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少爺……你怎麼、怎麼……”怎麼醒了!
她明明在酒裡下了足夠多的藥,就算陸斯揚真的能醒來,眼神也不該這麼清醒!
而且她還在酒裡下了那種藥,爲什麼陸斯揚看見她,眼裡沒有一絲生理渴望在浮動,反而充滿了殺氣!
“陸、陸少爺?”謝依依見他不說話,又試着叫了他一聲,抱着僥倖心理,希望自己剛纔看的只是錯覺。
可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僥倖,陸斯揚不僅眼神清明,而且還站了起來,嘴邊閃過殘酷至極的一記冷笑。
拿出手機撥通電話,陸斯揚只說了兩個字:“動手。”
然後便摔門而出,與此同時,三個彪形大漢衝進來將光着的謝依依強行捆綁起來。
“二弟,這樣會不會太狠了?”陸斯允衣衫整齊地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
陸斯揚不理他,看上去就像個地獄修羅般不好惹,陸斯允明白他在氣什麼,笑而不語。
“少爺。”謝依依那輛車上的司機看見陸斯揚後,禮貌地摘下帽子。
“夫人那邊怎麼樣了?”陸斯揚冷聲問。
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地說:“夫人、夫人回酒店睡覺了……”
陸斯揚身上的怒氣,瞬息之間迸發得越來越厲害。
“回去吧,那丫頭……也夠狡猾的。”陸斯允憋着笑,將陸斯揚拽上車回酒店。
酒店套房內,夏如笙正將頭捂在被子裡,睡得好不香甜,陸斯揚一身戾氣地進門,走到牀邊看見夏如笙的睡相時,那種有氣無處發泄的感覺幾乎要將他逼瘋!
“你居然還能睡得着!”緊緊捏着拳頭,陸斯揚深吸了幾口氣,然後他一個跨步坐到牀上,將大掌毫不溫柔地伸進了被子,然後鑽進夏如笙的衣服裡面。
“唔”睡夢中的夏如笙感覺到了涼意,輕輕地叫了一聲,然後想要翻身。
陸斯揚十指一動,直接將她的睡袍給解開了,冰涼而有力的雙手緊緊握住她的雪峰,發泄似的咬了上去。
這次夏如笙是真的被弄醒了,而且一醒來,就發現有人在輕薄她!
“餵你”
“該死的小女人,這就是你利用我的代價!”陸斯揚低吼一聲,瘋狂地堵住她的嘴,不讓她有絲毫說話的空間,然後一步步強勢侵襲,當兩個人裸裎相對的時候,陸斯揚暴怒地發現,他一向一碰就着火的陸驕傲,今天竟然硬不起來!
“哈哈哈……”夏如笙的身體還在陸斯揚雙手製造的高===潮中顫慄着,可嘴裡卻發出了不厚道的大笑聲。
陸斯揚的臉頓時冷成了鐵。
夏如笙裹着被子坐起來,還是忍不住大笑地問,“陸、陸大叔,你不是應該在謝依依的銷=魂窟裡嗎,怎麼半夜三更地跑回來了,不怕佳人傷心嗎?”
“你這個臭丫頭,白天在我杯子裡到底放的什麼藥!”陸斯揚再次暴怒地將她壓在身下,眼底已經完全沒有了欲=念。
夏如笙的眼珠子狡猾的轉了一圈,吐着舌頭說:“原來你都知道了啊……”
陸斯揚氣結。
他也是無意間發現的。
今天中午的時候,這個小女人居然獻殷勤問他渴不渴,還給他倒水喝,他當時就覺得有古怪,所以在她倒水的時候,悄悄跟去看了看,結果就看到這個小女人往他的水杯裡放了三小瓶針劑一樣的藥水。
所以他纔會覺得今天有事發生,並且事先暗中帶了人,結果還真出事了!
“其實……其實我也是爲你好啊,謝依依垂涎你好久了,我給你喝的可是解藥,要不然,你現在已經被謝依依給強=了。”
“所以這一切你早就知道?你是想借我的手除掉謝依依對不對!”陸斯揚竭力讓自己冷靜,她若需要他的幫助,直說便可,爲什麼要用這種方式!
夏如笙不解釋,她纔不會告訴他,她是想看看他對她有多忠誠,而且……她沒有想過要借陸斯揚除掉謝依依啊,她有自己的安排。
“唔……其實我事先並不知道謝依依要對你下藥,但是我買通了人,所以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你應該感謝我,因爲我給你喝了解藥啊。”
夏如笙沒有說假話,她早就買通了謝依依身邊的人,所以知道,謝依依明着是替她試探陸斯揚,其實暗地裡想要藉機爬上陸斯揚的牀,可是她怎麼可能給謝依依機會,於是她將計就計,讓陸斯揚提前喝了解藥。
而且,謝依依喝的並不是真正的解藥!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陸斯揚竟然早就有所察覺了。
“那謝依依現”
夏如笙話還沒說完,陸斯揚的手機就響了,他直接開了免提。
“總裁,來了另一夥人,和我們搶人。”
陸斯揚還沒回答,夏如笙就搶着說:“那是我的人,你們把謝依依交給他們。”
對面的人沉默,陸斯揚最後卻是發聲:“人交給他們。”
掛掉電話之後,陸斯揚就這樣盯着她,夏如笙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了,只能舉手投降。
“好啦,我告訴你就是了,這個謝依依,和蘇溪蘇景是一夥的,想要對付我。”
陸斯揚立刻問,“上次加害你的人,也是她?”
夏如笙點頭,“第一次見到謝依依的時候,她找我藉手機,當時她連屏幕鎖都沒解,就知道我手機屏幕需要密碼解鎖,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懷疑她了,所以讓李言兒私下去調查,結果真的查到她有問題。”
陸斯揚迅速將她抱在懷裡,他竟然不知道,她的身邊埋伏了那麼多豺狼虎豹,若不是她聰明,恐怕……
“還有呢。”
“李言兒查到,她和蘇景私下有接觸,還記得那天我跟你說我家進賊了嗎?那個人就是蘇景,而我家的鑰匙,就是謝依依給蘇景的,之後還發生了一些事,不過我都一一化解了,可是沒想到,她最後竟然看上了你!”
陸斯揚嘴邊閃過一抹笑,“所以,你設今天這個局,就是爲了懲罰她覬覦我?”
夏如笙一哼,“覬覦你的人多了,我才懶得去管呢,我只是討厭別人利用我,她既然敢利用我爬你的牀,那我就要讓她付出代價!順便把之前的仇一起報了!”
“那這怎麼回事?”陸斯揚指着軟趴趴的陸驕傲。
“解藥過量了唄。”夏如笙一捂臉,又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