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195.終篇30晚上給你擦藥,愛你
想到項鍊,簡然驚呼好像被吳淺深順手扔到什麼地方了!
她懊惱的跺腳,實在是對那個地方有心理障礙。
應該是鬼迷心竅,她重新跑回醫院,居然又開始心跳加速,臉羞紅的像紅布,看到她這樣,吳淺深一定會對她冷嘲熱諷。
人不僅來了,而且還很想知道他有沒有好好吃飯,早上她偷跑掉他有沒有生氣。他的胃需要好好調養,不能發脾氣。
這次她沒找錯地方,吳淺深的病房就在淺墨的隔壁,難怪她在普通病房找不到他,也難怪昨晚過來看淺墨會被他碰到。
胃穿孔住院,也不曉得好好照顧自己,她跟他離婚他不去追她回來,喝酒折磨自己算什麼?Jessie還怪罪她,因爲她不接電話才導致吳淺深胃出血轉化成胃穿孔要動手術,其實、她也很內疚的跬。
醫生的話她都聽見了,唉!簡然嘆了口氣,她自己應該沒什麼機會照顧吳淺深了,希望他將來的妻子能照顧好他。
她?
應該也不會再跟王由倫結婚。
簡然終於姍姍而來,可是病房裡什麼人都沒有。她跑去護士站,給她得回答是吳淺深出去了!
“他不是病號嗎?怎麼能隨便離開醫院!”而且他身上的刀口還沒完全癒合,難道出了什麼急事?
“吳總好像有急事,請示了主治醫生。”
看着護士,簡然着急的閃爍着大眼睛,想打電話才記得自己新辦的手機卡還沒有裝。
她焦急的等待電話接通,緊張的想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結果那邊一直沒有人接聽。
簡然急的又跑到淺墨的病房,問看護有沒有見到隔壁的男人過來過?
這個看護瞭解些,說淺墨的哥哥下午來過,晚些的時候匆匆出去了。
簡然耷拉着腦袋要走,看護吞吞吐吐又說自己聽到吳淺深接了通電話,她聽的也不很清晰,大概是他去接太太,還有懷孕、不放心之類的話。
以爲說的是自己,而後面的懷孕讓簡然欣慰的大眼睛瞬間熄滅了所有的光芒,死灰般的寂寥,半響,她張了張乾澀的脣,喉嚨裡發出一個沙啞的音節。
“你、你知道他有太太?”她不知道他嘴裡的太太指的是誰?她以爲是她,好像是她會錯意了。讓人尷尬到難堪。
聯想到自己見過的龐飛兒,簡然斂下眸,試圖遮住眼中即將流出的淚水,苦笑了一下,問這個問題還有什麼意義?
她天真的以爲他說讓jessie來接自己,雖然她跑掉了,可是她不相信他嘴裡的太太會是別人,他說等自己來接他出院一塊回家,結果他還是選擇了更重要的人。
簡然的臉充滿着楚楚可憐和淡淡的哀傷,終於眨動了一下眼眸,她努力給看守笑了一下,悄悄的走了。
此刻,她才明白一件事。
她整個下午魂不守色,跟王由倫時的戰戰兢兢,全都因爲她惦記着那個男人,記得他說的每一句話,就算她不出現,在她以爲他會等自己到來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令自己心死的絕望。
如果,簡然在構想一個如果,她出現在思南公館會是什麼場景。那裡曾經是他們的婚房,也是她認爲他們唯一可以稱作家的地方,如果那裡出現了另外一個吳太太,是不是她就能狠下心來,從此不管他的死活。
……
時間倒回五小時
吳淺深難得編了一條十分甜蜜的簡訊發給簡然,“腦子裡一天都是你的影子,身上的過敏還癢不癢了?晚上給你擦藥,愛你!”
