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將一瓶剛打開還未喝的酒瓶拿起,對準這位男同學的頭,瓶口朝下,名貴的酒就這麼盡數的倒在了男同學的頭上,順着聽到他的臉往下流,給他洗了個頭。
“清醒些了嗎?”
男同學伸出手將臉上的酒水拭去,多多少少清醒了一下。
忙點了點頭。
“喝着我們掏錢買的好酒,說着不是人的話,這酒算是喂到狗肚子裡去了吧?”安小檸笑吟吟的問,“我乾不乾淨傾言心裡有數,需要特意告訴你?別自作多情的稱呼傾言兄弟,他可沒有你這樣的兄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說完,她將已經空了的酒瓶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女班長出來打圓場,“安小姐,別跟他一般見識,上學的時候就不會說話,這又喝高了,什麼胡話都說,別放在心上哈。”
“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類似他這樣的評價在網上實在是太多了,我如果都一一計較,那還活不活了?”
靳傾言起身,牽住她的手,對各位同學說,“你們玩吧,我們先回去了。”
女班長急了,“靳傾言,這還沒一會兒呢,再坐一會兒,大家都還沒跟你好好聊聊呢。”
“不了,大家玩的開心就好,帳記在我名下就好了。”
他多餘的話一句不說,牽着安小檸走人。
“等等。”和頤起身,“我也一起走。”
見他們三個都要走,其他幾位同學也沒了再聚會的心思,也紛紛起身走人。
一羣人出了這裡,和頤掏出車鑰匙,遠處一輛保時捷跑車亮起了燈,女班長問,“和頤,那是你的車嗎?”
“嗯。”他應了一聲。
有別的男同學認出那車來,“那車要六七百萬吧?好車啊。”
和頤笑笑,“還行。”
“聞樂樂,你剛纔還在裡面說和頤呢,看看沒有,人家是悶聲發大財,哪兒跟你說的似的。”
聞樂樂撇了撇嘴,啞口無言,和頤用行動甩給了她一個響亮大耳光。
這臉打得有點疼。
“和先生,明天一定要來維尼小區哦,我和傾言在家等你。”
“好的,一定去。”
安小檸喝靳傾言上了車後,他扭動車鑰匙,說了一句,“早知道,就不來了。”
“就爲了那個男同學說的那些話?”
“我不想聽到任何人在我面前說你不好,他們知道個屁,他們根本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好。”
安小檸原本還有點陰鬱的小心情瞬間晴朗了,她笑出聲,“跟他計較什麼,任他說去,想怎麼說怎麼說,我們沒有控制別人評價的權利,但我們有不跟這種人來往的自由。”
他將車掉頭,繼而離開了這裡。
剛回到家,靳傾言就要去衣帽間拆那個大紙箱子,安小檸火速攔住,“你洗完澡,我再給你看。”
“到底是什麼呀?”
“哎呀,你先去洗澡嘛,洗完出來我再給你看。”
被她推進了浴室,靳傾言聽她的,先洗澡再說。
安小檸卸了妝,然後去刷牙洗臉,清潔完,她指了指他的牙刷,“等下刷完牙再出來。”
然後自個兒跑進了衣帽間。
將大紙箱子給抱到了牀上放着,紙箱看起來不短,裡面的東西抱起來卻一點不重。
她放好去換了一條吊帶睡裙,想到等下他看到這份禮物的表情,安小檸一個沒忍住,自個兒先樂了。
一個人先倒了兩杯dreamyanghe,他自己調製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樣,比那些賣的好酒不知道好喝了多少倍。
爬到牀裡側,手持着藍色的酒水,小口小口的品嚐。
等他洗好澡出來,她這一杯基本喝的也差不多了。
“怎麼自個兒先喝起來了?”
“給你也倒了一杯。”她將空高腳杯遞給他,靳傾言將其放在桌面上。
“我先看你給我的禮物,特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說完,徒手撕開了紙箱上的膠帶,心急程度溢於言表。
只不過,當撕開後,他徹底愣在了當地。
看着裡面的東西,他眯了眯眼,“你給我買充/氣/娃/娃?”
她點點頭,“傾言,我想過了,以後當你有需要而我又不在的時候,這個是你最好的選擇,並且,乾淨衛生,還有,還能幫我減輕生理上的負擔,這麼好的選擇,傾言,你不試一下麼?看看好用不好用。”
他真想一把掐死眼前這個女人,她竟然出餿主意讓他碰這個。
“你買這個的時候,直接郵寄到這裡,收件人還寫的是你的名字?”
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安小檸搖搖頭,“不,我留的是範世辛的手機號碼,收件人寫的是女王大人簽收,並且,提前跟範世辛交代了下這是我的快遞,放心好了,誰能想到那是我給你買的呢。”
靳傾言一把將紙箱拎到地上,自己則躺在紙箱剛纔放的位置,強制將她摟在懷裡,“不要那玩意兒,我只要你。”
“臣妾誠心誠意的想要陛下體驗新的樂趣,陛下如此不理不睬,是否對臣妾的心意很不滿意?“
靳傾言的嘴脣微動一抿,下一秒直接側過身封住了她的嘴脣,狠狠地啃噬,強行掠奪攻池,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如此熱情讓安小檸險些招架不住,她想說點什麼,他並沒有讓他說。
安小檸快要呼吸不了,身子逐漸的往上蹭,口水交戰的聲音愈發的濃烈,無形之中令人身心都充斥着熱血澎湃。
燈他終於鬆開的時候,安小檸整張臉都紅的發亮,“你是要親死我是不是?”
“這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給我買這個東西的,我需要嗎?當年你在m國幾年,我都沒用這玩意兒,你太低估我的意志力和自控能力了。”
“你誤會我了,深深地誤會我了,傾言,我這是體貼你。”
“我不接受。”
他坐起身整個身子,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嘴脣上擦拭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的口水不是一般的多,就差全過渡給我了。”
安小檸臉氣鼓鼓的說,“還不是你強行親我,都不讓我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