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絲曼出了公司以後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她看着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景象,心裡面忽然有一種悲涼的感覺涌上心頭。
每一個路過的人看起來都十分的開心,他們的臉上都洋溢着一種名爲笑容的東西。
他們的身邊跟着友人,跟着親人,甚至還會沒有人的都在和其他的人打個電話聯繫。
顧絲曼周圍彷彿被一種負面的情緒所感染了,她現在不管看誰都覺得十分的難受。
他向前走着走了,不知不覺的已經走過了三五條街,距離公司也越來越遠了,忽然之間她的後腦受到了一個巨大的打擊。
顧絲曼眼睛猛的瞪大,容聲的,軟綿綿的倒去了一旁,像是一張紙片似的,飄飄揚揚的灑落在地上。
“帶上車。”
在顧絲曼倒地之後,一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的顧絲曼,不屑的哼了一聲。
站在女人身後的兩個保鏢,動作十分迅速的向倒在地上的顧絲曼托起,動作十分粗魯的扔進了後座裡之前用繩子將她的手腳全部捆了起來。
方橙萱在保鏢將顧絲曼扔進後座之後,他才施施然地坐進了後座裡 絲毫都不怕顧絲曼醒來了之後會是怎樣的一番掙扎。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之後,汽車穩穩的行駛在道路上,顧絲曼合着的眼皮顫動了兩下,看起來像是悠悠即將轉醒的樣子。
一直在默默觀察着顧絲曼的方橙萱是第一個發現顧絲曼即將要醒過來的人,但是她卻一點措施都沒有做,相反還玩起了手機來。
“呃,嘶,頭好痛,我這是在哪兒?”
顧絲曼緊鎖的眉頭終於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她齜牙咧嘴的眯着眼睛,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狀況。
在看見方橙萱有那麼一瞬間,她渾身上下所有的刺全部都豎了起來,以一種極爲防備的姿勢,緊緊的盯着方橙萱。
“方橙萱,你想要幹什麼?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綁架我,難道你將法律視作無物嗎!”
顧絲曼書寫了渾身的刺,但相反,被這樣看着的方橙萱卻露出了一個十分甜美的笑容,像是一顆夾心味的糖果似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而爲之呀。你就不要掙扎了,你的行動已經被我所控制住了,或者說你再看一下週圍?”
方橙萱一邊說着,動作上還做出了一副十分調皮的樣子,她甜甜的笑着,像是一個惡作劇成功了的孩子。
顧絲曼當然不可能聽方橙萱的,他不僅沒有停止掙扎,相反掙扎的力度越發的大了起來,不能捆着她雙手的繩子因爲不停的摩擦而將皮膚勒出了絲絲的血跡。
方橙萱讓他掃了一眼,沒有制止,既然是顧絲曼她自己要犯蠢,那麼與她方橙萱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路上顧絲曼都在拼了命的掙扎着,一直到她最後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活動才堪堪的停了下來。
方橙萱稍微的打量了一下顧絲曼現在的這一副慘狀,明明還沒有怎麼樣她,他卻自己把自己折磨的不成個人形。
顧絲曼的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嘴脣蒼白而又幹裂,原本爲了限制她行動而把網上的繩子也完全變了一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