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隔了三年,可小鹿帶給他的感覺始終是震撼的,光摸摸她的後背自己就已經受不了了,體內有一股燥熱的氣流在胡亂竄逃着,尤其是下面的某處,已經開始叫囂着要作亂了。【26nbsp;】
樑真真亦是三年未經情事,在這方面當然不是滕靳司的對手,被他撩撥得氣喘吁吁,忽的,她感覺到他指尖挑起了禮服胸襟的邊緣,直接鑽入了她的衣底,隔着胸貼覆上了她的嬌軟。
不由得扭着身子想要逃開,用力想將滕靳司的手從她的衣下退出來,卻換來他更放肆的挑逗,指尖邪魅的揉弄着她的胸尖,惹得她不停的輕顫,而他的舌也探得越來越深,讓她大腦一片眩暈,身上似着了火一般噼裡啪啦的燃燒起來。
這時候,她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小人,提醒着她不能再這麼下去。
“唔……”所有的掙扎和抗議都顯得有些無力,反而更像是深層次的誘引,要知道,女人的欲拒還迎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
此時的滕靳司便有這種感覺,整個人就像點燃了一把火,越燒越旺,越燒越危險,不滿足於輕攏慢捻,而是加重了揉捏着她酥胸的力道,那柔軟手感讓他心底悶嘆了一記,三年沒有碰過了,它比以前似乎要大了一些,讓他愛不釋手,誘人的小堅果在他手心裡悄然挺立。
“嗯……”樑真真情不自禁的輕逸出聲,丁香小舌被他引導着一塊舞動,再一次失去了自我意識,辨不清楚方向,只能無力的攀附在他身上,就像是那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滕靳司的薄脣在她近乎缺氧的邊緣線上放開了她,從她的脣角一路密密的親吻到她圓潤的耳垂、細滑的脖子,溫熱的溼舌舔舐着她漂亮的鎖骨,流連忘返的吻着。
樑真真紅脣微張,不停的輕喘着。就真得是。
“小鹿……小鹿……”滕靳司邊吸咬着她柔嫩的肌膚,邊動情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另一隻手移到她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的揉捏着,粗糲的手指徘徊在背部開叉的邊緣位置。
突然,他將她抱起來,大步走向旁邊幾米開外的更衣室,一腳將門踢開,進去,順手關門,上鎖。
將一臉迷情不知所措的樑真真壓倒在沙發上,望着她泛着霧濛濛的大眼睛,心裡頭一陣盪漾,只恨不得好好的寵愛她,手指用力拉開一條口,於是,某條價值不菲的晚禮服就這樣犧牲了,修長的手指沿着她挺翹的臀緩緩朝下滑去。
“停……停……”樑真真喘着氣含糊不清的阻止道,當她聽到布料撕裂的瞬間,腦海裡一下子清醒了,她居然被他吻得差點失去了神智,連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了,女人一旦動情,果然也是很可怕的,今晚的自己是怎麼呢?一點兒也不理智,太失策了!
到了這一步,滕靳司如何還能停得下來,手指已經探入了下面幽密空間的邊緣,喘着粗氣咬着懷中女人的耳朵,“小鹿,你不在的這三年來,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很多個夜晚,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只能靠衝冷水澡來解決,今晚,給我,好嗎?”
他已經動情得厲害,黑眸裡燃起了點點的火苗兒,粗噶暗啞的聲音裡隱隱帶了一絲懇求,他說過不會再強迫她,自然不能說話不算數。
如此直白的話既讓樑真真覺得萬分羞澀,同時心裡也涌起了絲絲歡喜,雖然知道他對其他女人沒有興趣,可親口聽他說出來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從這方面來說,她算是遇到了一個特殊的男人。
她的沉默不作聲讓滕靳司欣喜異常,手指直接滑了進去,發現裡面早就濡溼一片,看來,小鹿對他也是有情的,要不然她不會這樣。
“別……”樑真真忽的繃緊了身子,三年沒有這樣過了,她真的有些不大習慣,順着大腿根部流出的液體更是讓她面紅耳赤,異樣又熟悉的感覺深深的刺激着她的神經末梢。
隨着他手指滑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樑真真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厲害,纖細的身子扭顫得愈發激烈,因爲她感受到了某個抵在她大腿根部的硬物,這讓她想起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孩子。
一想到那個已經消失的孩子,她就忍不住鄙視自己,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堅定,居然被他迷惑了心智,沉迷在他的柔情裡無法自拔,還差一點就……
“不要!”她狠狠的咬着微腫的脣瓣,不讓自己吟哦出聲,伸手去拉滕靳司使壞的手,她必須阻止他,必須停下來!
可她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脫她的小褲褲,而且抵在自己下面的某物越來越大了,那灼熱的觸感讓她心神盪漾,可終歸還是因爲那個孩子而恢復了理智,用力拽住了自己的小褲褲,“不要碰我!”
滕靳司以爲她是跟自己鬧着玩的,剛纔她明明已經同意了,所以,他嘗試着再度封緘住她的小嘴,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不!你放開我!”樑真真奮力掙扎着,水眸裡氤氳着一團霧氣,迷濛了她的眼睛。
“小鹿。”滕靳司詫異的看向她,不明白她是怎麼呢。
樑真真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悽楚的笑,眼角淌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你知道嗎?我們之間……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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