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滕靳司突然有些憎恨這長達十三個小時之久的飛行旅程,只巴不得能將它縮短成三個小時,好儘快見到那個讓他焦心的小女人!跟人子來。【26nbsp;】
難道她剛纔的舉動真是因爲誤會了自己?這麼說她心裡其實是在意自己的?
心情忽的好轉起來,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般有了期盼見到女友的心理,忙吩咐自己的私人飛行員將速度稍稍提快點,爭取在凌晨趕到c市。
南宮辰按照主子的吩咐查到了樑真真此刻正在帝豪斯酒店跟一幫朋友慶祝生日,心裡暗暗偷笑:樑小姐,你膽子可真是大啊!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咳……
(樑真真心裡不爽極了:你們以爲我願意啊!我是少數服從多數被迫跟來的!要知道這裡對我來說就是一切恥辱的開始,唯有避之不及,怎麼會故意送上門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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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帝豪斯酒店一羣男男女女在ktv玩得可hihg了,雙層芝士蛋糕幾乎一口沒吃,全被拿去“打仗”了,你來我往,抹得不亦樂乎,每個人頭髮上、臉上、衣服上全沾滿了黏糊糊的蛋糕,完好的形象蕩然無存啊!
消滅掉蛋糕之後,大家有的玩猜拳罰喝酒,有的拿着麥克風開始深情演唱,包廂裡的氣氛很火爆,大家都鬧成一團,沒了剛開始的那份生疏。
葛茜貌似有些喝多了,紅着臉頰站在沙發上蹦來蹦去,杜知航臉色發黑的將她牢牢按在懷裡,這女人的酒品果然很恐怖,穿得那麼性感還敢這般放肆!
“哎呀!放開我啦!人家沒喝醉,清醒得很,今天我19歲生日,高興着呢!”葛茜打着酒嗝不依的揮舞着手臂,掙扎着想要起身,可無奈男友的手臂像鐵箍似的將她摟得緊緊的,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乖,別鬧了。”杜知航臉色微窘,真拿她沒有辦法。
“杜老大心疼嫂子了,要不讓他們小倆口給咱們一首情歌對唱怎麼樣?”杜知航寢室的一個男生起鬨道。
“好!來一個!”
“來一個!”
……
一個接着一個的吵嚷聲讓杜知航有些招架不住了,偏偏懷中的女人還大大剌剌的拍了拍胸脯,豪氣萬丈的說道:“來就來,誰怕誰啊!把話筒給姐,姐保證讓你們見識到什麼纔是真正的歌神轉世!”
杜知航額上的汗啊,跟瀑布似的流個不停,茜茜根本就是五音不全,她喝醉之後說的話可信度爲零。
“嫂子都開口了,杜老大你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行不行!”有男生繼續起鬨道。
“臭小子,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杜知航咬牙瞪着室友。
最後,應所有人的強烈要求,杜知航和葛茜合唱了一首《知心愛人》,雖然某個喝醉酒的人總是頻頻跑調,可情意綿綿的唱腔還是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位單身男女。
樑真真只覺得渾身都黏乎乎,頭髮上不知道被誰抹了太多奶油,真是的!會不會招來螞蟻啊!她可不想自己變成螞蟻窩,嗚嗚……
而且今晚的自己還莫名其妙的被人灌了好多酒,那麼吃飯時就喝了三杯,這會已經不知道有幾杯紅酒下肚了,搞得她腦袋暈暈的,很不舒服。
“真妃,你快過來,躲在角落幹嘛!”唱完歌的葛茜顯然又閒不住了,腦子裡清楚的記得今晚的任務:那就是把真妃“推銷”出去。。
葛爺,你能當我不存在嗎?一聽到你的呼喚就準沒好事!這麼多人看着在呢,您悠着點行不?樑真真心裡哭道,她現在腦袋暈死了,真是沒力氣說話。
“喂!那什麼來着……是個男人就應當主動點啊!真妃可是我們宿舍的極品小鹿斑比,善良可愛,純真無邪,你要對她很好很好喔!”葛茜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對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乾淨男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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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買噶!樑真真本來迷迷糊糊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了,紅撲撲的臉蛋窘得沁出絲絲水珠,愈發顯得嬌豔無比,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她自己卻毫無知覺,還在心裡感慨道:天啊!葛爺這是在故意害她吧?還極品小鹿斑比?善良可愛?純真無邪?她啥時候淪落爲動物要被推銷出去呢?
