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芝初被半路丟下車了,今天一整天都是衰的,要說唯一值得她開心的就是傅天翰找來酒店的那一霎那吧。
他明明還是在乎自己的,卻表現得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還有半天的課程,也不知道崔英顥到底跟自己請假了沒有,總之還是去學校看一看再說吧。
正準備去學校的路上,張小溪的電話打進來了。
“芝初,你在哪呢,有沒有空一起吃飯啊?”張小溪問道。
“我還要去上課呢,現在正朝着學校走去呢。”傅芝初看着也沒有多遠的距離了,於是就準備走過去好了。
“是嗎?我就是好久沒有見你,也想你了,我現在剛好也在學校附近呢,你在哪裡呀?”張小溪明明已經看見了傅芝初了,故意裝作沒看見,然而卻朝着傅芝初的視線中闖去。
“我看見你了!”傅芝初掛掉電話,小跑的到張小溪身邊。
很久沒有看見張小溪了,傅芝初興奮的上前去抱住她,張小溪算得上是唯一的好朋友,從初中在一個班然後到高中。
實際上張小溪也是一個可憐人,在福利院長大,一直到小學被人資助卻沒有領養,資助的人到今年突然就終止了幫助她了,於是張小溪只有暫時停掉學業去掙錢了。
要是以前,傅芝初肯定二話不說的會幫張小溪付學費了,但是現在她連自己的生活費都要打工賺來,已經沒有餘力去幫助這個唯一的朋友了。
其實在以前,傅芝初也有很多所謂的“朋友”,因爲家庭的緣故大多數也都是一些富家子女,傅家出現大變故之後,那些人全部都從傅芝初的身邊散開了,再見面也像是從未認識一樣。
只有張小溪,依舊和以前一樣將她當成朋友,所以傅芝初對張小溪這個朋友也格外的在乎。
“你都請假了,我們去奶茶店喝一杯吧,太久沒有見到你了,我好多話想要跟你說啊。”張小溪撒嬌着一邊將傅芝初拉走。
兩人坐下,張小溪一邊瞎扯着,一邊在找下手的機會。
“芝初,你跟你哥哥的關係怎麼樣了啊?有緩解嗎?”
提到傅天翰,傅芝初心裡面就很鬱悶。她搖搖頭:“哪有啊,現在他看見我就像是看見仇人一樣,不損都幾句都不開心。我覺得他跟崔英顥越來越像了,專門整我。”
張小溪聽着心裡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嘀咕了幾句:“怎麼越聽越感覺你們像是一對小情侶在鬧彆扭一樣啊。”
“別亂說!什麼跟什麼啊。”傅芝初皺着眉頭,臉上有點不爽。
“我去趟洗手間。”她起身。
張小溪看機會來了,立即放下杯子,站起來拉住她:“芝初啊,你上廁所拿包乾嘛啊,裡面都沒有掛包的地方,放在這裡吧,我幫你看着。”
“哦,也是!”傅芝初沒有多想,於是就放下包在椅子上去衛生間了。
等到傅芝初走進衛生間之後,張小溪迫不及待的打開傅芝初的包,拿出手機迅速的塞進自己的口袋裡面。
左看看右看看之後,將包包放到收銀臺那裡。
“你好,這個是我朋友的包,她去上廁所了,一會等到她出來之後跟她說,我有事先走了。”張小溪說着立即離開了奶茶店。
傅芝初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神色慌張的張小溪跑過對面馬路,收銀員告之了她張小溪留下來的話之後,她也迅速買單離開奶茶店了,也沒有發現手機沒有了。
剛剛到達學校,晴天霹靂的消息傳來,她跟崔英顥兩人進入酒店的畫面被打印成一張張的海報灑在整個校園當中。
“傅芝初平時還一副清純脫俗的模樣,原來如此噁心!”
“她現在在傅家沒有地位了,所以趁機用身體抓住崔英顥的心嫁入豪門,她心機可真重啊!”
“真是看錯人了!傅芝初太不要臉了,還裝模作樣的!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