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塵第一次遇到這麼特別的女人,要不是那個中年男子突然走了過來,他肯定會做出很反常的事來。
就是跟女孩子要電話!
他可從來沒這麼的想要一個女人的電話過,莫非這會是一見鍾情?
或者是…。她的身影太像燁兒了…。
手機忽然響了起,他反應過來按下通話。
“總裁,您交代我辦的事情已經完成,不知您答應我的事還記不記得?”
“當然,你把事情處理的這麼完美,我怎麼能虧待你說是不是。”江冽塵滿意的嘴角微彎,瀟灑的俊臉表露出陰險的一面。
“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話一說完電話中的男子瞬間掛斷。
“公司機密不能外漏,所以必須做得徹底一點,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至於那些無辜的犧牲者們對不住了。”江冽塵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博物館的鐵門關上。
同時,關掉電話中的男子正面臨着恐懼,不敢看着眼前幾個兇狠的人。
“通知老大,這件事情是江冽塵教唆的。”另一位男子將手中的手機甩在地上,死死的踩爛它,邪惡的眼神看着眼前被綁在椅上的男子。
“你們到底是甚麼人……爲什麼要把我抓來這……還有知道那件事?!”男子害怕的顫動,生怕動怒這些人會死得很悽慘。
“這你不用管,只要你老實的說出來我相信我們老大會放你走的。”男子嗤笑着,其實嘴上說的一套做的也是一套,沒想過讓他離開這地方。
“老實說出甚麼?!”男子全然不懂對方的意思,心靈卻有個底。
“那份資料是不是被你拿走了?”反正都要死的人了別跟他廢話。
“甚麼資料我不聽不懂你在說甚麼!”
“天誠集團幾年度下來的損益表是不是你從林聰寶身上拿走了!”
“林聰寶是我們公司的人你怎麼會…”從這秒開始,男子發覺對方的動機是甚麼,他要的是林聰寶竊走的資料。
“你覺得我們爲什麼知道?幾個月前我們組織派出了林聰寶進入天誠集團,進去的目標就是爲了得取天誠的信任竊取重要數據,誰知會被你們總裁給懷疑甚至還設計陷害,我只能說我們做的還不夠完整,把事情給砸了捅了這麼個大洞是我們組織不夠精明。”
“林聰寶是你們派來的…你們究竟是誰?!”男子這才聽懂了對方說的每一句話,原來竊取公司年度下的損益表是他們組織派過來的間諜。
他怎麼這麼笨…。是不該那麼一時衝動把林聰寶這個人給消滅的!
因爲唯有毀掉那備份下來的重要數據公司的機密財不會輕易被泄漏。
當時他接到了通知,林聰寶利用在下班時間去了會計部拷貝了所有公司年度下來的窗體,因爲太過於緊張計算機關也沒關就跑走了,他是聰明,但卻沒有過於精明。
就這樣,他的全程記錄正好被還在監視着的江總裁給發現,他立刻通知派人阻擾林聰寶的去路,無論用甚麼手段都必須要做的徹徹底底。
“我沒必要告訴你。說,資料在哪?”
“資料?你們不是很厲害嗎,可以再派一個人進入部門竊取不是嗎?”他不以爲然的樣子,堅持不肯說出文件的去路。
“你以爲我們是傻子同樣的事情會做第二遍嗎?我們早就派人去打聽了,江總裁現在已經將那些資料轉移到你這個財務部的經理這,你覺得我們該不應該找你要?”聽過很多傳聞,江誠集團董事長江稀梵曾經是樊氏集團董事長的好朋友,但是因爲那件意外兩人徹底撕破了臉。
從此,江誠集團與樊氏正式解除合約,歷經了許年之後,美國的艾伯爾‧斯威CEO的廣告商看中了江誠集團幾年下來的創作歷史,於是決定與江稀梵董事長共度三天四夜的旅遊並在聚會當天簽下合作的紀錄。
就在簽上合約那之後,江誠集團的股價開始走上優勢,整整令人出乎意料,也因爲這樣,樊氏集團董事長開始怕受到了威脅,派人查詢江誠集團年度下來的所有數據並盜取原始文件及備份。
“你們做出這種事是犯法的!那些數據是屬於我們江誠的!”男子沒想得太多,他沒想過說出這句會不會沒有命,對方已經將身上的武器狠狠的朝往他腦袋打上,痛得他咬着牙不敢喊出痛字。
“不是很會說?怎麼不繼續說?”是犯法又如何,我們做這行的早已經習慣,拿了錢替上面的辦事天經地意。
“我就是死……。也不會把數據給你……。”
“很好,那我們就折磨你到你滿意!”男人邪惡的眼怒瞪着,手上拿的武器更是緊握,舉得高高的惡毒的往他頭上甩上,自己的臉上也被爆出來的血跡沾得滿滿都是。
“說還是不說?!”
