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宋靜無奈的看着簡然,將手上的報表扔給她。
“這幾天你怎麼了?灜東這麼大的客戶,你這樣不是讓人家找咱們的碴!據說渤海投資被人查了,出具虛假財務報表,要是捅到財政局咱們這裡就等着關門吧!”
“對不起,這幾天,我、”簡然猶豫了又猶豫,最後還是被宋靜看穿了心事。
她嘆了口氣,人坐到簡然的對面,給了她一個很姐們的微笑。
“說吧,你是不是跟王由倫出了什麼問題?之前你不是跟我說,你接受他了,人家的定情項鍊還戴在你脖子上,要是不行,那就趁早跟人家說清楚。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別拿自己的婚姻將就,你遇到過一個優秀的男人,就沒法將就一個不如他的!”
點點頭,簡然爲難的抿嘴穆。
看她優柔寡斷的模樣,宋靜斂住脾氣。她也是離婚之後才明白,想再重新接受一個男人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尤其像簡然這種。
被吳淺深硬逼着忘掉白延凱,那麼強勢的男人霸佔了她整顆心之後,簡然眼裡自然容不得沙子,吳淺深的欺騙就演化成背叛,所以簡然死活要離婚。而她心裡根本就沒有騰出地方接受其他人,王由倫只是她逼自己逃避現實的一個藉口。
“我感覺你應該跟大bss好好談談,他忙着上市以後,你們應該沒怎麼好好的坐在一起聊吧,萬一裡面有什麼誤會。你看我和唐志超,誰會知道親眼看到的事情也會事出有因,有時候男人也挺可憐的,哼,現在的女人真嚇人,只要看上的男人就敢倒撲。當時,我也是爲了爭那口氣,不想輸給那個女人,我好好的老公你說搶就搶走了,那我說不要就不要好了!可是、你也看到了,倒頭來我心疼的還是他。”
宋靜掏心掏肺的拿自己的事做例子,她不想簡然因爲逃避真的耽誤自己一輩子。
“那個、”簡然內疚的一笑,她揚着手機,說王由倫打來電話。
“唉!你好自爲之吧!身上的過敏好點沒有?”
直了直腰,宋靜又忍不住嘮叨自己這胎生的,哪裡都痛,要是有可能她得再生一胎好好養養身體。
簡然朝她努嘴,不敢讓王由倫聽到,她不想讓他誤會。
“有事嗎?”
……
王由倫就在附近,中午想跟簡然一塊吃飯,聊了沒幾句,簡然藉口沒時間,王由倫磨嘰了一會兒,簡然做了讓步說晚上,他又沒空,最後只能作罷。
發愣的功夫,她身上的疙瘩又癢癢起來,癢的受不了開始手忙腳亂的找藥膏。她盯着這隻藥膏,拿在手裡半天,真的癢到受不了纔打開。
效果立竿見影,不知道吳淺深怎麼知道她過敏的,這種藥膏只有在醫院才能買到,應該準備了很久吧!現在,他的胃穿孔有沒有好?
嘆了口氣,簡然知道自己工作上的失誤有一半都是因爲她心裡惦記着吳淺深,她根本就坐不住,恨不得現在就跑去醫院看他。
攤開jesse給她的紙條,簡然索性不想顧慮那麼多,她想偷偷去看吳淺深,如果她能記清他在哪間病房。
……
她真的沒記住。
簡然懊悔的想自己來都來了怎麼會沒記住吳淺深的病房在哪裡,她幾乎翻遍了整座醫院,住院部說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怎麼可能?
jesse不可能拿吳淺深的性命開玩笑。
手指撥着那串熟悉的數字,簡然還是選擇將手機黑屏,她臨陣脫逃,不敢給他打電話。
當作是順便,她拐到淺墨的病房。
看到看護正在給淺墨做肢體練習,簡然這次第一次見到有人照顧淺墨,她一直以爲醫院在糊弄了事。
可能是那次不好的經歷,她前幾次過來都是偷偷的,瞄一眼就走。這次她發現護士站的人都變成了新面孔,那幾個爲難過她的護士都不見了。
“你是他的朋友嗎?從來沒有女的來看過他!”
看護也不眼生,熟絡的跟簡然攀談,興許是見到她手上什麼禮品都沒帶,以爲他們關係不是太遠就是太近。
簡然笑笑,問她淺墨最近怎麼樣,醫生有說什麼?
“能自主呼吸了,還是昏迷不醒,聽說腦袋這裡有舊傷,不樂觀!”
“沒有希望了嗎?”
“不大!”
那樣沒有希望的回答,讓人忍不住心酸。簡然見那人動作麻利,而且照顧的很仔細,很感激的跟人道謝。說淺墨從小沒有媽媽,還沒有結婚,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們希望他能快些好起來,雖然現在人還昏迷着,說不定哪天就好了。
看守四十幾歲,很瞭然的說自己做的就是這個工作,僱主給的錢很優惠,自然會盡心照顧。
聽到看守說到僱主,簡然眼前一亮,問她知不知道僱主是淺墨的什麼人,最近有來過嗎?
