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你說的話,我能相信嗎?(有愛7e)滕靳司看着小鹿無辜的可憐模樣,心裡泛起陣陣憐惜之意,真是個折騰人的小女人!可溼衣服必須脫下來,否則生病了怎麼辦?遂狠下心將她裙子側面的拉鍊拉開,大手撩起她的羣擺,不顧她的反對硬是給脫下來了。
儘管樑真真很不願意,可迫於惡魔的淫威,她只能委屈的承受着,緊咬着嘴脣任由他擺弄自己,當裙子脫離身體的那一刻,心裡的苦澀和悲涼再也忍不住了,一圈一圈的暈漾開來,鑽進她身體裡的每一個角落,爆發到了一個極點。
這一刻的她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不被尊重的任意羞辱,任人呼之喝之,沒有半分安全感可言,剝光了的自己就像是一個赤裸的物品,無助又可憐。
前後待遇的對比差太大,讓她有些難以承受,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直掉個不停,洶涌澎湃。
“好端端的,哭什麼?”滕靳司有些無奈,這女人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得稀里嘩啦的,好像自己把她怎麼着了似的,隨即脫下西裝將幾近裸體的她裹得嚴嚴實實的,並體貼的扣上釦子。
做完這些之後,他便開始檢查她腿上的傷,發現膝蓋位置的磕傷很嚴重,都蹭起皮了,血跡早已凝固,觸目驚心的紅刺激着他的視覺。
眉頭深深的皺起,眼裡閃過一絲狠戾,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欺負他的小鹿?活膩歪了!
樑真真原本以爲他脫光自己衣服後就會對自己做那種事,想着待會無論如何都要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表現得跟條死魚一樣任他發泄慾望,卻沒料到他反而脫下西裝給她穿好,還繫上了鈕釦,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她有些想不明白,就比如今晚發生的種種事情一般,讓她措手不及,小小的心臟似乎承受了太多的起落。
遂擡起淚眼朦朧的雙眼傻愣愣的瞅着眼前的男人,糯糯的開口,“你……你不是……”
“我說了,不會對你做什麼。”滕靳司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嬰兒肥的臉頰上捏了一把。
“痛……”樑真真不滿的別過臉去,似嗔似怨的瞪了一眼某男,小聲嘟噥道:“你說的話,我能相信嗎?”
滕靳司手掌扳過她瘦削的下巴,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緩緩流過,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當然能,你必須相信我。”
“嗯。”她點頭應了一聲,心裡劃過一種特別的感覺,暖暖的,充斥着整個心房。
“還疼嗎?”滕靳司粗糲的手指摩挲着她膝蓋傷口的四周,聲音是少見的柔和,就如同那和煦的暖風,吹起了一室的漣漪。
“唔,不疼了。”樑真真搖了搖頭,早就疼過了,她不是那種自小嬌生慣養的女生,一點點痛就得嚷得全世界皆知,有些時候,忍忍就過去了。
她嬌小的身子包裹在滕靳司寬大的西裝裡面,只露出一個小腦袋,臉上的淚水還有些沒完全乾,黏黏的沾在白皙細嫩的皮膚上,柔弱可憐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愛。
滕靳司指腹輕撫上她的臉頰,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半晌吐出一句話,“哭得像只小花貓,醜死了。”
樑真真不高興的撅嘴,伸手撥掉某人討厭的手,嘟囔道:“我又沒讓你看。”
“我就喜歡看。”滕靳司順勢捏住她的小手,緩緩摩挲着,羞得樑真真訕訕的低頭,搞什麼嘛!這個樣子的惡魔她好不習慣喔!。
車內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暖暖的氣流四處飄蕩着,就像是跳躍的音符有力的敲擊在倆人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改變着。
司機的一個急速拐彎,迫得樑真真猛然前傾,下巴磕在了滕靳司堅硬的胸膛上,疼得她哧牙咧嘴,不滿的擡頭瞪向某人。
正巧滕靳司低頭看她,倆人的嘴脣便毫無預兆的貼合在一塊了。
“啊!”樑真真窘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居然主動吻了惡魔,雙脣開合的瞬間更是直接摩擦上了那片溫熱,好難堪!
“小鹿……”滕靳司很歡喜她的主動,更歡喜她此時嬌羞迷情的模樣,只爲他一人所有,只爲他一人所盛開,只是他一個人的小鹿。憐着在得。
倆人雙脣相貼,彼此的呼吸纏繞着,靜靜的擁抱在一塊。
“唔……”樑真真羞得連忙移開嘴脣,雙手摟着他的腰,緩緩靠在他懷裡,臉頰貼着他的胸膛,聽着那裡面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聲,震得她耳膜都在嗡嗡響,可她覺得心安,覺得有安全感。
她不敢去想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寧願自己只是暫時的將他當做了可以依靠的大樹,而不是由心裡產生的依戀或者……
不要想,也不能想,很害怕突然發現自己心裡藏着一個秘密,那種感覺就像是晴天霹靂似的,會雷得她一片焦糊。
滕靳司也不勉強她,見她這麼柔順的埋頭偎依在自己懷裡,心裡早就一片柔情似水了,她還真是自己的劫,自從她出現之後好多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全都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可對着她,自己就缺了那份狠厲的心,多了些不捨得和憐愛,看來,是時候將她帶回家見見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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