給她一塊豆腐撞死算了!好丟臉啊!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去下洗手間。”樑真真霍然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間令她窒息的包間,喝醉酒的人真可怕!她必須去洗個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真真,我陪你去。”薛佳妮剛想起身就被葛茜制止了。
“靴子你跟着去湊什麼熱鬧,讓——他去!”手指筆直的指向一身白衣的顧子謙。
顧子謙本就對樑真真挺有好感的,覺得她就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只是他性格一向內斂沉默,不擅於表達情感,所以縱然喜歡也遲遲未動。
這會見大家的目光紛紛投向自己,便果斷的站起身追了出去,她今晚喝得也不少,而且剛纔走出去的身影有些晃盪,就算是作爲普通朋友,他也應該出去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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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帝豪斯酒店頂樓寬廣的平臺上,一輛私人豪華飛機在夜色的掩映下緩緩降落,艙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阿瑪尼西裝的冷酷俊挺男人走了下來,漆黑如星辰般閃耀的眼眸裡透着絲絲冷意。
他便是剛從曼哈頓趕回來的滕靳司,連續兩天的奔波勞累讓他看上去有些疲憊不堪,就連下巴處都長起了微短的鬍渣。
“主子,樑小姐跟她的朋友們正在十五樓的083號包間唱k。”南宮辰快速的傳遞最爲精準的消息。
“去十五樓。”滕靳司的聲音略帶沙啞,帶着濃濃的倦意。
“是。”南宮辰忙跟在他身後往電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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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樓,樑真真跌跌撞撞的找到洗手間,看了看鏡子中面色酡紅的自己,腦袋好暈喔7e打開水龍頭,兩手捧了些冷水拍打着自己滾燙的雙頰,可熱度依然不減。
凌晨兩點了恩,她們還在那玩得奮起,沒一個嚷着要走的,真是一羣夜貓子!幸好今晚比較順利,沒有碰到惡魔,以現在的時間段來看,他肯定跟某個女人在牀上做着激烈的運動,無暇顧及她。
(⊙o⊙)真好吖!
就這樣迷迷瞪瞪的呆了五分鐘後,她便轉身出去了,她真的好睏,困得不行了,再不回去她都要睡着了。
剛走出衛生間門口幾步遠,她就被一個長相斯文清秀的男人給攔住了,“我……我喜歡你。”
蝦米?她沒遇上瘋子吧!迷惑的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毛,半眯着黑瞳看了眼跟前的男人,有點面熟喔!好像在哪見過?
實在不能怪她記憶力不好,只因剛纔包間裡的燈光太過昏暗,倆人坐的位置距離很遠,而樑真真也沒有喜歡亂瞅人的習慣,從吃飯到現在她都沒有認清那幾個男生長什麼樣子,雖然葛茜嚎了那麼一嗓子,可她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便羞得跑了出來。
“你認識我嗎?”樑真真嘴角笑意連連的反手指着自己,那嬌憨迷醉的摸樣甭提有多勾人了,剪水瞳似的清眸裡籠着一汪春水,就像個黑色的無底漩渦,吸引着人不由自主的陷進去。
顧子謙有點囧,他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已經微醉了,那天真爛漫的笑容裡似乎綻放了一朵罌粟花,蠱惑着他的大腦神經,讓他沒了思考的能力。
“你醉了,我扶你進去。”說着,便好心的身手想攙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姿。
“走開!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你扶!”樑真真不自覺的就幫他當做那種壞人了,心裡鄙夷道:現在的色狼怎麼都長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哼!披着羊皮的狼!
顧子謙的心裡倍受創傷,可這種情況下他做不到將她拋之不顧,更別說自己還喜歡上她了。
滕靳司從拐彎處走過來時,正好看見倆人拉拉扯扯的樣子,胸腔內迅速涌起一股滔天的怒意,似那天上狂烈席捲的龍捲風一般來勢洶洶;黑眸瞬間變得幽暗無比,透着森森的寒意,像是要將前面那對男女撕裂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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