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認爲我會答應你?”
林綰音低下頭,艱難的說道:“我……我,求你……”
“又是求我?你的哀求還真是不值錢啊,”司徒晟擡起俊逸的眉眼,略帶嘲諷的說道,“你以爲我每次都會答應你嗎?”
林綰音抿着脣,長睫輕顫,鼓足勇氣,臉上盡是擔憂哀求之色:“我媽媽她很……很擔心我,如果你不去的話,她會堅持出院!她的身體吃不消的!”
“然後呢?這與我有關嗎?”司徒晟站起身,帶着與生俱來的巨大氣勢向林綰音走去。
林綰音心一涼,看到他逐漸逼近的高大的身影,下意識畏懼的往後退一步。
司徒晟明顯注意到她的小動作,眉微微蹙起,更加逼近她。
林綰音被這帶着極具侵略性的動作,微嚇,步步後退,一直到後背不經意中已經貼上牆壁。
“你就這麼怕我?還是說,這就是你求我的誠意?”司徒晟自高處俯視着她,高大的身影將她嬌小的身材整個籠罩住,語氣嘲弄中帶着三分危險。
“我……那你要什麼,我什麼都可以答應……”林綰音攥着衣角的手,幾乎掐破,決絕的說道。
“哦?什麼都可以?”司徒晟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又貼近她一分,直到兩人幾乎臉相互貼近,錯開她慌張的小臉,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要求,並且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你確定?”
林綰音不自在的別過頭去,重重的點下了頭。
“好,記住你說的話。”司徒晟緩緩的說着,眼中綻放出一抹惑人的邪魅。
從病房出來的時候,林綰音手心盡是汗,天知道,剛纔在病房裡,欺騙母親她過得很幸福的時候,心裡多麼慌張,充滿了負罪感,但是她卻不得不這樣做,來讓母親安心。
林綰音擡起頭,看着快步走在前面的男子高大俊偉的身影,怔怔的出了神。
剛纔,就是剛纔在病房裡,這個男人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對她的母親說:“媽,你放心,小音就交給我了。”
那一瞬,她的心都好像塌陷了,幾乎要落下淚來。那一刻,他的聲音那般的溫柔,那一刻,他握着她的手是那樣的溫暖炙熱,那一刻,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是那般的璀璨。
那一刻,她幾乎都要相信,這不是一場做戲,而是他真心真意的保證,他會對她的一輩子負責。可是,她知道,這確確實實只是一個虛假的幻境。
走出那個病房,一切就都醒了。
那個男人,就是個魔,明明知道他的可怕,卻總是無法剋制的沉浸在他散發出的偶爾的溫柔裡,那怕明知道那只是假的。
林綰音不自覺的彎下腰,捂住心口,用力抑制着發痛的地方,拼命的告誡自己:林綰音你這個笨蛋,不是已經決定,守護住自己的心,不再淪陷了嗎?這個男人的可怕,你還沒有領教夠嗎?再這樣下去,你就真的沒有任何尊嚴了!
林綰音,不要讓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怎麼了?”司徒晟發覺身後跟的小人兒不見了,回頭看見俯身的林綰音,眉微微一蹙,走過去,伸出手扶起她。
卻被林綰音一下推開,僵僵的停在半空中。
林綰音自己也有些詫異,剛纔那一推,只是下意識的保護自己的動作,根本沒想到會是他。林綰音惴惴不安的頓在那裡,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場面一下子僵硬冷峻起來。
司徒晟第一次被這般不留餘地的拒絕,臉色一下陰沉下來:“你竟然敢拍開我?”
林綰音本能的懼怕起來:“不……我……”
司徒晟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凌厲,然後歸於一絲難解的笑意,擡起她的臉,輕聲道:“你不是答應我任意一個條件,並且無論是什麼都不會拒絕的嗎?那麼女人,兌現它吧。”
林綰音心裡一縮,想開口,卻說不出一個字,懼怕的看着他,每次這個男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接下來等着她的,將是怎樣的暴風驟雨。
沒想到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攬着她的腰,靜靜的上車,然後對着司機令道:“去‘LaPrime’。”
“是。”司機立馬掉轉車頭,向那座本阜最負盛名的頂級沙龍駛去。
林綰音侷促的坐在車裡,憂懼參半,小心翼翼的偷看他的表情,卻發現他的眼睛沉得好似黑夜,深沉得看不清任何東西。
他要帶她去那個地方幹什麼?
車子很快在沙龍停下,司徒晟率先走出,林綰音忐忑不安的跟在後面,然後在沙龍經理的親自迎接下,走進了這座華麗的沙龍。
“總裁,需要什麼服務?”經理諂媚的說道,要知道,這家沙龍隸屬於司徒集團旗下,難得見到這個實際的大老闆,怎麼能不巴結。
司徒晟兀自坐在華麗的沙發上,翻開一本雜誌道:“我把她交給你們,一個小時搞定。”
“是是,少夫人請這邊走。”經理忙連聲答應。
林綰音回頭小心看了他一眼,然後帶着不解與擔憂,跟在了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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