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班時間,帝豪斯集團的前門和後門還是圍滿了記者,那些人好像能夠不吃不喝似的,整天舉着相機呆在那,就是爲了等待滕少或者其他高層的出現。【26nbsp;】
突然,從後門駛出了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衆記者面面相覷,這車不像是滕少的風格,難道他是爲了避免被記者圍堵而使的金蟬脫殼之計嗎?就在他們猶豫着要不要攔住它的時候,一輛純黑色加長版豪華卡宴快速衝了出來。
“就是這輛車!滕少的專用座駕!”
“快點追上去攔住它!”
“滕少一定在上面!”
“……”
記者們立刻蜂擁而上,想要堵住卡宴,可司機也不是省油的燈,豈能那麼容易就讓他們攔住?就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卡宴上時,白色蘭博基尼如同離線的箭一般朝另一個方向急速前行,而衆人還在苦苦追逐着那輛黑色卡宴。
待追了幾百米終於追到時,才發現車上除了司機空無一人,頓覺被耍了,一個個恨得牙癢癢,可此時追悔已晚了,人早就走了。
很顯然,卡宴就是個幌子,滕靳司其實是坐在蘭博基尼裡面,本來他是想自己開着心愛的路虎越野車衝出去的,可被南宮辰攔住了,並跟他分析了一下利弊,最終,他決定聽從他的建議,於是,便有了剛纔的一出。
“主子,是去滕宅還是瀾庭苑別墅?”南宮辰問道。
“滕宅。”滕靳司仰靠在靠座上,薄脣輕啓,火災命案事件鬧得這麼大,奶奶很擔憂,他得回去給她老人家打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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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宅後花園內,樑真真先一步回來,正陪奶奶在給花兒修剪枝葉呢,倆人有說有笑的談論着養花方面的知識,滕老夫人很欣慰孫媳婦跟她一樣有這方面的愛好,只巴不得將自己會的所有東西都教給她,以後這片花園啊!就交給她打理咯!
“真真,你實話告訴奶奶,這次的事情在社會上引起的輿論效應是不是特別嚴重?”滕老夫人忽然問道。。
樑真真咬了咬脣,“奶奶,這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帝豪斯集團,那些新聞其實都是杜撰出來的,阿司正在努力查找真相,應該很快就能解決了。”
她如實說道,奶奶雖然八十歲了,但身體還算好,雖然很少出門,但每天都會看新聞、看報紙,知曉外面發生的大小事情,瞞也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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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真你明天早上陪奶奶去趟寺廟,求佛祖保佑阿司能夠順利度過這次的劫難。”滕老夫人手指轉動着手腕上的佛珠,模樣虔誠。
她信佛已有三十餘年,滕宅裡還專門建有一處佛堂,日日燒香供奉,每年都會給全國各地的大小寺廟捐助善款,尤其是遇到重新修繕寺廟的,她從來都是大手筆捐款,算是爲後代子孫積德。因爲她的善舉,還得到了知名大師普慧方丈的接待,稱她是與佛有緣之人。
“嗯。”樑真真連忙點頭答應。
夏冬從前廳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老夫人,我聽見外面有車響,估摸着是少爺回來了。”
滕老夫人便放下手中的剪刀,牽着孫媳婦的手往客廳走去,阿司回來得正好,她有話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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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滕老夫人一見到孫兒就主動問起他公司的事情,心情比較迫切。
“阿司,這次有把握嗎?”
“嗯,處理危機一向都是我的強項。“滕靳司的語氣很自信。
“奶奶相信你。”
祖孫倆的對話就這樣完了,簡短幹練,滕老夫人其實只想求得一個肯定的答案,孫兒是她看着長大的,他的性格和能力她最清楚不過,而且帝豪斯集團在他手上十三年,業績蒸蒸日上,地盤日漸擴大,旗下的酒店行業更是遍佈全世界各地,展現出了他非一般的商業能力。
回到房間,樑真真先進浴室洗澡,她滿以爲某人會趁機偷偷溜進來的,可洗完了還是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心裡納悶:難不成是因爲工作上的事情太煩心了?
