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你媽說什麼啊?”
“沒什麼,關心她燉的湯怎麼樣。”龍天澤摟緊她,手緩緩地伸進了那團柔軟的地方,心裡簡直爽透了。
但整個晚上,也僅限於這種接觸。
眉洋洋不知不覺的睡着了,但龍天澤卻沒睡好。
他只覺得,孤男寡女,同樣又是男女朋友,真的不能這麼幹躺着,會憋死人的。
——
石少川連續走了三天,靳傾月也在孃家住了三天。
想着今天子的老公就要回來了,靳傾月隱隱有些期待,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呢?
當然是打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機場接他。
現在懷孕五個月多點的她足足胖了很多。
如果說結婚的時候一百斤,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一百一十斤,那麼現在的她足足有一百三十五斤。
整個人圓潤的不得了。
以前的衣服基本不能穿了。
和石少川打電話得知他下午纔到機場,沒說具體幾點,但靳傾月從一點的時候就去了機場,她戴着墨鏡和帽子,圍着圍巾,挺着肚子邊玩手機邊等待石少川。
覺得他出國三天一定很辛苦。
就這麼等啊等,等了足足三個小時,到了下午四點,始終沒等到他。
靳傾月耐心不怎麼好,但想着他現在在飛機上,肯定手機是關機的,所以就繼續忍着性子等。
一直等到了快五點鐘。
遠遠地就看見一羣剛下飛機的人朝着出口處走來。
靳傾月悄悄地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站着,她打算等石少川過來,悄悄跟上去嚇他一跳。
想着,靳傾月就心裡有點小激動。
兩分鐘之後,石少川戴着帽子口罩果然出來了,他的身形,靳傾月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但靳傾月沒瞧見他身邊帶秘書,只見他一個人去領行李。
正當她想要去給他一個驚喜的時候,突然發現,他自己拉着一個紅色的行李箱。
還是粉紅色的。
這麼娘們的行李箱是他的?
她怎麼覺得那麼奇怪?
看着他朝着出口走去,靳傾月也跟着走了過去,只是還沒追上他,便被身邊一位同樣逮着口罩帽子的女人給超越了。
靳傾月畢竟懷孕了,走路的步伐相對緩慢。
石少川卻走的異常的快,遠遠地將她甩在後面。
靳傾月到底沒有喊住他,畢竟想給他驚喜,喊住他就不是驚喜了,她只得小跑着向前。
出了機場的大門口,還未下臺階,靳傾月便站在那裡不動了。
她看見了什麼?
那個戴着口罩帽子的女人和她的老公一前一後的上了一輛出租車。
難道是巧合?
靳傾月趕緊上了車就去追。
握着方向盤的時候,她的手都在劇烈的顫抖,她在心裡默默地祈禱,希望只是兩個人坐了一輛出租車,不是一起回去的。
但事實證明,她錯了。
靳傾月開着車跟着出租車一路回到了市區,出租車先到的高檔小區大門口,只見石少川和女人一起下來,將行李箱從後備箱裡提了出來,兩個人雖然都戴着口罩,但靳傾月卻能感覺的出來,他們很開心。
這幅狀態,不像是出國談公事了,而是像出國旅遊去了。
靳傾月始終不願意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
她的肚子裡有着他們倆共同的寶寶。
而他呢,這是在幹什麼?
早就在外面有女人了。
看來上一次她的直覺是對的,卻被他一鬨二哄的給哄好了。
靳傾月開着車緩緩不遠不近的跟着進了小區,看了他們進了某一個樓道口,她有些望而卻步了。
這一刻,她有些不捨得將孩子打掉和他離婚。
便宜了那個小三。
靳傾月的心情可想而知,到底有多複雜。
女人有了孩子以後,就會變得相對寬容很多。
這個孩子她不想打掉,也養得起,卻就是骨子裡那種不甘心和失望讓她沒有進去。
開着車回了家。
靳傾月這個時候不知道該對誰講,對家裡人開口說這個事情,她覺得無地自容。
是她一心一意要嫁給石少川的,不顧全家人的反對。
前陣子她還對自己的母親說自己多幸福,石少川有多體貼。
現在一切都成了空。
這個時候,靳傾月也突然想到了安小檸曾經給她算過的命。
一時間不禁悲從中來。
難過的要死。
即便石少川打電話過來,她也沒有心情接。
晚飯都沒吃,便上牀休息了。
靳傾月遭受到了嚴重打擊。
晚上石少川回來的時候,便看見她閉着眼睛在睡覺。
他將買給她的禮物放在桌子上,然後上前親了親她圓潤的臉,喊了一聲,“老婆,你的親親老公回來了。”
靳傾月睜開眼睛,看着他的臉,突然覺得很陌生。
“回來了?”
“嗯,我知道你很想我。”
“什麼時候回來的?”
“本來是下午的飛機,又延遲了,我傍晚纔到家,在外面吃了個飯纔回來,你看,我給你捎的禮物。”他邀功似的將桌子上的禮物遞給她。
靳傾月接過,望着禮物,心裡晦澀萬分。
但她出奇的鎮定,比她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鎮定,“真好看,謝謝你老公。”
“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說謝謝了?”
“沒什麼,覺得你去國外那麼辛苦,還要給我買禮物。”她強顏歡笑,“我困了,先睡了。”
石少川將禮物重新放在桌面上,“嗯,既然困了就睡吧。”
靳傾月重新躺下,眼底露出一絲冰冷。
趁着他去洗澡的時候,靳傾月翻了翻他隨身帶的包,除了發現幾隻避孕措施需要用的物件外,別的什麼也沒發現。
怪不得從她懷孕開始,他就對她沒什麼興趣了。
原來外面早就有人了。
她那麼相信他,他卻這樣對她,真是令人心寒。
——
安小檸吹乾頭髮穿着浴袍出來,便瞧見靳傾言盤坐在牀上,眼前擺放着撲克牌。
一看就知道他想幹嘛。
“你要跟我玩牌?”
靳傾言盯着她胸口,“怎麼,不敢來?”
“那倒不是,我是怕我牌技太好,你十分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