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靳傾言一把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對眼前的她說,“你把我頂殘廢了,後半輩子有你好受的。”
“當然有我好受的,又不是少你一個男人,我就得守活/寡。”她赫然起身,拍打着乳液走向牀邊。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還找男人嗎?”
“那也不是不可能。”她笑眯眯的對他說,“我安小檸年輕有臉又有錢,找多少個小鮮肉都不成問題吧?”
“!!!”靳傾言感覺她的話是在挑戰自己作爲她老公的尊嚴。
簡直罪不可赦。
掀開被子躺在她旁邊,“我不就說了兩句,你至於這樣對我嗎?老婆,我錯了。”
“不,你沒錯,你對的很,你十分對,大對特對,最對!”
“……”靳傾言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因爲這個和我生氣,不值當。”
安小檸甩開他的手,問他,“我給你打電話你爲什麼不接?”
“因爲……”他知道,如果告訴她,他當時和步纖纖在一起,她肯定會生氣,因爲他知道,她不喜歡步纖纖。
“因爲我就在家裡,沒走遠,尋思着就不用接了,省得浪費電話費。”
安小檸更生氣了,還不坦白從寬。
她一腳兩腳三腳四腳將他從牀上給踢了下去,“你給我睡書房去。”
“爲什麼?!”靳傾言從地上爬起來,“我不要睡書房。”
她從牀上下來,拽他卻死活拽不動。
他就死死的抓着牀頭,死活不丟手。
安小檸只得走向衣帽間,將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拿着,自己出了臥室。
靳傾言望着空蕩蕩的臥室,不清楚她爲什麼那麼生氣,在他看來,十分不應該啊。
一個人躺在牀上,十分無聊。
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只得穿上鞋去瞅瞅老婆睡哪屋了。
去了書房,發現沒人。
去了客房,發現也沒她的人影。
難道出去了?
“範世辛。”
遠處的身影聽見他的喊聲,趕緊過來了,“少爺,什麼事?”
“瞧見少奶奶了嗎?”
“沒有啊。”
靳傾言轉身回去,恰巧看見安小檸端着牛奶從廚房出來。
瞧見他站在那裡,她就跟沒看見似的,直接去客房了。
靳傾言頓時有些面子上掛不住。
也沒去追她,直接上了樓。
安小檸關上門,將門反鎖,喝了牛奶就躺下了。
這邊,陳姨端着醒酒湯從廚房出來,對沙發上的靳傾月說,“大小姐,你將這碗醒酒湯給凌少爺端過去吧?”
“好的。”靳傾月起身伸手接過,端進了凌祠夜的房間。
她剛將醒酒湯放在桌面上,便聽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看桌面上的來電顯示,靳傾月沒敢擅自接,怕被誤會了。
“祠夜哥,你手機響了。”
“嗯……給我拿來。”他艱難的睜開眼睛伸出手。
靳傾月趕緊將手機遞給他,凌祠夜接過,直接劃過接聽鍵就放在了耳邊,“喂。”
“……”
“我睡着了,沒聽見。”
“……”
“當然是真的,我難道會騙你不成?”
“……”
“現在在傾言家裡,晚上喝多了,今晚住這了。”
“……”
“等你回來再說。”
他將電話切斷,靳傾月將醒酒湯遞給他,“祠夜哥,這是陳姨熬的醒酒湯,你喝點,以免胃裡難受。”
“好,謝謝。”他將手機扔到牀頭,接過碗。
“那我回屋了。”靳傾月轉身出了門,並將房門給關上。
凌祠夜將醒酒湯給喝了,碗放在桌上,仰着臉躺在那裡。
睜着眼睛頭疼的不得了。
胃裡也難受。
仔細想了想,他重新撥打了宋研的電話。
第一句便是,“宋研,我替我們算過命了。”
電話那端的宋研問,“什麼結果?”
“說你肚子裡的孩子這個月底會掉,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拍了,違約費我出。”
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嗤笑,“如果註定孩子會掉,那就即便不拍待在家也會掉,不是說算的命嗎?如果命中註定會這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結婚?所以才特意這麼說的?”
“不是……”
“那算命的應該也告訴你了咱倆沒戲了?”宋研再度問,“你該不會是讓安小檸算的吧?”
“嗯。”凌祠夜說,“她算的向來很準,這是出了名的,只是讓我納悶的是,這個時候你不該說馬上回來領證嗎?”
“我說了,我暫時回不去,我就不信等我回去再領證還就晚了?又沒相差幾天,如果你真的想跟我結婚,幾天算什麼呢?”
“我覺得我真是越來越跟你無法溝通了。”
宋研的火氣也上來了,“凌祠夜你什麼意思你,又是算命我們倆又是算孩子的,你不想結婚就直說,我又不是非要嫁給你!”
“我的意思只是說孩子這個月可能真的沒有,你不要動作幅度那麼大,宋研難道在你眼裡我和孩子都比不上工作嗎?”
“真是夠了……”
凌祠夜看着被掛掉的電話,心口被堵住了。
眼皮明明已經很困了,卻睡不着。
整個人都很難受。
隨後胃裡一陣翻涌,來不及吐垃圾桶裡,直接吐在了地上。
起來搖搖晃晃的去洗手間漱口,這才感覺好受一些。
他出了門,坐在沙發上,對傭人說,“將屋裡整理一下,我吐在那裡了。”
“好的。”傭人馬上去收拾。
很快,傭人出來說道,“凌少爺已經收拾好了,你去旁邊一間客房睡吧,那間有味道。”
“好的,謝謝。”他緩緩起身,傭人想扶他,他擺出一個不用的手勢。
踉蹌的朝着客房走去。
隨意推開一間門,因爲門沒鎖直接推了進去,瞧着裡面亮着燈,他以爲就是這間,將門隨手給關上,並且反鎖。
想小解,轉身朝着浴室走去。
醉意滿滿的他神鬼使差的去推洗手間的門。
一把將門給推開了,剛脫完衣服準備洗澡的靳傾月站在那裡傻了。
他站在門口,望着裡面的她,淋浴頭下站着,身材玲瓏有致,皮膚白暫,一絲不掛,他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