穿好睡衣出來,發現臥室裡空無一人,便開門去了書房,裡面的燈果然是亮着的,他背對着門口站在窗前打電話,一身純墨色的黑,襯着玻璃上透映出來的漫天繁星,連夜色也掩不住他的煩悶。
她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自後面環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背上,聲音輕柔軟糯,“還在想公司的事情?”
“嗯,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去睡。”滕靳司雙手交疊的握住小鹿環在他腰間的手,輕聲回道。
“唔……你也別忙得太晚了,早點休息。”樑真真從來都不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她知道阿司現在滿心都是火災命案事件,只想着能將它快點解決,而自己又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打擾他。
說完,她便鬆手準備回房間睡覺,卻被他拉住了手臂,摟到了懷裡,緊接着便是一個火熱狂野的激吻,他吻得很急切,溼滑的舌靈巧的撬開她的牙齒,鑽了進去,將她的丁香小舌拖出來,狠狠的嘬,吮得“滋滋滋”響,樑真真被他的熱情感染,雙臂纏上他的脖頸,試圖回吻他,結果惹來他更猛烈的追擊。
倆人貼得很緊,都能感覺到彼此身體的細微變化,尤其是樑真真,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抵在自己下面的某物硬了,而她體內的空虛感也接踵而來……
“老婆……”滕靳司不捨的鬆開懷中的女人,倆人都喘得很厲害,額頭抵着額頭,鼻子抵着鼻子,彼此的呼吸噴薄在對方臉上,激起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勾人。色在面她。
“好啦,你忙工作,我回房間睡覺了。”樑真真知道自己再不走,倆人今晚都甭想分開了,所以她快步跑了出去。
看着小鹿隱沒於門邊的鵝黃色背影,滕靳司脣角揚起一抹盪漾的笑容,心裡暖暖的,喝了一杯涼水,平復自己燥熱的心情,然後坐到書桌旁,打開電腦,很快沉浸在工作裡,時間飛速流逝,直到肚子裡傳來“咕咕”叫聲,他纔回過神來,一看錶,已經凌晨了。
這時候大家都睡了,他想吃也沒得吃,起身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想着喝飽了就不餓了,可一杯下肚還是無濟於事,反而更餓了,於是他只能悄然起身下樓去廚房找點吃的。
還未走近廚房,便看見裡面透出來的暖色光暈,以及裡面那個鵝黃色的背影,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暖意,同時也很驚訝小鹿怎麼知道他餓了?還悄悄的跑下來給他下面條?
“阿司?你怎麼下來了?”樑真真聽到腳步聲,驚愕的回頭,便看見阿司站在門口眼角帶笑的瞅着她。
“小鹿怎麼知道我餓了?還心有靈犀的下來給我煮麪?”滕靳司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噓!小聲點啦!待會把奶奶她們都吵醒了怎麼辦?快上去,我端給你。”樑真真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這可是大半夜啊!嚇死人不償命的。
滕靳司接過她手中剛盛起來的熱騰騰麪條碗,傾身在她頰邊落下一吻,“老婆,太燙了,我來端。”
樑真真心裡暖融融的,跟在他後面上了樓,坐在旁邊看他吃麪,還不忘問一句,“好吃嗎?”
“嗯,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麪條。”某人稱讚道。
“就知道貧嘴,快點吃啦,我去睡了。”樑真真起身準備去睡覺,其實她剛纔也是醒得很偶然,習慣性的摸了摸牀邊,發現沒人,拿起手機一看:凌晨2點了。
連忙掀開被子起身,打開門發現書房的燈還是亮着的,心裡嘆息了一聲,便下樓去了廚房,她不能在事業上幫助阿司,就只能體現在其他方面了。
“小鹿,你過來。”吃完麪條的滕靳司忽然溫柔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妻子。
“啊?幹嘛吖?”樑真真雖然有疑問,但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被他拉着坐在他懷裡,手臂牢牢圈着她的腰,輕撫着她的腰線,心中思緒澎湃,從參加工作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午夜工作時給他下一碗熱騰騰的麪條,那種感覺,是無法言語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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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們都猜是葉成勳麼?(*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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