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現在我要發聲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下麼?”
“你不用說明,越描越黑,無論你怎麼聲明,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擺出一副我沒看見我沒看見的態度,對這個景陽,真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了,靜候我的消息。”
方爾藍在她掛了電話後,心裡徹底踏實了,還有什麼比有兩個後臺老闆讓人安心的多。
她不知道眉洋洋到底要怎麼對付景陽,吃了飯後,她刷了牙又稍微補了補妝,這才和井水一起出門。
她現在不出名,沒什麼人認識她。
當然,景陽那些腦殘粉除外,腦殘粉是密切的會關注自家偶像接觸的所有女藝人的。
井水帶她來到一處湖邊,湖邊上有小船,周圍燈光透明,倆人坐在小船上,別樣的心曠神怡。
原本陰鬱的心情竟突然排空了。
“這裡真好,空氣好,夜景也好,我從來都沒來過這兒。”
“你除了拍戲就是回酒店,都沒怎麼出來過。”井水蹬着船說,“是不是心情好些了?”
“新聞你也看到了?”
“嗯。”井水對她講,“網上的負面評論不要看,影響你的心情,那些陌生人根本就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真人是個怎樣的,但我們是朋友,拍戲的這些日子以來,你是怎樣的,我知道。”
“本來心情是有點糟糕的,但跟你來到這裡,此時此刻,我心情好了,井水,我沒出過國,你給我說說,國外的女人是不是比我們國家的要開放?”
“那倒不全是,不過大部分的女人比我們這邊要開放很多我們這邊的女人其實還是保守的多。”
“那你在國外談女朋友了嗎?”
“在國外談了一個,不過沒談多久就分手了。”
“爲什麼?”方爾藍側過臉問。
“相處後發現彼此並不是那麼合適,就和平分手了。”他說,“我一共談過兩個女朋友,你談過幾個?”
“我……我說我一個也沒談過,你信麼?”
“你長得又不差,上學的時候沒人追嗎?”
她兩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慢吞吞的說,“家境不好,上學的時候就一個悶勁兒的讀書了,沒敢談戀愛,唯一的一點就是追星。”
“這一點我覺得好也不好,好的是單純,不好的一點是因爲單純沒有戀愛經驗,容易上當受騙。”
“我沒有戀愛經驗,可不是沒有腦子。”她輕笑,“其實主要還是沒有碰到過讓自己想談的對象。”
“如果有人現在追你,你答應的機率大嗎?”
“要看對方是誰了。”
“如果是我呢?”他的話讓原本平復的心情瞬間又起了波瀾,方爾藍有些詫異,“你……你說什麼?”
“我說如果我現在追你,你答應的機率大嗎?”
方爾藍首先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爲什麼,“你怎麼會想要追我?”
“因爲我重新再見到你,就對你有好感了,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覺得你脾氣性格都很好,是我喜歡的樣子。”
“你其實還是不太瞭解我,我其實挺愛耍小性子的,有些任性,話還很多,有點吵,還喜歡吃東西,如果不是演員,我可能現在已經是大胖子了。”
他笑,“不覺得是什麼問題。”
方爾藍被噎住,“我只是把你當朋友……”
“你不用這麼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好好想想,我工資穩定,有車有房,不抽菸只喝點小酒,脾氣也挺好的。”
“不用想了,井水,你很好,可我只把你當朋友,我對你沒有心動的感覺,我不能騙你更不能騙自己。”
她太果斷了,讓井水着實沒想到。
“可能是我們相處的時間還短暫,沒關係。”
方爾藍忽然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聊下去了。
就不再說一些有的沒的,直接轉移了話題,又在這裡待了一會兒纔回去。
她剛進房間沒一分鐘,門鈴就被按響了,以爲是井水,打開門一瞧,卻發現是晏歌。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色冷峻,“有事兒嗎?”
“你剛纔去哪兒了?”
“去不遠處那個湖上玩去了。”
“和井副導演一起?”
她顯然吃了一驚,“你看見我們了?”
他不由分說的直接進了房間,方爾藍喊住他,“我要睡覺了。”
“我有話要說。”
方爾藍隨將門給關上。
“說什麼?”
“你一個女人大晚上的跟一個男人單獨出去,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
“怎麼不說話?”
“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麼?”她反問,“因爲是朋友,所以才一起出去的,有什麼問題。”
“蠢貨。”
“你……”
“什麼朋友?無非想泡你。”
“……”她無力反駁,“那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真把你摁到那裡給辦了,你能如何?”
方爾藍臉刷的爆紅,“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人心還隔肚皮呢!”
“如果沒別的要說,你可以回房間休息了,我也要休息了,明早還要起來拍戲。”
他坐在那裡巋然不動,就彷彿沒聽見她的話似的。
“晏歌前輩,聽見我的話了嗎?”
“沒聽見。”
“……”
“那你要怎樣?”她也急了,“你不覺得你的手伸的真的有點長麼,我們什麼關係,別搞得像我男朋友似的查崗說教我。”
他瞳孔一緊,“你強吻過我,我也強吻過你,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方爾藍懵了,“我不明白。”
他漸漸地朝她走近,方爾藍呼吸一緊,忍不住往後退,“你要幹什麼?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明天就跟我的工作室說。”
他竟嗤笑了一聲,“就你這樣,你這小身板,要前沒前要後沒後,你以爲我看的上?”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男人最懼說牙籤,女人最怕論長相。
他不但侮辱了她的長相,還侮辱了她的身材。
士可殺不可辱!
“放你孃的屁!”一激動,她就噴薄而出一句此話來,“到底是你眼瞎還是你眼瞎啊?我當這傲人的36c罩/杯是擺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