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吧,打死我算了!嗚嗚……”
樑真真見到他微微擡起的手臂,心知他肯定是被自己說的話氣到了,乾脆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流淌下來,等待着那即將落下的巴掌。【26nbsp;】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預料中的巴掌並沒有落下來,周圍的空氣冷凍都極致,連人的呼吸都微弱了,樑真真眨了眨小扇子般細密如斯的羽睫,右眼疑惑的睜開一條縫隙,瞅了瞅眼前的男人。
他的手已經放下去了,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復剛纔那般狠厲陰鷙,斂去了大部分的怒氣,多了一些少見的柔和。
這……這是什麼情況?
她有些不解,可依舊不敢亂動,生怕這份安全只是暫時的。
滕靳司剛纔確實是氣得快爆炸了,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反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抗他的命令,可這個小女人卻做到了。
本來他是準備要給她一點教訓的,懲罰她的不聽話,可當聽到她小聲抱怨的那句“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身邊鶯鶯燕燕一大堆”時,腦海裡瞬間想到南宮辰跟他說的吃醋事件,要說這句話還真是冤枉他了。
“你吃醋了?”
他修長粗糲的手指輕撫上她白皙嬌嫩的臉龐,緩緩摩挲着那淡淡的淚痕,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疑似——心疼?
樑真真被他突然出聲的話給愣住了,吃醋?她吃什麼醋呢?她說的那些話跟吃醋有關係麼?
“說,你吃醋了。”
滕靳司很不滿意她傻愣愣看着自己的表情,語氣霸道的命令道,手指也漸漸放在了她紅嫩的嘴脣上,很享受的撫摸着那份柔軟的觸感。
“唔……我……”
惡魔就是惡魔!喜歡逼良爲chang!樑真真看他的架勢只怕是非讓自己說這句話才行,混蛋!老是逼自己做一些滿足他惡趣味的事情!
“快—說!”滕靳司的一點耐心全被她給磨完了,聲音驀地陰冷起來,手指的力道也在加重。
“我……吃醋了。”
她今晚確實吃醋了,那盤鮮嫩的龍蝦肉就是蘸着醋吃的!美味可口呢!
聽到她親口說出來,滕靳司心情好極了,完全沒意識到這是自己逼她說的,手指緩緩鬆開那凹陷進去的柔軟,“真乖。”
(⊙o⊙)…
樑真真只覺得一陣惡寒,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惡魔用這種近似溫柔的聲音跟她說話,完全沒有真實感可言。
“嗷……唔……”
下一秒,她的嘴脣便被封緘住了,那灼熱而滾燙的溫度讓她覺得口乾舌燥,剛想張嘴呼吸,可惡魔偏偏不如她的願,像吸果凍似的將她吸得牢牢的。
滕靳司強悍的將她納入懷中,低頭霸道而專注的吸咬着她粉嫩嫩的紅脣,那柔軟溼潤的觸感讓他渾身劃過一陣激盪的戰慄,啃噬得愈發兇猛了。
樑真真被他強勢而猛烈的吻給弄得頭暈腦脹,雙腿發軟,兩隻小手只能無力的攀附着眼前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每一次吻她,似乎都能帶給他不一樣的甜美感覺,體內奔騰着一股熊熊燃燒的烈火,上竄下涌的翻攪着。
強韌的脣舌撬開她緊閉的貝齒,長驅直入的掃蕩着她嘴裡的甜津蜜液,狠狠的將她吻了個遍,不放過任何一個小角落。
“唔……”樑真真嚶嚀了一聲抗議着她的不滿,小手亦是輕錘他的胸膛,不行了,她快要斷氣了,惡魔的吻太過狂烈,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滕靳司被她的嚶嚀聲給弄得下腹更緊,喘着粗氣鬆開她紅腫的脣瓣,卻並未真正移開,只是留了一點點縫隙給倆人呼吸,任由彼此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臉上、鼻子上、脣上……
“放……”(開我)
樑真真剛說了一個字便閉嘴了,只因她開口說話的時候,脣瓣一開一合便直接摩擦着某男近在咫尺的雙脣,那般溫軟灼熱的觸感讓她頓時羞紅了臉,氣惱得想要將他推開。
隨知,滕靳司偏不如她的願,反而收緊了手臂,將她摟得更密實了,只巴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體內,天天揣在懷裡不拿出來。
“不—放。”
他故意一開一合的蠕動着雙脣,放肆的摩挲着那兩片嬌嫩柔軟的紅脣,冷冽的黑眸裡少見的透出一星若有似無的笑意。
可惡的惡魔!樑真真氣惱的瞪着他,不再開口說話,免得給人以可趁之機,只是,剛纔他眼裡那一閃而過的——是笑嗎?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過驚詫了,滕靳司立馬板起臉,又恢復他一貫冷峻淡漠的表情,眼神灼灼的盯着懷中一點兒也不安分的小女人。
“不、準、亂、動!”他貼着她的脣威脅道,再動,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不讓她動,她就偏要動!
