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帥哥一臉不爽的喋喋抱怨,“司南擎,你就不能請個保姆嗎?爲什麼非得每天跑到片場來找我?你不想請保姆,你可以叫外賣啊。你在d市不是有產業嗎?我又沒有把你家鍋背在身上,你幹嘛非得纏着我給你做飯?”
她好歹也是大明星好不好?
搞的她跟煮飯婆似得!
他不知道薰多了油煙,皮膚容易變差,泛黃嗎?!她的帥臉要因此毀了,得有多少女生排隊跳樓?
上帝是派她來普渡卡哇伊的女孩子的,不是來給他煮飯的!
莫七喋喋不休的唸叨,漂亮的男人安靜聽她說,一面看着她生動活潑的表情愉悅的勾起嘴角。
“靠!你笑個P!”
“我再跟你說話,你到底要不要請保姆?我出錢,我出錢還不行嗎?”
司南擎淡定優雅的拒絕,“不請。”
莫七咬牙切齒,讓了一步,“那你叫外賣,我給錢!我們先說好,每天不能超過300塊,超過的部分你自己出!”
她跟着司南擎吃過不少大餐,知道司南擎點起菜來有多恐怖。雖然她當明星收入不菲,可賺的都是辛苦錢。她纔不想被某人一口氣吃光了。
每天300她都很R疼!
“不叫。”男人照樣拒絕!
莫七怒了!
“你什麼意思?敢情你就賴上我了是吧?”
“恩。”
臥槽!他居然還跟自己嗯?!
莫七血氣上涌,磨牙霍霍,“我哪兒惹你了,你要這麼虐我?”
“你把我手臂摔斷了。 ”
“P!你別小爺當傻子,當年小爺我相信你那是因爲太年輕。秦放都跟我老實交代了,你丫的當初根本就沒有被摔斷手,只是磕到了而已。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戲耍小爺,把手臂包的跟個糉子一樣,害我以爲老子這輩子攤上大事兒了。”說起這個莫七就來氣,“你騙我當牛做馬了整整三個月還不夠,還想繼續用這個狗P理由壓榨我。要不是秦放以爲我和你……”
她憋了下跳過去,“我現在還被你蒙在骨裡!”
司南擎眼底溢出一絲笑意,“以爲我和你什麼?”
莫七和他熟悉了,已經知道了他是那種看似蒙圈。實際心裡憋着壞的男人,一聽他又想誘騙自己說出來,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想我說出來?想得美!”
司南擎正要說話,忽然,一個人衝到了他面前。
“司南擎,你還認識我嗎?”
“……?”誰?
上次宋冉冉來韓小野家,莫七一直呆在臥室直到宋冉冉走。所以根本沒有見過宋冉冉,奇了怪了問面前的男人,“她誰啊?”
宋冉冉剛剛受了大委屈,乍然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莫七嚇了一跳,趕緊摸紙巾,“我擦,什麼情況?”
她把紙巾遞過去,宋冉冉謝謝都沒有說一個就拿過去擦眼睛了。紅着眼問,“你還記得我嗎?是我啊?那天晚上,你記得嗎?”
那天晚上……女人……哭了……
莫七心頭咯噔一跳,陡然間不舒服了起來。 她硬是扯動嘴角,打量起兩人。調侃,“幹什麼,你們演偶像劇呢?這是哪一齣?始亂終棄?”
司南擎比莫七還要不明所以,他眯起眼睛,認真的看了下眼前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人,實在分辨不出來是誰。
“你是?”
“你果然不認識我了……”宋冉冉語氣裡透出濃濃的失望。
這種口吻,再加上兩人好像渾然忘我的對視,莫七有點看不下去了。連嘴角的硬扯出來的笑容都有點維持不了了,心裡堵得難受到極點,她不是個擅長忍耐的人。心裡不爽,她粗魯的把男人的輪椅轉過來,惡狠狠的問,“她是誰?你們那天晚上做了什麼?”
馬個蛋!
她爲什麼要質問司南擎?他們什麼關係呀?自己有什麼好問的?司南擎有女人了,她還樂的自在,以後不用再被纏着煮飯,照顧他了。等他們結婚了,圈子裡關於她被金主包-養的傳聞也會不攻自破。怎麼看這都是一件好事啊,她究竟在不舒服個什麼勁兒,不爽個什麼勁兒?
可就是不舒服!
心裡極端的不爽,有種被人揹叛的感覺。甚至有種……同居男人在外面找女人,被她抓了個正着的感覺!
可她不是一直沒把司南擎當男人看嗎?
爲什麼會這麼不舒服?
這麼不爽。
這麼的……憋着一股氣,找不到地方發泄?!
莫七胸口劇烈起伏了下,好似硬生生的又擠出一個笑容來,“我剛剛鬧抽風了,你別理我,我沒有要質問你們的意思。 呵呵,你們繼續聊……我先上去了。”
對。
她沒有要質問的意思。
司南擎和誰,那天晚上做了什麼,管她P事!有那個C心的時間,還不如上樓去看看片兒,陶冶陶冶情C。她家蒼老師、加藤鷹、武藤蘭、鬆島菜菜子還等着她寵幸呢。
莫七深吸了一口氣,胸口壓着的石頭並沒有放鬆下來。她板着臉,機械的鬆開握在輪椅把手上青筋都暴起的手,捏成拳頭就要往裡走。
“等等。”司南擎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第一次嚴肅神色,迷幻的眼眸凝視宋冉冉,認真的問,“你說的那天晚上是什麼意思?”
“就是上一週,有一天晚上我們見過。你和韓……小野姐的老公一起來飯館接過小野姐。我也在,你還把我認錯了,認成了小野姐。你記起來了嗎?”
“你說的那天晚上是這個意思?”莫七錯愕,又追問,“你爲什麼說他果然不記得了你了?”
宋冉冉本來不想理她,但看她是個‘帥哥’,雖然帶着鴨舌帽,看不清楚整張臉,但看輪廓長的特別像她喜歡的一個偶像。所以對她比較有好感,解釋說,“因爲小野姐告訴我,他有臉盲症,我們只見過一次,我覺得他可能記不住我的長相。”
“我勒個去!”莫七忍不住爆粗。
她好想按着宋冉冉的肩膀認真的告訴她,哪怕一個人沒有臉盲症,只見過一次的人,也不大可能記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