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芝初打開門,眼眶紅紅腫腫的,眼裡還帶着淚,模樣十分的楚楚可憐。
當她看見了傅天翰的那一刻,她頓時生氣的將門關上了。
“啊!!”崔英顥說時遲那時快的將手伸過去了,不出意料的被門給夾住了。
“崔英顥,你瘋了啊?你怎麼樣了?”傅芝初嚇壞了,着急的拿起崔英顥的手看了起來。
看見傅芝初握住崔英顥的手,頓時傅天翰內心那嫉妒的怒火就熊熊燃燒了起來,他吃醋的伸手上前將兩人的手打散了。
“男女授受不親!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麼?!”他怒斥道,話語之間卻是一股濃濃的醋意。
崔英顥呵呵的笑了:“傅天翰,你未免管的太多了吧?按照你這樣,以後你妹妹還要不要交男朋友了,還要不要嫁人了啊!”
傅天翰很想要說:還嫁什麼人,我會一輩子守護她的。
但是此刻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已經跟他斷絕關係了,他不是我哥哥。”正當沉默的時候,傅芝初忽然開口說道。
傅天翰平靜的看着她,眼神裡面充滿了歉意。
崔英顥倒是有些驚訝:“不會吧?有這等好事?呵呵,不過爲什麼?爲什麼要斷絕關係?”
崔英顥有些捉摸不透,傅芝初不願意正眼看傅天翰一眼,那情緒分明就是帶着恨。而傅天翰看她的時候卻是如此溫柔。
難道他真的越界了?還是說傅天翰已經知道了傅芝初的身世了?
忽然之間,崔英顥心裡面有點玄得慌了。
“不管你的事情!”傅芝初也沒有給崔英顥一個好態度,瞪着他道:“你找我幹嘛!”
“想要跟你一起吃飯,賞不賞臉啊?”崔英顥將手中的袋子晃了晃。
傅芝初本來想要拒絕的,但是看見一旁的傅天翰,頓時間她就伸手拉住崔英顥進屋,隨後再一把將門關上。
傅天翰無言以對,此刻他不想要再掙扎什麼了,還是等到弄清楚事情真像再說吧。不過剛纔他竟然忘記了從傅芝初身上取頭髮了。
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他回到傅家,去了傅芝初的房間,在枕頭上果然得到了她的頭髮。
“芝初……”傅天翰呢喃着她的名字,彷彿已經看見了希望一樣,將頭髮用透明的袋子裝好,隨後便準備出發去北海了。
……
傅芝初拉着崔英顥進來,卻毫無胃口,時不時的朝着門的方向看去。
他爲什麼不敲門了?難道走了嗎?
“看你魂不守舍的……”崔英顥嘀咕了聲,隨後便起身朝着門邊走去。
“不要!”傅芝初剛剛喊了一聲,崔英顥就將門拉開了,外面空無一人。
傅芝初終於失落的不再看過去了,低着頭,摸摸的弄着手指頭。
崔英顥搖搖頭,一聲嘆氣後將門關上。慢悠悠的走到傅芝初的身邊坐下。
“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答案啊?”
“什麼答案啊?”傅芝初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崔英顥忍不住寵愛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忘記了?今天早上我跟你告白過啊。你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正式的回答麼。”
“我……”傅芝初頓時有些糾結了,她對崔英顥沒有愛的成分,但是卻有些感激他。自從他不再欺負自己之後,對他也有些改觀了。
看她糾結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模樣,崔英顥立即打斷她的話:“算了!還是先別急着說吧,等到下次我再問你的時候,再給我答案吧。我……不應該那麼着急的。”
“我、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傅芝初不想要繼續這個話題了,她轉身走進房間。
留在客廳的崔英顥,嘆氣一聲,有些失落的走出去,回到對面的那個房子去了。
半夜,喝得醉醺醺的張小溪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男人回來過夜。
人本身就有很多欲望,而她現在不管不顧,只要是想要做的就去做。等她所想要嘗試的一切都已經嘗試過了,沒有新鮮感了,那麼她就可以重新來過了。等到換了張面孔之後,一定要做一個討人喜歡的好女人。
客廳內兩人做得火熱朝天,而傅芝初的房間裡面,她害怕的一直清醒着,等着那聲音的結束,等到天亮。
夜,魅惑如纏人的妖精,已經被妖化思想的張小溪,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傅芝初的面龐。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傅芝初哪天變成自己這個樣子了,到那個時候,應該是她人生當中最開心的事情了吧?看着她墮落,看着她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人。
整整一夜未睡,傅芝初眼睛無神,一圈重重的黑眼圈掛着,還着涼有點發燒了。
天終於亮了,她揹着書包走出客廳,她低着頭回避沙發上的兩人。
“芝初,你醒拉?真不好意思,讓你看見這樣的場景……”張小溪先開口講的話。
一副內疚的樣子說道,一邊抓起衣服套了起來,穿衣服而已卻故意將動靜弄得很大,導致躺在一旁的男人也醒過來了。
男人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稚嫩的傅芝初,頓時間就清醒了。
“哎,她是你的室友嗎?今天晚上……叫她跟我們一起玩怎麼樣?”
“那我有什麼好處啊?呵呵,開玩笑啦,芝初可不是這種人。”張小溪說着連忙起來,一邊不好意思的拉着傅芝初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