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暮青到家族那邊原本一開始是在單方面的想盡辦法去針對雷炎郗,因爲雷炎郗這段時間給他的表現就像是一個可以隨意揉捏的柿子,捏死它,就像是捏死一個螞蟻般輕而易舉。
但是晏暮青的家族裡面好像是忘了一件事情,就算雷炎郗的公司再怎麼沒有反抗能力,也絕對不會像是這樣輕而易舉的就任由他們擊打。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他們做錯了一件事情,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
“雷炎郗的公司那邊開始反抗了,我們的好幾個公關部門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還有他們的公司裡召開了董事會裡面的成員,應該是準備反擊了!”
晏暮青家族的公司爲了應付這一輪的打擊,他們一個個全部都精神抖擻的準備迎戰。
但當雷炎郗真正的攻勢展開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根本就吃不消這種高強度打擊,他們分別在銷量,廠商等各個方面全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
“老爺,剛剛個大股東那邊發來消息,說是他們的分公司那邊可能會承受不住這一波的打擊,請求我們派一些人手去增援!”
之前一直服侍着老爺子的那一位穿着黑色西服的侍者此時正神情有些焦急的跟坐在沙發上正靜靜品着茶的老爺子彙報着最新的情況。
老爺子微微的蹙了蹙眉,他從事者的手中將那一份報表接了過來,細細的查看着。
老爺子在看完這一份報表之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的眸子閃過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語氣帶着絲絲的失望與無奈。
“之前就告訴他們,不要輕敵,這下子倒好。哎,現在我們公司裡面還有多少人拍一部分資金去,還有人手,酌情考慮吧。”
咱倆一幫等待着命令的試着將老爺子手中的文件報表接過,然後拿着文件,動作十分迅速的去往通訊室。
很快,他們發現不僅僅是雷炎郗得公司裡面再對他們進行調查,就連那些平時十分安分的警察別在這一次事件中想要換上一杯羹。
但是警察的事情,這些股東們並沒有彙報給老爺子,他們將這件事情認爲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當資料彙報上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兩個都是一副大爺樣,趾高氣昂的命令着自己的下屬,好好的應對雷炎郗那一邊的事情。
事情的進展慢慢的變得越來越嚴重起來,其中公司裡面有一個員工忽然發現了這個其中的不對勁,他鼓起勇氣去玩了其中一個股東的辦公室裡面,試圖提醒這個股東這個裡面的玄機。
“老闆,這一些警察過來我覺得會對我們造成一些影響,他掌握的信息越多,我們就越不利啊。我們是不是應該安撫一下這些警察?”
有着大大啤酒肚的老闆躺在他的板凳上面,聽見員工的話,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或許是因爲這個員工吵到了他的午睡。
員工還準備試圖去引起老闆的注意,但是這一個大肚子的老闆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有些勉強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十分煩悶的瞪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員工。
員工被這個眼神瞪的一愣,她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之後,離開了辦公室裡面。
這幾天之後,另外一個公司的助理也發現這個情況,他試圖與他的老闆彙報,但是老闆卻在忙於對付雷炎郗公司裡面的事情,並沒有更多的精力來應付員工所反映出來的事情。
“有什麼事之後再說,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趕緊將雷炎郗到公司拿下,知道了嗎?有這個多想的時間,還不如多想想怎怎麼將公司的利益提高到最大!”
無辜的員工被其中一個大股東給訓斥的顏面自悟,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像是一個無知的孩子,被家長訓斥的面紅耳赤。
最終他只能悶悶地點了點頭,沮喪着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對那些同事或嘲笑或看熱鬧的眼神。
伴隨着日子一天天的推進,警察因爲晏暮青手下的這些公司並沒有理會,而掌握的信息越來越多。
漸漸的,他們已經掌握到了問題,快接近核心的部位,但即使這樣,晏暮青到公司裡面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就像是即將面臨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現在彙報各部門任務的進展情況,請依次回答。”
高層警察所的執行官在專屬於他們警察局的網絡上,開始緊急的詢問着各個部門的調查情況。
很快,在電腦的屏幕上面,就顯示出了各個部門所關於調查的情況,幾乎所有的部門都顯示着完成這兩個字。
在一個星期之後,當傳票送到了還沉浸在打擊雷炎郗公司的晏暮青家族的時候,他們幾乎沒有一個人反應的過來。
也就是最後事情遮也遮不住了,這些無路可走的股東們紛紛將這一情況給稟告到了老爺子的那裡。
收到了消息的西服是從侍從都不由的從額頭上滑下一滴汗來,他感覺自己手上所拿着來自法院的傳票,就像是燙手的山芋一樣。
更何況他手上不僅僅拿的是法院的傳票,還有那些來自於各大股東的求援信件。
“老爺,這首歌打鼓動作給您的信件。還有,這是……”
穿着西服的侍從看着自己手裡的法院傳票,有些無地自容,他哆嗦着將自己手上的東西微微的向前挪了挪。
因爲雷炎郗最近公司裡面的事情早都已經忙得焦頭爛額的老爺子皺着眉頭,將是從手中的東西給接過,他有些疑惑的看着侍從一臉爲難的樣子。
老爺子一邊拆開來自於法院的傳票一邊準備問侍從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當老爺子看見裡面內容的時候,面上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老爺子瞪大了他那一雙眼睛,額頭上的擡頭紋,因爲他的動作而十分的顯眼,隨後他的動作可以稱之爲粗暴的將那些股東們所傳來的信息給撕開來看。
“這羣蠢才!”
果不其然,新街上都是那些股東們所寫過來的那些大同小異的信件,老爺子差點被氣得直接昏厥過去,在是從十分擔憂的眼神中,老爺子渾身猛的一震,眼前一黑,像是忽然中了風一樣,渾身軟軟的癱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