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這個時間是能去哪裡,她不是一點都不在意他跟別的女人親熱,卿卿我我的那一幕是不應該會影響到自己的纔對,可是爲什麼會胸口會莫名其妙的跳動,宛如心愛的東西快被搶走似的那種心情。
她不應該對那種人有這樣的感覺纔對呀!
此時此刻,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天晚上的畫面,像是不段的在提醒她,樊紀天是怎麼樣對待了她。彷佛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往她身上的傷口烙印下來,還有他說的每一字是那麼的冷言冷語,那樣的不在意無所謂的態度已經把她傷得片體鱗傷了。
因爲一時的衝動兩手空空的從家門跑了出來,要是現在又跑回家去拿東西肯定會鬧出天大的笑話,而她的性格稍微偏向固執這一面,她是不會馬上又回到那個冰冷的家的。
“真是枉費我辛苦煮了那些飯……”
跑得一段路她終於停下了腳步,也在這時才知道,原來走得不遠是因爲鞋子是室內鞋,要想跑得快又不怕腳痛當然是布鞋比較穩定些。
“小姐,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在外面呢?”
聽到背後有一個聲音喊了住自己,心頭一緊,她忽略掉那身後傳來的男人聲繼續往前走,頭也不回地繼續。
“可惡竟敢無視我!”男人的聲音生硬,不敢相信對方會這麼囂張的不理他。
男人走的腳步越來越快,一把手抓住那姚若馨纖細的手腕。
“你別亂來,我家就在這附近,我要喊隨時會有人出來救我,所以請你放尊重一點。”她的內心是怕的要命,卻在男人面前表現得很堅定的狀態,也因此讓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
男人被她這麼一激,氣得將她的嘴用力遮住,霸道粗魯的動作將她拖拉到陰暗的地方。
“走開!”她想大聲喊救命,卻被那隻骯髒的手摀住,根本無法釋放音量出來。
男人看着她,從上面往下看窺視着打量那潔白的肌膚,接着下個動作宛如野獸般一樣開始對她展開覓食的行動。
姚若馨嚇得兩隻手發抖,但爲了守護自己拼命的拳打腳踢,男人的臉被打得鼻青臉腫。
在不聽從的同時,男人的頭上冒出了火,氣得將對方的兩腳扯下來,聽到她痛得碰一聲坐在地上。
就在男人不放棄的正想對她進行下一步,發現她的臉上不在那麼的驚慌,察覺情況有些詭異,霎時感覺頭頂上冒出一個硬硬的東西無情的指上他的腦袋。
男人忽然停下手不敢輕舉妄動,內心充滿一股恐懼襲來,他拼命地告訴自己是錯覺是幻覺,他不會這麼倒黴,喝個酒醉了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結果害得自己被警察抓到然後可惜的被抓去坐牢。
絕對不會那麼倒黴的!
“如果腦袋還想留下來,擡頭看一下上面如何?”這聲音散發出濃烈的威脅性,手上拿的東西咚了一聲頂在對方的頭上。
男人終於害怕了,帶滿慌亂的心緒把頭往上一看。
這下差點嚇得跳褲子,男人正想在這一刻拔腿就跑,卻被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抓住了,並且對待他的方式是痛打一頓。
“饒了我吧……我錯了……”男人發出苦苦哀求的聲音對着剛纔指向自己腦袋的人。
原來一直讓他的頭髮疼的東西是一把手槍!
“我突然想到最近滿滿街上好多個人妖,你覺得這怎麼樣?”男人的嗓音帶滿邪惡的氣息,聽起來像是在憤怒還是純粹想要嚇嚇對方而透出那一股令人覺得惶恐的氣息存在……
“你這小子,她是我們家老爺的侄媳婦你竟然敢碰真是找死!”黑衣人看不慣的在揍了男人一拳,現在社會就是有這樣飢渴可恨的敗類存在簡直不可原諒。
“我不知道阿……我要是知道她是你們家的老爺的……我根本不敢碰她呀!”男人哭喊的跪在地上求饒,看到這幾個人身分顯赫,說完了這句就不敢再多說一句。
“今天我好好的心情被你破壞了,阿宏,那種的事情就拜託你了。”男人伸手命令的指示。尖銳的眼神瞪着跪在地上求饒的人,緊接着,慢慢走向那個受了驚嚇站也站不起來的那孩子。
片刻。
驀然,淒涼悲慘的殘酷的叫聲傳遍了這整個地方。
剛恐懼的畫面她沒有注意到,直覺得那個想對自己亂來的男人後悔不已,再加上被無情的割下重要的東西一定很捨不得……
而坐在身旁的這個男人稱說是樊紀天的叔叔,仔細一看卻真的有那麼點像,還有那手段殘酷的手法完全跟他一模一樣。
“沒想到我們之間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初次見面,我的侄媳婦啊。”看着身旁文靜的她連聲音都不肯吭一下,他還真是耐不住了這沉默的氣氛。
“爲什麼我從來沒聽過紀天說了你的事?”現在想想這個男人確實喜歡搞神秘,什麼私人隱密的話從來不會主動跟告訴別人,他簡直防備心特別嚴重,就算告訴她又沒甚麼大不了。身爲人家的妻子卻不知道丈夫家庭背景的全部真是失去資格了。
沒想到這女孩滿機靈的,會問出這樣事情的人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每個人怕他都怕得要死,那有勇氣去管他的事情。
“紀天是我一手帶大的,我說什麼他就得做什麼,妳知道太多也對妳不好。”
姚若馨突然覺得一陣風吹過她側臉,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沒有那麼容易懂,而且還有點恐懼的一個人。
樊仁翔默默睨了一眼,女孩的反應有些恍神,莫非是被他的那些話給嚇得不敢說話,於是氣氛又被他給冷下來了。
“老爺,我們到了。”
“嗯。”這位是跟了他多年的司機兼保鑣,每當有任務在身或是外出他是必須要經常跟在樊仁翔身後,還有伺候他所有的一切。
姚若馨正想打開車門,卻被手腳利落的司機搶先一步開啓車門,就連鞠躬禮貌的方式也不敢忘記過,溫柔禮貌地輕輕一笑。
“謝謝你。”她知道賺錢不容易,況且是跟着這個人身邊做事更是不好當,總之跟樊紀天一個樣都不會相差到哪去,這一家子她可真是見識到了。
“這不是紀天的家……”
難怪一路上開的路感覺特別陌生,距離她知道的那幾段路越來越遙遠。
“我說侄媳婦,大晚上的一個人走在街上肯定是那邊發生了甚麼不愉快的事情,妳覺得在心情上還沒完全痊癒的之下,我該讓妳回去面對紀天嗎?”樊仁翔撇了嘴角,溫柔的對着她說。
怪了,姚若馨可是甚麼話都沒有跟他講,爲什麼會知道自己跟樊紀天之間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