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牽扯到單七倚,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報道着新聞,見單七倚帶着那讓人覺得不安的笑離開,只能衝仇靖等人擺擺手,“我先回去了,各位慢慢解決。”
其實,她更應該留下來,把一切繼續都記錄下來,但單七倚那傢伙的反應太讓人擔心了。像是魂不守舍,又像是有些……身爲當事人,她鎮定的過分圍。
反正這些就已經足夠推算出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關了錄音筆,沒有再猶豫,抱着照相機追去了。
而留下來的仇靖幾步來到蕭彥陸身邊,勾脣,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我本不想這麼早說這些,但看你似乎對單七倚也起了歹念。”
“你不是有冉冉了嗎!”
“我不要了。”
“阿靖!”
聽到某個尖銳的不可置信的叫聲,仇靖頭都不擡,繼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蕭彥陸,看到他眼底幾乎迸出火來,“其實,本來,還有一個好消息不想跟你說的,但是,突然覺得你有點可憐。”
“吃了這個,就告訴你,嗯?”仇靖把玩着手中一個小藥包,白色的紙,包裹着兩顆藥,形狀已經印了出來。他一掃沙發上面如土色頹敗表情的女人,手指一收,也覺得這樣有些過分,當下站起身,“算了,過段日子再告訴你,希望你別做一些讓人後悔的事。”
“仇靖。”蕭彥陸坐起身,背對着衛嫣冉,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羿。
仇靖離去的腳步一頓。
“你覺得,你這樣對待冉冉,七倚會留在你身邊嗎?”
“七倚?”仇靖嗤笑一聲轉身,在看到蕭彥陸那似乎帶着嘲弄表情的臉,像是突然被看穿了內心的狼狽和焦躁,突然將紙包撕開,幾步上前塞到他嘴裡,“我他媽讓你叫的這麼親切!”
“方圓幾裡沒有人,你的車胎被我放了氣,這裡就一個女人,看你是要自殺,還是毀了她。”他臉色陰鷙的笑一聲,起身毫不留戀的離開。
仇靖那一句話,無非已經告訴兩人,那藥的作用是什麼。
“冉冉,你先走。”蕭彥陸不知道爲什麼仇靖來還帶着這樣的東西,也不想追究。
“是真的嗎?”她不應反問。
他當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沉默了一會兒,“是。”
“刀在哪?”
蕭彥陸捂住臉,半晌不答。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衛嫣冉神色淡得像是失去了表情,她摘掉掉頭上的假髮,拖着一雙痠軟膝蓋接縫處又麻又疼的腿,摔在地毯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回國……之後。”蕭彥陸想要不答,卻艱難的還是開了口。
不、不,明明是在出國前,在她的車禍之前,在得知她讓他動了心,卻不知底細的時候。
那樣不亞於晴天霹靂,他無法把愛情漸漸蛻化當做親情,然後上天給了他一個契機。
他送她到國外,改名換姓,誰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每個癲狂的夜,他甚至有將她變成自己禁-臠的衝動,可幾次都忍住了。
他才發現,他體內瘋狂的變態的因子。
越是禁忌,越會獲得快-感。
可又硬生生忍着,享受那種欲求不得的痛苦。
他剋制着,看着她痛苦,聽着她夜夜呢喃那個男人的名字,終於敗下陣來,他覺得,只要自己不說出這裡面的關係,回國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他叫人銷燬了所有國內關於那家孤兒院的消息,消除dna報告,對檢驗的醫生軟硬皆施。
“對不起。”他道。
衛嫣冉卻沒有說話,只是冷靜的拿着刀,,眼睛不知是不是因爲哭過猩紅一片,一字一句,“如果你撲過來,我就殺了你!”
蕭彥陸慘然失笑,“好。”
她挪到電話旁,撥打電話,卻發現已經被屏蔽了信號。隨即有些絕望的仍自己摔在矮几上,看着呼吸在玻璃上落下一層霧色,又清晰一片。
如此反覆,不知道多久,衛嫣冉聲音略有沙啞,“哥。”
蕭彥陸就低着頭,夾-緊雙腿,臉上紅透,“嗯?”
