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皓黎撇了撇嘴不再說話,佳妮說這話的意思是因爲關心自己嗎?看來這次受傷也是有所值的,至少讓倆人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就看哪一樣給人的收穫更大。【26nbsp;】
滕靳司好久都沒有這樣酣暢淋漓的打過一次架了,更別說這些人欺負了小鹿和她的兩個好朋友,還打傷了黎子,光其中一條就足夠他對他們殺無赦了!
處理完這些人之後,他便讓南宮辰先帶他們四個出去,自己還有些話想問問他們,今晚上的事肯定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算了,想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在我滕少的地盤上你們也敢動手?”他凜冽的聲音裡透着絲絲威嚴和霸氣,讓人不得不折服在他強大的氣場之下。
開始那些人還嘴硬,到了後來便受不住了,“是許少,是許少指使我們這麼幹的。”
良久,滕靳司的嘴裡才蹦出兩個字,“許建?”
當看到那幾個男人忙不迭的點頭應答時,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就憑他?還想報仇?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不就是躲在東南亞做點小生意嗎?就囂張成這樣?還真是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對於許建這個名字,他還有點印象,當年他欺負小鹿之後,自己便命人將他父親所犯下的事給揭發了,想要給他換一個生活環境,讓他過過窮苦的日子,戒戒他的焦躁和浮華,可沒料到的是他媽媽居然是東南亞某條道上首領的女兒,只是早些年斷絕了關係,經歷了家庭變故這件事後,她便帶着兒子去求父親了。
當時南宮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怎麼在意,區區一個東南亞道上領主的外孫,還真不是他應該擔心的,卻沒料到時隔三年,他倒是長本事了,敢回來復仇?
“求滕少網開一面,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那幾個人趴在地上哀求道。
“現在就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我需要你們其中一個去給許建報信,告訴他我現在很生氣,觸碰了我的底線就想一走了之,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滕靳司的聲音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五個人面面相覷,瞬間明白了滕靳司的意思,他們必須競爭那個唯一活下來的機會,否則就是死路一條。於是,五個男人強行支撐已經爬不起來的身子,互相扭打在一起,只有最後能夠站起來的人,纔有資格離開。
滕靳司優雅從容的走出去,臨出門時還不忘環視了一眼整個酒吧,這裡,該換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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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辰按照主子的吩咐報了警,由警方出面將其餘四人拘禁逮捕,救護車趕來的時候,關皓黎整個人處於半暈半醒狀態,看着一臉愁雲的薛佳妮,他反倒安慰她自己沒事,小傷而已。很真心人。
其實薛佳妮很想說:什麼小傷啊!你都面目全非了!渾身上下哪一處不是淤青,毀容了啦!她知道他很疼,可他不想讓自己擔心,便故作輕鬆的安慰自己,心裡沒來由的泛起了一抹酸楚,他浪漫得很不合時宜,可卻偏偏打動了她。
滕靳司本來想先將薛佳妮和葛茜送回家去的,可薛佳妮不肯,說要留在醫院照顧關皓黎,要說三個女生剛纔都受了驚嚇,此刻應該回家洗個熱水澡睡覺是最好的,可鑑於他倆的特殊關係,他只能答應了。
正好這時候葛茜的男朋友杜知航匆匆趕來了,得知女友今天在酒吧的遭遇後,滿是心疼,捏着她的手噓寒問暖,生怕她被欺負了,眼裡流露出來的關心和濃濃愛意讓薛佳妮和樑真真看着心裡都酸酸的,她們三個中,最幸福的莫過於葛爺,她和杜知航倆人相知相許,相濡以沫,同甘苦共享樂,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倆人的感情還是一如當初。
今年一畢業,倆人便規劃着買房結婚了,步入了時下最流行的畢婚族行列,幸福得讓人妒忌,這份堅定不移的愛情讓薛佳妮和樑真真都看到了希望,無論如何,這世上的千百種愛情,總有一種是幸福美好的。
他們倆人離開之後,樑真真的表情依舊呆呆的,有些沒緩過神來。
“小鹿,你怎麼呢?”滕靳司還以爲她是被今晚酒吧的事給嚇着了,摟着她的腰柔聲問道。
“沒事,我想回家了。”樑真真微垂眼瞼,掩飾住心底的那一絲小情緒,那樣的愛情,於她來說,太遙不可及了。
