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時來搗搗亂,就是這些人的行事作風。”
靳傾言的視線落在對面一直沒吭聲的方爾藍身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房卡遞給她,“蕭沉央讓我給你的房卡。”
方爾藍接過,看了一眼上面的房間號,將房卡放進包裡。
沒問蕭沉央去哪兒了,他去哪兒,她並不想知道。
“爾藍,等下吃完飯別亂跑。”安小檸囑咐了一聲。
“我知道,姐。”
“吃飯吧。”
安小檸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靳傾言,但在這裡問顯然不合適,她想快點吃完再細細的盤問他。
幾個人鄰座大窗戶旁邊,隨着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晚餐在半個小時後也都吃好了。
大家一起上了樓,各回了各的房間。
門剛一關上,安小檸就被一股強有勁兒的力量給籠罩了,安小檸腳步連連倒退,一直到牀邊倒在了牀上,涌進的思念讓安小檸主動吻住了他的喉結,兩手觸及到了襯衫的鈕釦上,嘴逐漸往上走,含上他薄涼的脣。
“嗯……”
靳傾言的身子先僵直了幾秒,隨後,吻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而至。
安小檸的腦袋來不及思考什麼,身子微微扭動,紅脣微張,嘴裡則是輕微到不行的呻一吟,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飄蕩在大海上的小船,整個人沉沉浮浮的。
襯衫的鈕釦終於在她的行動之下完全解開了,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他的大手撫着她的頭髮,幽深的眸子如熾熱的陽光,恨不得分分鐘將她給烤化。
安小檸只覺得身上的衣服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被他給扒個精光。
完整光潔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輕輕地擡起她的腿,緩慢地佔有。
安小檸一下子被填滿,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喘。
他的動作逐漸快了起來,又迅/猛又帶着幾分溫柔,嘴脣掃蕩着她脖頸以下的肌膚。
靳傾言將她的腿扳過來,導致她身子翻過,背對着他。
兩手摁住她渾圓的tun/部,每一次都讓他xiao/魂的要吼出聲來。
安小檸被搖晃的七葷八素,嘴裡一直不停的亂說着什麼,粗魯的話,平常難以說出口的yin言亂語都派上了用場。
恰恰,只有兩個人最親密的時候,說給他聽,纔有助於氣氛。
靳傾言的手觸及到她xiong前的柔軟,兩人正戰況激烈的時候,門鈴響了。
門外傳來龍天澤的聲音,“有急事情報,速速開門。”
安小檸記得之前在維尼小區做事兒的時候,就是龍天澤敲門,這次,又被他趕上了,他怎麼那麼會挑時候?
見沒人應他,龍天澤最後一次發出通知,“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馬上過來,否則,別後悔哦。”
靳傾言未停,說是給半個小時,他一直做到徹底舒服了才結束。
這一晃,五十分鐘都有了。
安小檸兩腿有點軟,小拳頭落在他身上,聲音帶着嬌媚,“你是想做死我啊。”
他靠在牀頭抽出一支菸來,氣色悠閒帶着滿足,嘴角噙着一層不容忽視的笑,“每次想到你都特想幹/你。”
“死不正經,就不能想點別的。”
“能表達愛的方式只能想到這個。”
“天澤不是說有急事說麼,快起來。”
“抽完這支菸。”
安小檸先穿衣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看他將菸頭掐滅,也跟着穿起衣服來。
“出去之前,你先把你的事情給我交代一下,這些天你具體在什麼地方,都做什麼了?”
“夫人這是要審問爲夫了?”
“沒錯。”安小檸下巴微擡,“速速招來。”
靳傾言坐起身環抱着她,“我已經答應了蕭沉央,不能告訴你這期間都做了什麼,但是,我能告訴你去了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
“一個叫蜿蜒山的地方,地方屬於y國境內,是一座很高的山,臨近山頂的地方,那是蕭沉央以前呆的地方。”
“住在那麼高的山上,你們吃什麼?”
“原始人的生活,說實話,住在上面快悶死了,尤其是他回來的時候,我一個人在上面待着,白天想你晚上想你,想你好好吃飯了沒有,想你在做什麼,想你累不累,雖你我沒在一起,但我去哪兒何嘗不是隨時在帶着你?”
安小檸再問,“你真的不知道蕭沉央將爾藍叫來是做什麼的?”
“他定做了東西要給她,說還要帶爾藍去他曾經居住的地方看看,之後就會回國的,不用擔心。”
見他這麼說,安小檸也就不擔心了,“天澤和洋洋估摸該等着急了,我們出去見他們吧。”
“嗯。”
倆人去了龍天澤的房間,剛進去,就聽見龍天澤感嘆一聲,“我說靳大少,我明明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居然給老子整出一個小時,你這麼無視我的話,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沒有。”
“我……”龍天澤伸出手指着他,一副痛心疾首快不行的樣子,“我真想替你爸爸教訓你。”
眉洋洋戳了戳他,“說重點。”
龍天澤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對,說重點,我喊你們之前,酒店的前臺給我們房間打電話,說是策劃這次襲擊的人就在周圍,晚上可能出沒,讓我們大家晚上不要出來走動,另外,還提示了一個有用的信息,該頭目是個女人。”
“然後呢?”
龍天澤攤手,“沒然後了,我只是覺得我們是出來玩的,不是出來住酒店的,明天我們離開這兒去別的地方吧?住這裡太讓人恐慌了。”
“可以。”這一點,靳傾言贊同,“不過,我估摸着蕭沉央還沒回來,小檸,我們去給方爾藍說一下,說我們四個明早就走了,她跟蕭沉央單獨在一起。”
“我自己去說吧,有些話我還想單獨跟她講,她住幾號房間啊?”
“1236.”
“姐,我跟你一起去。”眉洋洋跟上。
房間裡剩下他們兩人。
龍天澤衝靳傾言擠了一下眼睛,“你小子行啊,腎功能還是辣麼的好,坦白說,是不是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