此刻的樑真真只是倔強的不肯聽他的話,絲毫忘了男人是經不起摩擦的,更別說這般緊貼在一塊扭動,無疑是致命的導火線。
“想要是嗎?扭得這般急切?”
滕靳司突然邪肆的彎起脣角,那笑裡面分明帶了些嗜血的味道,黑眸也變得愈發深邃幽暗起來,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那是情慾的色彩。
“嘎……”樑真真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她這是在引火**!
而且,抵在自己雙腿間的硬物越來越大,燙得她渾身發麻,睜着小鹿般水汪汪的黑瞳可憐巴巴的看着某男,只希望他能hold住,別在這裡行使獸慾。
“裝可憐?晚了。”滕靳司看出了她的心思,不過他不打算原諒她,因爲今晚,他就是想要在洗手間試試,體驗一種不一樣的刺激。
說完,便再次準確無誤的攫住她略紅腫的脣瓣,這次,不復剛纔那般急躁,而是慢慢的舔,細細的描繪,每一下都似乎在品味一款珍奇美味。
吻着吻着,他便有些控制不住了,兇狠的啃咬着那兩瓣水潤潤的柔軟,更是將她滑嫩的丁香舌拖出來狠狠的嘬,力道大得讓樑真真眉頭緊皺。
醋是可着。好疼!
可某男依舊不管不顧,托住樑真真後背的手此時也忍不住開始摸索起來,指尖靈動的挑開她衣服的下襬,從下往上,緩緩上滑……
沿着她的內衣帶,覆手在那團豐盈之上,隔着軟綿綿的內衣開始揉捏起來,似乎又嫌不夠,從邊緣處伸手進去,直接揉弄起來。
“嗯……”樑真真完全是情難自禁的輕逸出聲,那婉轉嬌媚的聲調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麼會?她明明應該很討厭惡魔的親吻和撫摸,可,爲什麼會這樣?
身體裡涌起的燥熱感讓她覺得很可怕,在他的撫摸下更是噼裡啪啦的燃燒起來,燒得她呼吸困難,臉上飛起一片嫣紅,腦袋更是暈暈眩眩的發脹。
滕靳司被她那聲柔媚的嬌喘給弄得雙眼赤紅,鬆開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女人,深深的注視着她,只覺得眼前的她格外嬌憨可愛,雙頰舵紅,眼神迷離的微張着紅脣。
低吼一聲去脫她身上單薄的裙子,可實在是沒找到下手的地方,急得他火大,指尖用力的將裙子給撕裂了。
“啊!”樑真真不敢置信他居然如此粗暴的將自己身上的裙子給撕成兩片破布了,驚恐的睜圓眼睛瞪向他。
心裡罵道:粗魯的惡魔!
可胸前隨之而來的涼意讓她沒時間再去鄙夷惡魔的行爲了,有的只是恐懼,他……他居然要在這裡做那種事?
條件反射性的捂住胸前,尖叫一聲想要逃跑,卻不料還沒轉身就被某男抓住了手臂,牢牢按在懷裡不讓她動彈。
“我要你!”。
滕靳司粗啞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磁場,將樑真真團團圍住,逃不掉也掙不脫。
一把扛起懷中的女人,將她放在洗手間冰冷的大理石臺面上,身子欺近她的雙腿之間,嘴角的笑意愈發邪惡撒旦。
“變態!你放我下去!”
樑真真被他的樣子給嚇到了,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慄,她一個勁的想後退,可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讓她躲避,光裸的後背幾乎貼在那冰涼的鏡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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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明天真的要開大船了,今天不能怪偶,7e7e7e7e(26amp;gt_26amp;lt;)7e7e7e7e咱總要將前戲寫得很……那個啥才行嘛,偶素愛你們滴7e607e7e7e你們愛偶咩7e7e7e要船票,要獎勵哇【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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