只是一聲反問,卻詭異的婉轉好幾分,呻-吟難耐,溫柔又低沉。
“哥,你也喜歡那個女人嗎?”
聽到這話,蕭彥陸身子一僵,腦海中劃過女人那羞惱的表情,下身更熱了一些,沒有回答,呼吸卻急促了幾分。
衛嫣冉眼底劃過深深的憎恨,咬牙切齒,“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
蕭彥陸回答不了,撐起身體站起來,搖晃了下的身體很快站穩,他轉身要上樓去洗手間。卻突然被一個柔軟的身體撲倒,一個趔趄,兩人雙雙摔在地上。
馨香軟玉突然在懷,蕭彥陸腦子轟然一熱。
“哥,你不是喜歡我嗎?”不過一張膜,她又不能生孩子。衛嫣冉猩紅的眸透漏瘋狂,“要了我,然後去殺了單七倚。”
燥熱的身體聽到這
話,突然僵住,蕭彥陸一把推開她,額上的汗順着暴起的青筋下滑,他喘着,撐起身子上樓,“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哥!”她絕望的吼,“你不殺,我就自己去!殺了她,我再去坐牢。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蕭彥陸哂笑一聲,雙腳差點癱軟,還沒進房間,就解開了皮帶,七倚……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
七倚……
他低喘着,急促的呼吸,難耐的吞嚥。
模糊的視線出現重影,他看到七倚往自己慢慢走來。
不、不是七倚,她的頭髮太長,她的眼光太炙熱太瘋狂。
“冉冉……”柔軟的身軀覆在身上,他痛苦的低吼,雙手抗拒卻又止不住應和,手背上青筋爆裂,似乎在下一刻就會穿破皮膚而出。
“抱我吧……你最愛我不是嗎?你偷偷親我,我知道……”衛嫣冉近乎病態的瘋狂,柔軟冰涼的雙手撫摸着他的腰肢,徐徐向下,“你在國外,總是偷親我,我知道。”
是的,她知道,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那個時候,一旦翻臉,她就生無所依,反正只是被親親,何況這個男人熾烈的目光在國內早已經知道。反正也看不到,他的吻是那麼虔誠,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個傻瓜,可以任由她擺佈,只要給他一點甜頭。
她很少利用別人,但更懂得審時度勢,在她雙目失明,雙腿殘敗的時候,只有這個學醫的男人,有能力找來最好的醫生來醫治她。這樣的男人是卑微的,低到塵埃裡,就是傳說中的爛好人,爛備胎。
等到她回到阿靖身邊,她就可以無辜的,踹開他,又或者繼續留着他,以待以後繼續利用。
可誰知道……
這個男人竟然是她哥哥。
親哥哥。
那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知道自己不是萬家親生女兒,在萬家做着讓父母疼愛的好女兒,卻更喜歡的是擁抱那些漂亮的石頭。直到,遇到阿靖,如果不是那場車禍,如果不是……
衛嫣冉眼淚倏地落下,一番天旋地轉,就被男人用力的困在身-下。
“痛……”膝蓋像是失去了知覺,她疼得額上滿是汗,肩頭被啃咬,男人像野獸恨不得撕咬下一塊肉下來。
蕭彥陸雙手死死的揪着她的雙臂,朝天嘶吼一聲。翻身而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撞進自己的臥室,鎖上門,腳下凌亂卻有方向。
跌進浴缸裡,那早已冷掉的洗澡水卻讓他身子一愣,隨即更加熱烈起來。
水波盪漾,涌出浴缸,一時間浴室裡只有沒有絲毫壓抑的喘息聲,水聲激盪聲,他臉色潮紅,水的波浪隨着他的動作起伏。
她睡得像是個安靜的公主。
長頭髮?短頭髮?
她的脣柔軟,她的腰纖細,長白的雙腿……
水波越來越激烈的盪漾,男人的呼吸越來越喘。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他得不到的,仇靖也別想得到。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浴室,又想起男人低沉;略微沙啞的急喘。桃花眼微微的斂着,眸色卻已經猩紅,已經開始泛酸的手臂再次握上昂揚的兄弟,七倚……
他饜足又飢-渴低喘一聲,落入新一輪的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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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打了兩回啊,有敏感詞,一返回,什麼的都沒有真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