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得很急切,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給吞了。
一條腿就那麼搭在他的腰間,身子也漸漸地佔據主導的位置,她/上他/下。
情/yu一旦上來,幹/柴/烈/火一點火星子就給點燃了。
靳傾言rou/捏着她飽/滿的柔/軟,脣分間,他的頭前傾,含/住那一抹紅/果兒,兩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用舌尖在她的***處掃圈。
“啊……”酥/麻的感覺遍及全身,她興奮的綿延不絕的叫着,“嗯嗯嗯……”
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扶起他那雄赳赳氣昂昂的fen/身,身子微微往下退,準確無誤的進了一點,他兩手扶住她的腰,直接往下一按,徹底一/貫/入/底,兩人徹底融/爲/一/體。
彼此都發出了滿足的輕/吟。
靳傾言上/下/起/動,一下又一下,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惹得她嬌/喘連連,氣息紊亂。
能察覺出她今晚異常的熱情,一來是因爲西候嘉平沒了,二來也因爲孩子平安回來了,她高興。
高興的後果就是瘋狂的壓/榨他。
在他右小腿骨折不方便的情況下,倆人依舊沒有拘束於如此一種姿勢,持續到了凌晨一點鐘才徹底消停。
倆人累的氣喘吁吁,都出了汗。
她下牀撐着軟綿綿的雙腿去洗個澡,自己洗乾淨後,再拿私用的毛巾給他清理了一下已經趴下的老二。
靳傾言看着她給自己清理的模樣,兩條胳膊枕在腦後,就那麼瞧着她,“它徹底給你欺負慘了……”
“這就算欺負了?若不是瞧着你一條腿不方便,今晚非把你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歡迎你明日繼續和它交流磋磨,它會等你的。”
“真有誠意。”
她扭身將毛巾送到洗手間,心情的確是開心至極。
重新躺在牀上敷着面膜,安小檸依舊沒有什麼睏意,“不是說等蕭沉央回來就和他談詛咒的事兒,今晚吃飯怎麼沒見你提起?”
“明天也不晚。”
誰知道第二天倆人下去吃飯的時候,已經得知蕭沉央天剛亮的時候就離開了。
靳傾言得知後,只說了一句,“等他帶我去師父墳前的時候再問吧。”
安小檸:“……”
——
蕭沉央開車從a市到b市酒店停車場的時候,一眼正瞧見方爾藍的保姆車還停在那裡。
到了十樓按她房間的門鈴按了三遍纔有人來開門。
“你回來了。”她含糊的說了一句,轉身慢慢的往裡面走,因爲被吵醒,睡意還未消。
“怎麼沒拍戲?”
“昨晚拍了一夜,下午要去g市取景拍攝,我上午要睡覺。”說着整個人趴在了牀上,臉埋在了枕頭裡。
他見狀上前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你是要憋死自己麼?”
方爾藍微微睜開眼睛,看着他,喊了一聲,“蕭沉央……”
“嗯?”
“等下小悅來了,你讓她給我買瓶熱牛奶……”
“我去給你買。”
“好。”她綿延無力的應了一聲。
蕭沉央拿着房卡出去,買熱牛奶還有別的早餐回來時,只見她躺在四仰八叉的躺在牀尾,快要掉下來。
她直接將她給拽起來了,將吸管給扎進瓶子裡,放在她手裡,“溫牛奶。”
她放到嘴邊吸溜吸溜的一口氣給喝光了,他又將三明治給她,“吃。”
方爾藍搖晃着身子坐在那裡,閉着眼睛吃。
實在太困的她此刻在吃東西,全靠身體自主的反應。
吃飽喝足繼續呼呼大睡。
蕭沉央吃了點東西,去洗漱了一番。
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見擱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上前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面閃爍着李副導演。
蕭沉央覺得可能有事兒,剛要接聽,鈴聲就滅了。
他尋思着是不是找方爾藍有重要的事兒,到底是副導演,就準備回電話過去。
誰知電話還沒回,新的短信來了。
短信內容如下:【爾藍,照片也給你看了,你想怎麼解決呢?】
蕭沉央看着手機屏幕,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照片?什麼照片?
他想了想,回了一句,【你來我房間,我們好好談談。】
【好。】
他將牀上的方爾藍給拎了起來,詢問,“李副導演給你看的照片是什麼照片?”
這一句話就將睏意滿滿的方爾藍給炸清醒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把手機扔給她,方爾藍點開屏幕,正好還處於短信的頁面,她看了一眼內容輕吞慢語的說,“是我跟晏歌的照片……”
“上/牀的照片?”
“當然不是!”方爾藍急切的反駁,“我跟他沒有發生關係……是我抱着他的照片。”
“李副導演很明顯是要威脅你,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本來打算今天給洋洋姐打電話的……”
“既然你和他交往了,不如公開吧。”他的口氣清冷如水,“你們可以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當着所有人的面在一起,公開了後,你們也不用避諱任何人,不是更好?”
方爾藍抓緊被面,看向他平靜的臉,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覺得你說的對,好主意。”方爾藍點點頭,“我現在給洋洋姐打個電話。”
她撥通了眉洋洋的電話,說了一句,“洋洋姐,我跟晏歌在一起了。”
“然後呢?”
“你覺得公開如何?”
“你想好了麼?”
“這裡的副導演拍到了照片。”
眉洋洋又問,“你想跟他結婚嗎?”
“暫時還沒想過結婚。”
“等什麼時候想結婚了再公佈吧。”眉洋洋直接給她這麼一句,“不要衝動,你可知道你一旦公佈,先不說你跟晏歌能不能走到結婚那一步,他的粉絲就會把你撕的鮮血淋漓,所以,三思而後行,你自己考慮吧。”
“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她看向蕭沉央,“看見沒有,我老闆不支持我公開。”
門鈴響了起來,方爾藍下了牀去開門。
李副導演笑眯眯的從門外進來,只不過,當看到裡面還有她的保鏢時,他倒是有些意外。
“不讓他出去?”
“不用,自己人。”方爾藍隨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