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瑩自己覺得自己今天佈置的天衣無縫,只要不要搞砸了,和這個男人上、牀分分鐘的事。
只要上了牀,以她打聽到的傅家家風和韓小野性格,傅家少奶奶的位置絕對是她的!
韓小野那個蠢女人恐怕在得知她和傅止言上了牀,第一時間鬧騰起來,嚷嚷着要離婚。正好這個時候她可以扮演一個純潔無辜的小白兔,溫柔體貼的安慰這個男人。和他無理取鬧的妻子形成鮮明對比。韓小野要是識相,吵一下識趣的離婚滾蛋還好,要是她不識趣,非要纏着傅止言。到時候自己再把今天即將弄到手的那些照片拿給她看。
她不相信韓小野看到那些照片還有臉皮在糾纏,呵呵,等她淨身出戶滾出去,傅家就是她的天下了。
當然,如果她能一次性懷上傅止言的孩子最好。等她懷孕了,那就是母憑子貴,誰還能阻擋她的傅少奶奶之路?!
趙雪瑩光是想着都熱血沸騰,再加上藥物的緣故,她渾身好像着火了一樣,熱的不得了。
她情不自禁的往傅止言那邊靠,張開嘴,食指誘惑的放進紅脣中含着,嚶嚀了聲,“傅總~”
那叫一個百轉千回,那叫一個騷氣逼人!
傅止言小腹的灼熱不斷攀升,熱的彷彿有火在裡面燒一樣。他神智有片刻恍惚,趙雪瑩故作風情的臉有剎那變成了韓小野的臉,但只是剎那,他握緊了拳頭,那種幻覺又消失了。
“滾!”
他不準備再在趙雪瑩這裡浪費時間,語氣冷到結冰。
如果趙雪瑩有一丟丟的自知自明,應該能聽出他已經忍耐到極致了。偏偏趙雪瑩現在滿腦子白日夢,再加上藥物對她的影響,她一點都沒有聽出來。身體不要臉的巴了上去,還不停的含着手指喊着,“傅止言,我喜歡你。 喜歡你。你不想要我嗎?”
“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生,我還是第一次,你不想要嗎?”
她不是第一次,之前讀大學的時候,她耍了一個男朋友,是她一個系的同學。她沒多久就跟別人滾了牀單,那男的對她挺好。大學畢業時,她跟着男朋友回了老家,當看到男朋友家是農村的,又窮的要命,她回去沒多久就提出了分手。再然後,林紓晚的媽媽回家過節,她媽厚着臉皮讓自己姐姐把她帶到京市,幫忙介紹對象。她在京市來的第二個月,瞞着林家的人,悄悄的跑到一傢俬立醫院做了chu.女膜修復手術。爲的就是以後在釣到的金龜婿面前增加自己的砝碼。
畢竟現在兩條腿的蛤蟆好找,二十多歲,大學畢業還潔身自好的女孩子不好找。外加她是風啓集團老總的外侄女,外面的人又不知道她和林威、林紓晚的關係,光看着這層親戚關係,多少會對她高看兩眼。等一切塵埃落定了,對方再發現她家庭條件一般都沒有關係。
趙雪瑩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後的老公是傅止言這樣有長相,有能力還有錢的男人,雙腿都發軟了,恨不得傅止言馬上要了她。
“傅總,你難道一點都不想要我嗎?”
這聲音,嗲到了極點!
傅止言小腹的火劇烈的燃燒,眼看着她的手快要摸到自己的皮帶。大手猛的伸出來,扣住了她手腕!
趙雪瑩把吃痛當情趣,明明被傅止言捏痛了,還挺着身子往前靠,一邊紅脣微張,誘惑的靠近,“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要嗎?”
“……”傅止言鷹隼的眸子驀然一眯!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如果說這個時候一點沒有想要的衝動,那是電視劇和小說,絕不可能發生在現實生活中。除非那個男人是個太監,從頭到尾都不可能舉起來!
現在他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想要,可眼前這個女人無論是聲音還是身體都讓他無比噁心。
小腹的火在灼灼燃燒,然而身體的每一寸都寫着拒絕。
那種感覺就像是你已經想要到了極點,但你的面前是一頭骯髒的母豬,哪怕你再想要,你也絕對不會豬發生任何事!
因爲做不到!
趙雪瑩自以爲自己風情萬種,有顏有身材,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爲自己和女明星比起來都不差。現在更是誘惑到了極致,要勾男人的魂!所以她完全不顧傅止言眼底濃濃的反感和厭惡,都被人鉗制住手腕了,還巴巴往人家身上貼,更過分的是,她另一隻手居然想也不想的又往別人的褲子拉鍊上摸。
傅止言可以因爲她是女人容忍她一次,絕不可能容忍第二次。
他猛的收攏五指,大手捏的不知羞恥的女人痛的嗚嗚咽咽。他猛的一甩手,把趙雪瑩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明明眼尾已經飛起了氤氳的緋紅,然而清亮的眼睛裡卻滿是堅冰!冷的錐心刺骨!
“滾!”
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同一句話說了三遍,說明他已經盛怒到了極點。
可趙雪瑩除了他身價之外,完全不瞭解他,被摔在沙發上七葷八素之後,還敢爬起來想要從後面抱上去——
傅止言能清晰感覺到自己身體變化已經到了極致,如果再在這個房間待下去,他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畢竟一旦身體到達極限,理智就不會再受人控制。
他還沒有找到小流氓,還不清楚小流氓的手機爲什麼會落在這個女人手上,他必須要出去了。
傅止言摸到了門把手,往左一拉,門間響起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現在房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他剛要去開反鎖的鎖,趙雪瑩已經從後面靠上來了。
“傅總,不要走。”
傅止言已經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對她忍耐到了極點,沒想到她把自己的忍耐當成了不要臉的資本。還敢靠過來!
他鷹眸驀然一沉,已經徹底對她沒有了耐心。
剛要把她甩開。
忽然,房門外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
這個聲音是……
趙雪瑩想起之前那人說的安排,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糾結,最後咬咬牙,硬生生的從後面抱緊了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