“這個哪能多問啊,戴個眼鏡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文化
tng人。”看守大姐人實在,有一說一。
簡然失望,又不死心的問她來探望的人裡面有沒有一個一米八幾個頭很高、不胖,長的劍眉大眼,跟淺墨有些像的男人。
“你是他什麼人?看你口氣跟他挺熟的。”
“沒有,就是認識,聽說他哥哥也生病了,我、”簡然窘迫的說自己不知道那人住在哪個病房。
看守笑笑,說不清楚。她們是兩班倒,她在的時候並沒有見到。
或許是因爲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好了沒有,簡然幽幽的嘆了口氣,她真的好擔心、好擔心吳淺深,很不踏實。
就在她出了淺墨的病房,迷迷糊糊的走錯了方向,正要返回,聽到身後有一道凌厲的嗓音揚起,在問護士站,什麼人來過。
簡然腦中警鈴大震,人拙計的想躲起來。
忽然間,一陣風帶着那人身上特有清冽的味道飄過來,吹起了她的裙角,她害怕的吸了口氣,僵直了身體。
他一定看到她了,怎麼辦?見到他,她要說什麼,或者當作沒有看到?
她縮着脖子,頭痛的在想怎麼面對身後的吳淺深。半響不見有任何異常,也許他走了,也許他不會注意到自己。簡然腦袋裡設想了無數的可能,她又抻了一會兒,確定人走了,轉身撞到了一件物體。
而這件物體的主人,正虎視眈眈的鎖住她。
“啊!”她忍不住尖叫着,又嚇的用手捂住嘴,拉開些距離。
他站在這裡很久,佯裝不經意地擡頭,簡然那雙清涼的眼睛映入眼簾,她的眼睛是會說話的,四目交匯,吳淺深似在意外,黯啞了聲音問了一句。
“來看淺墨?”
怔了一下,簡然彆扭的垂下螓首。她的心砰砰地跳着,太久沒見到他,心底緊張而侷促。視線不知落在哪裡好,眼睛直盯着自己的鞋尖。
卻聽到吳淺深目光冷寂的開口道,“那你可以走了!”
簡然詫異的擡頭,映入眼簾的是吳淺深冰冷的臉龐。讓她覺得陌生,還有她從來不曾見過的冷漠,一月前,他在知道她要嫁給王由倫之後冷臉絕塵而去,他對她這樣是應該的。
現在,他們就是陌生人,憑什麼要求他對自己笑臉。
深呼吸了口氣,簡然像做了虧心事的人,臉上尷尬的泛紅。眨着大眼,她硬着頭皮問道,“你的病好點沒有,我、我聽說你胃穿孔!”
“哼!”
冷冷的一哼,吳淺深扭身就走,毫不稀罕的神態和不屑的語氣,彷彿他眼前是件極爲礙眼的東西。
令簡然不自覺地咬緊了嘴脣,他給的難堪讓她無地自容。
她眉間泛着屈辱,脣角下彎,像是很接受不了般,僵在原地半響後,猛地追上吳淺深。
他身上穿着醫院的病號服,肥大的衣襟襯的整個人都無比消瘦、落寞,讓她呼吸漸漸加促,心頭沒有來的窒息一痛。
霧很快蔓延雙眼,她不知自己怎麼了,看到這樣的吳淺深後心裡好疼,心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如果她不主動靠近他,那麼他們將徹底的變成路人。
可是,他那麼狠,逼她還清三千萬,逼她賣了父母的房子。爲了得到她親手拆散了她跟白延凱,糾纏她不惜拘留王由倫。也許他是不希望她跟他離婚?可是,他轉身就找到初戀女友,讓她大了肚子,他究竟想要怎樣呢!究竟想讓她怎樣?
似乎有千言萬語哽在喉嚨,簡然最後勉強迸出含混的話,她幽幽的低聲關心道。
“沒事少應酬,胃不好以後就少喝酒,也不要、不要抽那麼多煙了。讓她好好照顧你,胃要好好養……”
吳淺深高大的身影一頓,他背對着簡然,讓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英俊的臉龐比往日瘦削一些,但仍不失凌厲,冰冷的目光帶着些傲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更令人感到恐懼。
“關心我?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他高高在上的姿態,並不因一身病態而減少半分,甚至,氣勢凜然。瞥見她駭然的神色,俊顏浮起淡淡的諷笑。
絕料不到迎接她的會是他厭惡的眼神,和刀鋒般凌厲的話。簡然全身的血液瞬間變得冰涼,瞪大了雙眼全身僵硬,她從來都知道吳淺深無情起來,便是判了那人死刑,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
p:很快就讓他們解除誤會,相信親也不喜歡一個誤會鬧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