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鬱率先站起來,緩緩綻開一抹讚賞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
“知道你有本事,沒想到你連市政府都敢拿一手!”他倚在桌上,曖昧地勾了吳淺深一眼。“照你說的,從今天起每天發一遍,就看你的小東西上不上套了?”
吳淺深瞟了他一眼,舌頭舔着口腔內壁,很邪性的挑眉一笑。“逃不了,事後再謝你!給她找個男上司,不能單身!”
嘖嘖稱奇,王彬鬱逗道,“那個妞值得你這麼上心?放出來你就得有個丟的準備!”
對他的批評,吳淺深顯然不太滿意,點着王彬鬱說教道。
“圈不住還能是我的人嗎!”
他說着,不急不緩的掃着幾位大股東。多年的磨練,他對誰都是步步爲營,做事出口之前都已經算好了接下去的十步,誰能逃的掉他設的局。
這時,楊承翰拿着手機遞給他。
簡單應了幾句,放下手機後,吳淺深英氣的眉頭緊緊皺着,幾乎擰在了一起。
……
在家養了幾日,簡然跟簡父簡母坦白自己被砸的經過,二老臉上帶着埋怨更多是心疼她。她沒提辭職的事,反正她不會去吳氏工作。
因爲先前訂好結婚日期,簡父簡母忙着籌辦婚事。
簡然百無聊賴的在家閒着,感慨吳淺深這招太狠,把她死死困住,還收買了她家二老做眼線。不過,她心裡自然明白簡父對吳淺深的偏愛,白延凱來鬧過多少次都沒見老爺子這般爽快的答應他們的婚事。
不知道吳淺深給簡父灌了什麼迷魂湯,只一面就把她賣了。
一家三口安安靜靜呆在各自房間,忽然門鈴響了,跟着接二連三的來了一夥一夥的人,那陣勢,讓簡然原本不痛的頭又痛起來。
婚慶公司,裝飾公司,婚紗店,那種品質、檔次皆是尋常難見。
簡然有些茫然。簡父簡母倒還淡定,只是看出吳淺深不一般的身家。
“他怎麼要求的你們怎麼辦,馬上離開我家!”簡然嚴肅着一張臉,指着門口下了逐客令,她沒心辦婚禮。
“他們走都ok,我可不行。簡小姐,我是淺深的朋友,他特意拜託我來的!”咬着朋友兩個字,留着小辮、翹着蘭花指的娘娘腔,溜光的眼神從上到下目測着簡然的三圍。
簡然被瞧的起了雞皮疙瘩,冷着臉環起雙手,扭臉回絕道。
“跟我無關!”
娘娘腔翻轉着杏仁眼,裂開了一道發膩的笑容。勾上簡母的胳膊,稱讚的說道,“阿姨,簡妹妹長的真漂亮,皮膚又好,訂婚宴上她那一身描金正紅旗袍正點極了,不知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兒。”
簡然氣岔,摸出手機想質問吳淺深又玩的哪一齣,碰巧他將電話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