男子痛得說不出話來,直覺死神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對着他揮手錶示歡迎,他想起自己家庭還有着妻兒,若是爲了江誠送上自己的性命,那麼他的妻子和兒子該如何是好?!
“唔……我說…。只要你別讓我死就說!”爲了妻兒他必須要這麼做。
“廢話少說快!”男人不耐煩的迴應。
身爲江誠集團的財務經理,他這一生竟然要背叛着陪伴他多年來的公司!
“那份數據……在我的辦公室…就在那裡面的保險櫃…”話還沒說完,男子早已痛得快不行,正要說出保險箱密碼的那一刻,男子當場斷了氣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完了!原以爲可以馬上拿到的!”男子不覺得眼前的人死得可惜,腦海中只愁着該怎麼跟自己老闆交代關於資料落在保險櫃裡。
夜深人靜,許多人們都會在最深夜的那刻回憶從前往事,有過悲傷,有過歡樂,有過寂寞,有過後悔,不管是什麼,這些都將會是一片片堆棧的記憶。
樊紀天看着陳秀妍氣得臉紅,自己內心不好受,他同樣保持剛纔的沉默,他很瞭解母親的脾氣,越是跟她爭論越是沒完沒了。
“紀天,你欠我一個解釋爲什麼要把那種女人帶進家門?!”她說過,會幫兒子找到一個真心愛他的人,來照顧他,可爲什麼兒子就是不如她的願找了一個不三不四又沒有門當戶對的女人,她真要被這孩子給氣死!
“媽,不管妳說甚麼我是不會改變主意,姚若馨註定踏進我們家門。”樊紀天眼神十分堅毅,無論如何都要她留在這個家。
“你故意想把我氣死纔開心是不是!”陳秀妍雙手抱住懊惱的頭,她的心臟越是悶,連說出來的話一陣陣在喘。
“媽,現在我還不能告訴妳一切,但關於姚若馨妳大可放心,我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只是她註定是我的人!”樊紀天誠懇的黑眸緊緊盯着母親看,他說出來的每一言每一字絕無半假,他對姚若馨不會有任何感情,因爲她沒有這資格。
聽完這話,陳秀妍霎間愣了一下,專注兒子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連扎一眼都沒有,證明兒子並沒有說謊,尤其當他說到姚若馨這個人,眼神開始充滿了怨恨,弄得好像是那姑娘得罪他。
“紀天,媽雖不知道你在打甚麼主意,但媽勸你一句,別玩弄婚姻,這是一輩子的。”陳秀妍恨不得把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趕出家門,不過聽完兒子這麼般話,或許可以大可放心了,兒子對那個女人向來不會有感情,可爲什麼這孩子會對一個姑娘這麼痛恨,莫非他們之前有認識或是甚麼過結來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等時間一到我自然會告訴妳的媽。”該說的他都說了,看看時間是時候讓姚若馨回家。他剛纔那麼突然的趕她走,想必一定還在氣頭上,但他纔不在乎,最好讓她氣得暈倒在把人擡回家省得浪費時間,這樣可真是一石二鳥。
“紀天,你老實說,那個女人是你的仇人嗎?你每次提到她的時候,說話的口氣就變得特別激怒你是不是恨她?”陳秀妍就這麼唯一的寶貝兒子,無論跟那女孩有甚麼過去,她都要保護兒子不讓他受任何傷害。
“媽,我只能跟妳說,等時候到我自然會把全部的事情告訴妳。”等到了那天,姚若馨就會徹底被他毀滅,他的恨也會在那一刻結束,唯有的目標也就此結束。
兩個沒有情感的婚姻是折磨,他很瞭解,那女人想要的是美滿的幸福和祝福,跟所愛的人建立一個美好的家庭,偏偏他不想,除非他死,否則她這輩子都別人得到那所謂的美滿。
如果真要猜,陳秀妍已經可以完全明白,姚若馨與兒子曾經肯定遇過,可不知爲什麼又分開又突然結了婚……
陳秀妍不停盯着這孩子的眼光,充滿惡魔般的氣息,連一個小動作都掩飾不掉他憤怒的雙眼。
像極了一個人……果然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連做法都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