等到四點半,見簡然還是沒有迴音,他忍不住了,命令jessie去接簡然過來。
五點鐘,jessie來電說簡然不在事務所。而且、電波那頭,他吞吞吐吐的,事務所的人說簡然男朋友來過,兩個人一塊出了門。
頓時,吳淺深的臉色變得難看。他黑色瞳孔倏然一縮,黑眸中閃着危險的火苗,他的面色也陡然變冷了,冷冷的命令jessie再等一會兒。
六點鐘,簡然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吳淺深按了呼叫,說自己有事要離開病房,而且必須。
他必須馬上知道簡然在哪裡,必須。
在事務所的樓下,他打電話給王彬鬱,讓他查清楚王由倫在什麼地方?他刻不容緩的要知道簡然是不是跟王由倫在一起,此刻,不知道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簡然沒信心,重新擁有後的空洞感吞噬着他,讓吳淺深面色如同結上冰霜。
晚上十點,王彬鬱用一種很不肯定的語氣,說王由倫在家,至於他家裡有誰,他不能打包票,因爲電話裡聽起來王由倫聲音像喝了酒很興奮,而且家裡有女人的聲音。
吳淺深的大手陡然攥起,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急拐彎輪胎地面發出巨大的摩擦聲,刺耳而粗糲,他的眸光變得鋒利而犀冷,倨傲的下巴僵硬。
32層的窗戶在鵝黃的燈光下投射出一片光影,彷彿有很多氣氛微妙的顆
粒懸浮在光影中間,讓人想一探究竟,卻看不到。
黑色深沉的賓利一如它的主人般,黑沉沉的,讓人有股窒息感,靜伏在樓下。
燈火一直燃着,忽然沒有先兆的熄滅了,吳淺深高大的身軀映在車窗上,眼眸滑過一抹寒冷,只剩下他手上的煙於,在漆黑的夜晚閃着火星。
……
簡然疲憊的下了早班車,她睏倦的打了個哈欠,手上還有剛買的豆漿和油條。
她快困的睜不開眼,也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越野車,在她身後嘎的一聲停下。在她扭頭的瞬間,越野車突然加速,嗖的從她身旁蹭過。
也沒在意,簡然開了事務所的門,回到休息室她趴在牀上就懶到不想起來。
……
上午十點,宋靜意外的出現在事務所裡,像一陣兒風一般刮到簡然面前。她神色微微肅穆,帶着股不好的氣息。
“灜東財閥的三家子公司單方面解除委託,說我們事務所出具的報告有問題,不誠信!”
簡然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起來的有些猛,頭眩暈的頓了頓才問道。“哪三家?”
最近,她陸續接到灜東財閥旗下公司退單的電話,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大多業務都沒開始,定金也不退,反倒還有進項。
“沒有這些單我們也照樣經營的好好的,沒什麼好怕!”
她安慰宋靜,實則不想她多操心。
很多事情不能強求,是你的自然會是你的。就像她惦記着吳淺深,他昨晚無辜放自己鴿子,就算她手機丟了,事務所的電話可以打吧!可是呢,他從昨晚到現在壓根就沒打過,而且她問過事務所的人,也沒接過她的私人電話。
更重要的是,思南公館的門鎖換了,呵呵……
簡然在心底冷笑,如果吳淺深心裡有她,怎麼會換了指紋鎖,難道沒想過她還會回來嗎?還是,這裡換了女主人?
她等了一夜,等來了滿地朝陽,料到他不會回來,也許他已經有了新家,怎麼還會回這裡,只是她傻!
深深吸了口氣,簡然把這些影響工作的情緒放下,一想到他,她眼眶酸的很想哭。
“我是擔心業界怎麼看我們,灜東財閥的勢力很大,影響力不容我們小覷。”
宋靜捉急的解釋,這個道理她相信簡然也懂。
“是人家不要我們,我們就算再好又有什麼用!”
這句話像是說自己,簡然情緒低落,她現在算是走進死衚衕了。連王由倫,知道的話也不會再要她了。好笑的是,她還在擔心他的刀口好沒好,恐怕這也是多此一舉。
唉!
簡然悽哀的又嘆了口氣。
“兩位姐姐,有客人?”
事務所的小姑娘敲着門進來,伸手將身後的人讓進來。
白延凱兩手塞在牛仔褲口袋裡,一件純白色的T恤衫,倒是清爽,就是不怎麼符合他律師的身份。
他聳着肩膀,環着宋靜和簡然,笑着,臉突然嚴肅下來,冒出來一句。“灜東財閥是吳淺深安排的,撤銷委託也是他的指示。”
立刻,兩個女人的臉色一變。他將她們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他有個朋友跟灜東財閥的千金黃敏靜關係很好,黃小姐以前是我的委託人,這個消息我可以保證確實。而且這幾天,你們應該收到了不少退單的電話。”
簡然與宋靜對視一眼,兩人都對白延凱的話並不否認。
微微聳肩,白延凱打量了打量簡然,沉默了良久,彷彿下面的話他忍了很久。
“渤海投資的控股公司是吳氏,這點你知道嗎?”
簡然驀地驚愕住了,全身也瞬間僵硬,不可置信地擡頭看着他。
“渤海投資涉嫌僞造虛假財務報表,而你們剛好爲他們出具了審計報告,難道財政局沒來取證?你接的單都有問題,你就沒多想一想。爲什麼這麼大的財閥會找你們,又突然的撤單。你們是不是以爲對方會賠定金,不用做什麼業務也能掙到錢?”
白延凱有點不太相信她不知道的反問道,他撇嘴,可惜的搖頭又接着道。“他是律師,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是你們賠錢給灜東財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