懶腰。
他看她一眼,然後繼續收拾衣服,疊衣服的動作特別輕巧,疊的非常完美。
“你是懷念在家裡大牀上會做的事?”他又看她一眼,跟她開玩笑道。
小幸的臉刷的紅了,這傢伙開玩笑果然也不分場合不分時候。
“你怎麼不問我喜歡喝媽媽燉的哪個湯?”小幸羞答答的嘀咕了一句。
“那多無趣!”
傅總一句話,徹底讓老婆大人無語了,無趣?
他竟然只是在逗她嗎?
好吧,小幸只好承認自己智商不如人家高。
卻是眨眼睛想起昨晚的事情:“咦,我昨晚……”
他才又直起腰:“昨晚有個剛剛退燒的大傻瓜在沙發裡看體育臺看到睡着。”
小幸不自禁的扯了扯嘴角,尷尬。
他沒說她昨晚說的夢話,只是看着她有點尷尬的樣子笑了一聲,衣服收拾好之後他才坐在她身邊:“起牀洗漱,我去叫那姐弟倆起牀吃飯,然後我們準備回去。”
小幸聽着他安排的有條有理的自然也知道自己不用操心,有他在的感覺真爽啊。
各種舒服,餐他點,他知道她喜歡吃什麼,衣服他也疊,疊的還比她好看。
小幸有時候真不願意自己對待一些事情粗枝大葉的,不過真的好真實哦。
“還沒有給我早安吻!”她突然昂首對着他,哪能就讓她的男傭就這樣走掉,還有最後的一道程序。
他卻是擡手,輕輕地勾着她的後腦勺,然後輕吻着她的額頭,卻是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往她的眼睫上輕輕吻去。
小幸一下子屏住呼吸,還以爲只是吻額頭。
但是漸漸地,他親了下她的鼻尖,很溫柔的又去吻她的脣。
小幸的小心臟開始砰砰砰的亂跳,緊張地一雙手用力的抓着胸口的毯子,他卻是吻的越發的溫柔,情纏。
然後人就被輕易地推到,小幸哭笑不得,一雙柔荑捏着他肩膀上襯衣布料:嗯!
不自禁的發出艱難地聲音,他這才戀戀不捨的又親了她的嘴巴幾下才鬆開她:“你這個小妖精,竟然這樣勾引我。”
那漆黑的眼眸裡多的是光芒,就那麼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的眼底,望的她的心裡發慌,小臉透紅不敢亂語。
“等我們回家,我在讓你慢慢的享用。”然後在她額上又親了一下才離開。
那性感的聲音,之後她望着他高挺的後背到了臥室門口,不自禁的放鬆了一點點,就有點想要反駁:“到底是誰享用誰?”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爲無論是誰主動,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這兩天被滿足的很幸福呢。
只是傅執一打開門看到兩個小傢伙正在想辦法打開門的樣子,不由的滯住:“你們怎麼在這裡?”
兩個小萌貨無辜的眼神望着自己親愛的粑粑,那無害的眼神彷彿在說:我們纔要問,爲什麼這麼晚還沒人去給我們穿上衣服?
還好穿了睡衣。
小幸聽着聲音好奇的下牀,卻一低頭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就套着他丟在牀頭的襯衫才跑到門口。
傅執把門打開,夫妻倆一人抱着一個到了牀上。
“我過去給他們拿衣服。”傅執說。
小幸坐在牀上看着倆萌貨。
小小執跟小小幸兩個人均是在爸爸走後那樣羞答答的望着媽媽的某個地方。
小小執已經望眼欲穿了,小小幸的嘴巴也嘟了嘟。
小幸正打算換衣服,但是看到姐弟倆的那個眼神,卻一下子反應不過來:“腫麼了?”
小小執坐在她對面,擡了擡手,手指間剛好碰到那裡。
小小幸也是好不容易爬起來,然後走過去。
話說每天不摸一摸的話,總覺得好像缺了點疼愛呢。
小幸卻是被姐弟倆突然的動作給搞的滿臉通紅:“小小執小小幸……”超長的音調,她是徹底無地自容了,已經好久沒給他們摸了,最近雖然一起睡,但是現在身上套着的襯衫呀……
------題外話------
推薦完結文《偷生一個萌寶寶》 那天她領着四歲多的兒子去逛街,小傢伙突然拉住她的手對前面喊:“媽咪,是爸比,爸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