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需要你自己想辦法了,另外,如果你可以折斷安小檸的雙翼,把她運送出國,組織上格外開恩,願意讓你老公也脫離,讓你們夫妻雙宿雙飛。”
“真的麼?”
“自然,這是上頭直接說的,如果你都能辦到,你們兩個人在結束後再也和組織沒有半分關係。”
徐白芷沉重的回答,“知道了,有期限麼?”
“給你半年的時間。”他順便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半年後如果你沒有完成,以後休得再提,好好接受任務,再不聽話,根據規矩的第108條,你很清楚。”
組織的第108條規定,處死。
“我知道了。”徐白芷發出一聲顫音,“我會努力做到的。”
“自己看着辦吧。”
電話掛斷,徐白芷面露喜悅看向徐夫人,“媽,他們給了我半年的時間。”
徐夫人追問,“要你幹什麼呀?”
“千萬不能給除了爸以外的人知道,我兩個哥哥都不能。”徐白芷趴在徐夫人耳邊嘀咕了幾句。
徐夫人聽聞她的話,臉色頓時變了,“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也是爲了自保沒有辦法,我還真的第一次聽說可以以條件交換離開組織,老太太那我的命改好了,是不是就是這個轉機?”
徐夫人懷疑的說,“白芷,你還記得老太太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
“原話我忘記了,反正意思就是說她只能把你的命改回來,要如何走道還得看你自己,媽覺得,你如果跟組織上進行這個交易,等於說,你還是在害人,你還是行走在邪道上啊。”
徐白芷不這麼認爲,“媽,如果我成功了,以後我和我老公都能脫離組織了,脫離後,我們都能過上太平的日子了,這纔是正道,哪會是邪道,他們要安小檸的八字要我把安小檸弄到國外,也沒說要殺她的命啊,如果要殺她,組織直接讓我殺了安小檸不就完了嗎?可見並不是要殺她,顯而易見也是要安小檸爲組織所用。”
徐夫人聽的有些糊塗,似乎女兒說的也很對。
“媽,你不是說安小檸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麼,這樣就好辦了,只需要知道她是什麼時辰生的就好了,你和爸跟金司令家也算是世交,如果要知道,也會很容易的吧。”徐白芷彷彿看到了自己和丈夫脫離組織的曙光。
徐夫人腦中又想到自己去顧家求安小檸爲女兒看命時,自己將白芷的話告訴了安小檸,更加心神不安,“安小姐可是知道你的生辰八字的,如果她要是知道你想這樣對她,那她如果對你****招,可怎麼辦?”
“不會的。”徐白芷說,“阿婆說,好的通靈者只會用自己的本事救人,不會害人。”
徐夫人有些不認同女兒的話,誰害自己還不反擊的?
“如果不讓安小姐知道是你,她就算想反擊也是找不到頭兒的。”徐夫人握住她的手,“只是老太太耗盡了最後幾個月的心血幫了你,咱們這樣做,我實在是很不好受,有些忘恩負義的意味,白芷,要不再想想是否還有別的解決辦法。”
“除非我非殘即死。”
徐夫人自然是不捨得她這般的,“媽怎麼能看着你死看着你殘疾重傷,那比讓媽死了都難受,那安小姐非泛泛之輩……”
“再強也是個女人。”徐白芷望着她,“媽,等我和老公都脫離了組織,我們會好好孝敬你和爸的。”
“只要你們能好好的,爸媽就安心了。”
她最後叮囑一次,“萬萬不能讓我大哥二哥知道。”
“媽曉得。”
——
“阿……阿……嚏!”安小檸抽出紙巾擦了擦,吸了吸鼻子,看着垃圾桶裡被自己擦鼻子的衛生紙,這是要感冒的節奏麼?
還是誰在背後說她了?
渾身有氣無力,躺在牀上,八點多,她就將燈給熄滅了。
準備好好睡一個安穩覺。
哪曾想,沒睡一會兒,就聽到有門開動的聲音。
安小檸坐了起來,剛打開燈,入眼的便是一道男人的身影進來。
“哪兒來的房卡?”
“吧檯拿的。”
安小檸仔細回想一下酒店的名字,瞬間瞭然,這是靳氏旗下的連鎖酒店。
她重新躺下,側着身子半睜着眼,“找我有事?”
“怎麼了這是,感冒了?”瞧她神色不佳,懶言少語,他將手放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有點熱,像是要發燒的樣子。”
她沒說話,靳傾言給跟從自己過來的小黃髮了條短信過去,沒一會兒,小黃就將藥買了回來,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壺熱茶。
“起來,把藥吃了。”
安小檸睜開眼,看着牀頭放的藥和茶杯,杯中冒着徐徐的白煙。
她坐起身,聽話的將藥吃了,這倒不是她願意和靳傾言親近了,只是她的確不舒服,頭有些昏沉,更不想麻煩別人給她買藥,既然他這麼好心讓人買了過來,她也不矯情了。
靳傾言心裡卻好受多了,沒想到她這麼順。
“真乖。”
安小檸放下茶杯,白了她一眼,“謝了,你可以回去了。”
“用完就棄。”他扔下四個字將燈給她關了。
安小檸以爲他君子一般的離開了,沒想到他繞到裡面,掀開被子,雙腳上的鞋子一蹬掉,整個身子朝她併攏,摟住了她。
“靳傾言,得寸進尺是不?”
“我就躺這,我啥也不幹,你乖乖睡覺。”
“我纔不信。”
“那我證明給你看啊。”
“男女授受不親,你走。”
“嗤……”他竟笑了起來,這笑聲讓她不快,“笑什麼?”
“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男女授受不親可言,只要我想,隨時隨地我都能要你。”
“自大狂,我想好好睡覺,你趕緊走。”
他眼睛一轉,按捺住懷裡掙扎着她,手輕輕的在她背部拍着,跟哄小嬰兒一樣。
“看你睡着了我就走,我說話算數。”
安小檸閉上眼,再加上吃了藥,睡得很快。
靳傾言抱着她,心裡如盛開了一朵嬌豔的花兒一樣,美滋滋的。
趁着她熟睡,一個沒忍住,偷親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