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悶悶不樂,他跟她打的賭注,他一定讓她輸的悽慘無比,還想他愛上她,可能麼?
做夢去吧。
henry如此想着進了門,黎寶珍從沙發上起來,“傾言哥哥,我明天就要搬到公司裡面住了。”
“嗯,住在公司裡面,晚上不要隨便出門,有什麼事找範隊長,他會給你解決的。”
“啊……難道有事不該直接找你麼?”
“我有時候……出差,經常不在家。”
“噢噢,原來是這樣。”
“沒什麼事早點睡吧,我上樓了。”
“傾言哥哥,你等一下。”黎寶珍將手裡的手提袋遞給他,“這是我送給你的。”
“什麼?”
“爲了謝謝你給我安排公司上班的禮物,你一定要收着,是我的一片心意。”說完,她笑着跑開了。
他沒看裡面是什麼,上了樓隨手就放在沙發上了。
“叩叩叩……”伴隨着門被敲響,龍天澤欠揍的聲音也隨機而至到來,“先生你好,美男上/門/服/務。”
按照以往,henry可不會給他開門。
但今天他親手給龍天澤開門。
“我就知道你在家。”龍天澤關上門,“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確定你在家的嗎?”
“不想知道。”
龍天澤嘿嘿一笑,“我在我家看見你的車回來了,哎呦喂,瞧瞧我們的靳大人臉上黑的跟鍋灰似的,心情不美麗?”
“我心情好的很。”他輕描淡寫的說,“有件事想問你一下。”
“什麼事啊?”
“在什麼情況下,一個男人會跟一個女人單獨吃飯?”
“哦呵呵,我說,這種問題一般不都是我問你麼,什麼時候改你問我了?”
“我現在想問問你不行麼?”
“行行行。”龍天澤回道,“這種問題,一般只有幾種答案,第一,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吃飯,要麼倆人是因爲公事兒,要麼因爲私事,公事兒不必說了,都大同小異,至於私事麼,這就不太好說了,朋友之間可以單獨吃飯,愛人之間可以單獨吃飯,曖/昧期間也可以單獨一起吃飯,親人嘛更能一起咯。”
“簡直等同於廢話。”
“可是你問的可不就是廢話麼?”龍天澤湊上前問,“來來來,讓我猜猜,我們的小靳靳此時正在擔憂什麼呢,是不是小嫂子在外面跟哪個帥哥見面你在這兒吃飛醋呢?不過不對啊,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在a市……不對s國跟小嫂子單獨見面,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我沒擔心,用不着我擔心。”
“也是,小嫂子對你情比金堅,可不是誰都能挖走的。”龍天澤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天我感覺你好像有點不對勁,又說不清究竟是哪兒不對勁,你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
“沒有就好,得了,我回去嘞。”
……
安小檸回來的時候,是八點四十。
她看二樓沒亮燈,心裡尋思着他要麼不在家要麼是已經睡了,上樓之後,發現他竟真的已經睡了。
時間還早,這麼早就睡有些不符合他的性子。
安小檸把包擱在沙發上,目光落在了沙發上粉紅色的手提袋。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將手提袋給拿在了手上,視線往裡面探去。
裡面放着一個精緻的盒子。
安小檸把盒子從裡面抽出來,隨手將手提袋放在一邊。
盒子竟也是粉紅色的。
上面繫着同色的帶子。
安小檸嘴角上揚,看了一眼牀上閉目而息的男人,這是送給自己的禮物麼?
她幾乎是想都沒多像,就將盒子上的蝴蝶結給扯開了。
有點期待的去打開。
當打開的那一刻,安小檸明顯的愣住了。
雖然外包裝整的特別像是送給女人的,但裡面的東西卻實打實的送給男人的。
精緻的盒子裡放着一塊男士的手錶。
讓她愣住的不僅僅是這個,還有這塊手錶跟她曾經送他的那塊一模一樣。
那是他們結婚的第一年,那是她第一次送他生日禮物,當天她送了他三件禮物。
第一個是她給他的一封信,第二個是她用一條絲巾圍在身上給他跳了一支舞,第三個就是價值不菲的手錶。
當時這塊手錶在八九年前很昂貴,是名錶。
這是什麼情況?
安小檸正想着,屬於他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放下。”
她轉頭看向牀上,原本睡覺的他,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醒來,眼睛裡毫無睏意,十分清明。
安小檸拿着手上的盒子走過去,將其放在牀頭櫃上,“你把這個包裝這麼精緻幹什麼?”
henry好笑的說,“你該不會以爲這是我給你送的禮物吧?”
安小檸臉有些燥熱,難堪之色有些掩飾不住,“沒打開之前我是這麼認爲的,打開後看到它,我就不這麼認爲了,還是那句問話,你把這個表包裝的那麼精緻,要幹什麼?”
“這是別人送我的。”
安小檸一頓,“誰?”
“是誰你就不用管了,是別人送的。”
安小檸看盒子裡的表新的很,她轉身去了衣帽間,找到靳傾言放表的抽屜,大抽屜裡各式各樣的名錶,她一眼就看見自己曾經送給他的那一個。
她拿起表出去,一直走到henry面前給他看,“這兩個表一模一樣。”
henry接過把兩隻表比對了一下,發現還真的是一模一樣。
要說區別,能談得上的也就是新舊程度了,一個是嶄新的一個是戴過數次的。
“一模一樣又如何,自己的跟別人送的還是不一樣。”henry漫不經心的把那隻舊的重新放到她手裡,“這隻都舊了,扔了吧。”
“扔了?”安小檸嘴巴微張,“你知道什麼。”
“怎麼?難道我還沒有扔一隻手錶的權利?”
安小檸繃着臉,“你當然沒有,這隻表反正也不是送給你的,你沒有處置的權利。”
“難道是你送的?”
安小檸轉身朝着衣帽間走去,走到抽屜前,她伸手將手裡的表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裡,然後把抽屜給關上。
放好她就去卸妝洗澡了。
戴着浴帽,以防頭上的傷被水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