一路回去,樑真真都是偏着頭看向窗外,怔怔的發呆,滕靳司擔憂的看了她好幾次,有一種想要將她抱在懷裡的衝動,可又怕嚇着她了,硬是忍住了那份衝動。
車子停在她家樓下,樑真真還是沒回過神來,直到滕靳司幫她打開車門,這才意識到已經到家了,急忙伸腿準備下車,卻不料踩空了,正好撲倒了某男身上。
“怎麼心不在焉的?還在害怕?”他很配合的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抵着她的額頭問道。
“沒有。”樑真真搖了搖頭,其實在滕靳司出現的那一刻,她就不害怕了,之所以精神恍惚是因爲看到葛爺和她男朋友甜蜜恩愛之後頗有感觸,心中涌起了一番感傷。
滕靳司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定定的注視着她的眼睛,“小鹿……”
樑真真被迫擡起頭和他對視着,那雙幽潭似的黑眸裡透着無限深情,膠着她,讓她躲不開,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這是不應該的,你明明是應該恨他的,怎麼可以被這麼點小恩小惠就收買了呢?
另外一個聲音又在告訴她,樑真真,你就承認吧!儘管三年過去了,你心裡還是喜歡他的,若不然,你會在遇到危險的時刻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你會在他出現的時候無端的覺得心安?
倆人就這樣互相對視着,將彼此的身影倒映在了自己眼中,夜色正朦朧,微風輕拂,帶動一片樹葉的“沙沙”聲,淡銀色的月光就好像給大地籠上了一層薄紗,如此良辰美景,正是情人之間約會的好時機。
滕靳司有一種想要親吻懷中人兒的衝動,今晚的她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害怕而無助,讓他心疼不已,同時他還發現了小鹿看到自己時很開心,那種期待自己到來的感覺是發自內心的,這說明了她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人處在害怕或者危險時刻表現出來的情緒一般都是最真實的,因爲那時候沒有半分僞裝,接近內心深處的想法。。
當倆人的嘴脣緊貼在一塊的時候,滕靳司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蹂躪那兩瓣水潤潤紅脣的衝動,輾轉吮吸,極盡溫柔和纏綿,時隔三年的第一個吻,他要給小鹿留下美好的感覺,要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變化。
樑真真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被動的承受着他溫柔纏綿的吻,慢慢的吮,輕輕的舔舐,舌尖細細的描繪着她飽滿的脣形,一會兒吸一會兒咬,溼滑的舌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齒,鑽進她的口腔,掠奪着裡面的每一寸空氣和甜蜜津液,糾纏着她的舌頭,與之共舞、沉淪。
“唔……”她情難自抑的發出一聲柔媚的呻吟,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腦子裡瞬間清醒了不少,她今晚這是怎麼呢?怎麼會任由他親自己呢?而該死的自己居然很享受他的親吻和愛撫,明明就不應該發生的!
“小鹿,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滕靳司低沉沙啞的聲音裡充滿了磁性,透出一絲隱隱的魅惑,勾着樑真真的心絃。
她心裡一團亂麻,今晚的自己肯定是受驚過度了,很自然的把他當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對於他的出現,心裡也是歡喜的,因爲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難道……她還是忘不了他,內心深處還是喜歡他的?
不!不是這樣的!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根本就無法用常人的思維來忖度,她所表現出來的也不是自己最真實的情緒。
“不……我該上樓了。”樑真真慌忙推開他,轉身準備上樓,手臂卻被拉住了,不免氣惱的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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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魚乾片親贈送的兩枚閃閃大鑽石,謝謝親們的月票和咖啡,大麼麼7e7e7e
另外,偶看見很多親們要求滕少和真真複合。。。不要再虐滕少,乃們真心想盡快開始甜蜜咩7e7e·以前不是有讀者說太甜蜜了麼?
o(╯□╰)o偶去開個投票吧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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