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輕舟搖搖頭,“不知道,也許我的身體條件不適合了,我在地下密室那麼多年,沒曬過一天太陽,還能活着已經不易。”
“看來,也不是一樣的體質就能練的,雖說是特殊體質,還是看個人的身體狀況吧,要是你也能練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擔心你了。”
“是這樣,小檸,你該去做事去做事,別擔心媽。”施輕舟笑道,“這裡距離維尼小區那麼近,誰也不會找我的麻煩的,再說家裡還有這麼多小夥子在,你放心去。”
施輕舟輕擁着她的肩膀,“媽只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安小檸側身,一把抱住她,“媽,不管多難,那寶藏圖我一定尋到。”
說這話時,她心裡其實也沒底。
可縱然如此,她也要給這個擔心女兒出遠門的母親力量。
“拓跋銳今天給你爸打電話了,要求跟我說話,我沒接,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
“沒什麼好說的,咱就不接他的電話。”安小檸拉着她的手,“媽,今晚咱倆睡一晚上吧。”
“好,那我跟你爸去說一聲。”施輕舟站起來。
“好。”
這晚上,母女倆躺在一頭,彼此說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從安小檸的口中,施輕舟聽到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從施輕舟的口中,安小檸同樣的聽到了不爲人知的秘密。
翌日清晨。
範世辛和小白一起過來了。
安小檸站在門口,就瞧着倆人從門口走來。
範世辛手上只着一踏a4紙,小白則揹着大包手上拖着行李箱,沉甸甸的邁着步子。
“少奶奶。”範世辛將手上的a4紙遞給她,“這些都是了,少爺說建議我們今天就出發。”
安小檸接過,並沒有立即看,“你們都帶的什麼?”
小白氣喘吁吁的回答,“很多東西,都是要帶的。”
安小檸讓小白放下來,蹲下身拉開拉鍊檢查了一番,除了他們的衣服外,還帶了很多藥品,以及利器。
“少奶奶,這個鉤繩是少爺特地讓我給你準備的,跟你之前的那條一樣,這條是新的,少爺說那條你不用帶了,帶這個。”
她從行李箱裡拿出,手上的重量輕盈的很,跟自己隨身攜帶的一般無二,這是她最喜歡的東西,自然帶着了。
“你們有這個嗎?”
小白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腰上,“這樣的好東西當然要自己備着了,我和隊長都備了。”
“你們倆去超市買一些成瓶的礦泉水帶着。”
“好嘞,我去。”小白立即照辦。
“少爺說,少奶奶你身上一分錢都不用帶,他給了我一張卡,還有現金。”
“他這麼有誠意,我自然不會拒絕了。”將行李箱拉上,安小檸站起來,“我現在就去準備我的行李。”
“好的。”
全部準備好之後,安小檸鄭重的交代了家裡的成員們,讓在自己臥室門口值班的人晚上在母親房門口繼續值班,這裡有事不要首先聯繫她,直接聯繫靳傾言處理。
交代好之後,這才準備出發。
範世辛已經安排好了路線行程。
他們不坐飛機,而是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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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開車送他們去了碼頭,那裡停靠着一艘大船。
“這船是傾言的麼?”
“自然。”範世辛讓她先上去,自己緊隨其後,小白在末尾。
上船後,安小檸正準備打算坐在沙發上,範世辛指了指一扇門,“少爺在裡面等你。”
“啊?他來了?”
她忙不迭的過去,一把推開了門。
靳傾言正躺在牀上,手裡端着一杯紅酒,臉色斐然,“傻站着幹什麼?還不快過來。”
安小檸門給關上,“你怎麼也來了?”
“我總覺得我少做了點事兒,必須做完才能安心放你走。”
這話怎麼聽着……
對上那雙帶着深意的亮眸,安小檸輕快的撲過去,直接趴在了他身上,壓的他悶哼一聲。
芊芊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明知故問道,“少做了什麼事兒呀?”
他的食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安小檸一個不查,大手就撫上了她的腰,實在是癢極了。
扭動的身子每一下都似在向他索/歡求/愛。
目光深沉的他早就迫不及待。
“門沒鎖。”
“他們不敢進來。”
想着這一次離別,他們很可能數日不能相見,安小檸的興致也高昂了起來,想今兒好好滿足他一次。
手緩緩不自控的落在了他的皮帶上。
鞋子不自覺的被兩隻腳幾乎同一時間蹬掉,褲子拉鍊輕輕拉開,手順着他的小腹伸了進去。
她坐直身子,正當他以爲她會自己坐上去的時候,她卻低下了頭
靳傾言的頭微微後仰,喉頭髮出一聲急促的呻/yin,這聲情動讓她更加賣力。
親口取悅他。
有十幾分鍾,她終於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還未來得及漱口,兩條腿就被他拽過去了。
三下五除二,衣服給她處理的乾乾淨淨。
見他也要給自己那樣,她一把阻止,“要不我洗一下。”
他沒回答,將她的細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環抱着她的腰,埋下頭來。
安小檸如沉浮在海面上,整個身子癱軟無力。
空氣中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當彼此融/爲一體的時候,雙方都發出了滿足的聲音,交匯的視線濃濃的情誼。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輕聲吟叫,靳傾言的身心得到了滿足,享受着她帶給他的歡/愉。
輪船開動的那一刻,她一個激靈,“你不下船嗎?”
“我已讓車開往下一站的碼頭,送你一程。”
迷離的眼睛微微睜着,紅脣伴隨着他的動作發出酥人的嬌/喘,她放下心來,跟他糾/纏在一起。
大戰個三個回合,安小檸撐不住了,求饒於他。
卻不料,這番求饒讓他更加起勁了起來。
又來了一次。
當真正結束的時候,安小檸躺在那裡,渾身痠疼。
身上被他啃咬的到處都是愛的痕跡,尤其是最關鍵的地方,一陣灼熱,每一處的神經都是緊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