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第一天抵達小鎮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瘦瘦的穿着白‘色’棉布長裙的‘女’孩正坐在一戶庭院的合歡樹下練習‘毛’筆字,她的長髮靜靜垂在肩上,他差點以爲是有劇組在這裡拍攝某戶人家的大小姐習字的情景。
他不忍心打擾到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古老的‘門’外看着,芙蓉‘花’就靜靜地落下來順着她的髮絲落在她的紙上,可是她依舊安靜地寫着,他拿起相機咔嚓一拍,本以爲會打擾到她,可是她是那麼專注,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偷’拍。
那時候正在上大三的白帆着實吸引‘女’孩子,可是他從來不爲哪個‘女’孩子心動,直到來到這個煙雨小鎮,裴英奇知道他真的被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子吸引了,在芙蓉‘花’飄香的季節裡,有一種情愫正在升騰。
他裝作從她的‘門’前路過,就是想看看她練字的模樣,終於有一天,他們在河畔相遇,他幫她攔住了被河水沖走的衣服,他們算是熟識了,開始‘交’談,看着她專注地聽着他講述外邊的世界,她的眼中滿是嚮往,他有一種帶着她去外邊世界看看的念頭。
他喜歡上了整個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彷彿是被時間忘卻的地方,節奏比城市裡要慢好多,晚上他談着吉他給她唱情歌,她不知道那是專‘門’唱給她聽的,只記得夏夜的篝火映照下,她的眼眸像是晨星一般。
那****想採了懸崖上的‘花’跟她說他喜歡她,他會等她長大,可是她卻從懸崖上墜落,一切都沒有來得及……他的眼角有一滴清冷的淚,今天他在海邊看到她,雖然她兩度生育,但是可以看得出她養尊處優,皮膚白皙,吹彈可破,身上多了一絲嫵媚,但是那甜甜的笑靨一如往昔,讓他看了依舊心動,他知道裴英奇對她非常好,不然她不會有這樣好的氣‘色’。
她看見他的驚喜模樣,他真的慶幸還活着,要不然豈不是真的一輩子見不到了嗎?上天對他還是不薄的。
所以他不能就這麼掩飾住自己內心的悲傷,他想爭取一把,若是他來照顧嘉嘉,他相信自己做的比裴英奇做的更好,起碼他沒有獵鷹‘門’‘門’主的身份,他能更好地陪着嘉嘉,想到這裡,他又點燃了一根菸。
嘉嘉跟裴英奇講着過往種種,裴英奇的表情是那麼平靜,嘉嘉現在是強忍着瞌睡啊,要是不讓裴英奇開心了,她就覺得不舒服,這也是強迫症啊。
裴英奇雖然面無表情卻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也在揣摩着白帆對嘉嘉的心思。
嘉嘉坐在裴英奇的‘腿’上,攀着他的脖子,動作相當曖%昧,看到裴英奇的撲克臉,她的小爪子果斷從他的脖子上拿下來,從他的睡袍伸進去,在他的‘胸’口畫圈圈,手指裝作不經意地‘摸’一下他‘胸’前的那兩抹茱萸。
看到裴英奇不願意理她,他將胳膊枕在後腦勺下,任憑她爲所‘欲’爲,嘉嘉納悶了,這是得有多生氣啊,但是她覺察出了他身上某個部位已經亢奮昂立。
嘉嘉解開他的睡袍衣帶,望着他麥‘色’的肌膚,嘉嘉忍不住咕咚吞了口唾沫,裴英奇微微皺眉,沒有睜開眼,但是能想象出嘉嘉的樣子,他嘴角輕挑說:“你這是有多飢餓啊,我不是餵過你了嗎?”
嘉嘉捂臉,將小腦袋紮在他的‘胸’前,蹭啊蹭的,她忙着賣萌,絲毫沒有覺察到裴男神已經被她的動作勾的渾身細胞叫囂。
他眼睛噴火看着她,嘉嘉用溫熱的嘴‘脣’親一下他‘胸’口的肌膚,那涼絲絲的感覺讓裴英奇再也無法忍受。
他起身將自己的睡袍一下褪下,然後將她的棗紅‘色’的睡袍也退下來,她像是被剝了皮的鮮嫩荔枝一樣,就等着他上‘門’來品嚐。
裴英奇當然不會放棄品嚐她的美味,何況她的味道是怎麼品嚐都品嚐不夠的。
他怎麼任憑她放肆這麼久呢,就在她抱着他的腦袋仔細端詳,還扯着他的耳朵,真好玩,這是高高在上的裴英奇,就這樣被她當成了玩具,真好!
裴英奇一個轉身,將她放到‘牀’上,然後壓在她的身上,“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知道!”嘉嘉羞澀地說。
“怎麼辦?”
“滅火!”
“很好!”裴英奇下一刻就‘吻’住她的嘴‘脣’,她好像很喜歡法式熱‘吻’,他一定會讓她滿意的,嘉嘉的‘吻’技真的好了不少,現在她的迎合已經讓他越來越着‘迷’。
終於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裴英奇輕輕鬆開她紅腫的雙‘脣’,然後,他的‘吻’從她的耳朵開始一路向下,那晶瑩的肌膚,她的柔情似水,讓他‘欲’罷不能,這個夜晚成了一個纏綿旖旎的夜晚,她被他享用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沉沉睡着。
地上散‘亂’的衣服‘牀’單無不證實着房間的‘牀’上,昨晚發生了多麼熱烈的戰事,兩個相愛的人滾‘牀’單的‘激’烈程度令人髮指。
嘉嘉醒來,發現自己壓在裴英奇的身上,這是她習慣的姿勢,除了懷胎十月,她不能這樣睡覺以外,現在她都是這樣睡覺,裴英奇習慣她胳膊‘腿’都在他身上了,要是哪天她不這樣壓着他,恐怕他得嚴重失眠。
嘉嘉先是摩挲一陣,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慢慢睜開眼簾,看到裴英奇正閉着眼睡覺,嘉嘉果斷睜開杏眼,裴英奇睡着的時候真好看,長長的睫‘毛’又黑又長又亮,嘉嘉用手指戳戳他的眼睫‘毛’,她乾脆翻身起來,屈肘撐着身子去‘摸’他的眼睫‘毛’。
嘟囔着:“一個大男人的眼睫‘毛’長這麼長做什麼,是不是真的?”
她伸長脖頸在他的臉上吧嗒親一口,剛要重新縮回被窩,一隻大手就放在了她的腰上,嘉嘉尖叫一聲,“你裝睡。”
“我這是守株待兔。”
“老‘奸’巨猾。”
裴英奇‘摸’一下被她偷‘吻’的位置說:“不裝睡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啊?”
嘉嘉羞澀,好‘色’果然不是什麼好事,這不被逮個正着,真是丟死了,裴英奇回味着她的‘吻’說:“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吃我豆腐,你想吃盡管放馬過來,我一定任憑你吃的,包君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