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朵髮箍戴給老公看

斬月點點頭,寬了心靠在沙發上,陪老太太看起電視來。

……

一個小時後三個小傢伙搖搖晃晃的回來了,威廉跑在前面,像領頭羊,匡匡也風風火火,就屬翡翡最秀氣,身上也最乾淨,斬月一看這三個小孩身上粘着泥土回來,立馬從沙發起來,走去他們那邊要帶他們上樓換衣服,哪知道三個小傢伙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一溜煙全都跑進老太爺的房間了,斬月跟着進去,不料卻擋到了匡匡的路,小丫頭擠在門邊上進不來,急的哼哼唧唧,推斬月的腿,斬月低頭一看,趕忙讓開,讓女兒進去。

威廉吧嗒吧嗒走到牀邊,努力的把牀頭櫃第一格抽屜打開,斬月站在後面望着,看看這幾個孩子到底要幹什麼。

翡翡和匡匡也湊過來,三個小孩在抽屜裡扒拉什麼,沒多久,翻出了一袋種子,威廉拿出來,三個小傢伙又頭並着頭在那嘀嘀咕咕的研究,說的那些嬰語斬月是一個字也沒聽懂旆。

後來威廉帶頭,又要出去,翡翡跟在後面,斬月還來不及攔住他們問問他們又要去哪,孰料匡匡那小丫頭並沒有跟上兩個哥哥,從抽屜裡艱難的扯出一本時尚雜誌,小手拿不住,雜誌掉在地上,小匡匡低頭一看,看到那頁面裡穿着搭配特別漂亮的模特配圖,一下就給吸引了,兩眼兒睜的老大,哧溜一下就蹲了下去,自個兒像模像樣在那翻雜誌看。

那兩個小夥子已經拿着種子走了,回花房交給老太爺,斬月走去女兒那邊,也蹲下來,看了看,問匡匡:“匡匡不跟翡翡威廉去玩嗎?窠”

這是老太太的雜誌,哪知道卻這麼吸引小丫頭的目光,匡匡看到配圖上有一個戴着蝴蝶結髮箍的日系***,一下就指着那***頭上的髮箍,然後又急急的往自己頭上摸,很困惑,唔唔兩聲,仰起頭來朝媽媽皺眉。

“怎麼啦寶寶?”斬月陪着匡匡,看女兒撓頭便抱起孩子小身體查看她的頭髮:“匡匡是不是癢癢?”

匡匡急,又不知道那個東西叫什麼,只能指着自己的頭,斬月看不懂,望着女兒一愣一愣的。

“嗯……這個……要要……要……”

小嫩手兒往雜誌模特頭上的髮箍一指,斬月才明白了女兒的意思,笑嘻嘻的摸女兒的後腦勺,問:“匡匡想要這個東西是不是?”

匡匡使勁點頭。

“那媽媽帶你去買。”

斬月把雜誌放回抽屜,整理好老太太房間,然後抱着女兒出來,老太太還在沙發上看電視笑,朝她們看了一看,拍拍旁邊:“小五媳婦啊,帶寶寶過來一起看。”

斬月笑說:“媽,匡匡想要蝴蝶結髮箍,我帶她出去買。”

老太太一聽,嚴謹起來:“那叫個傭人跟着。”

“不用了,打車去,很方便。”

帶一個孩子,而且匡匡也兩歲了,不會那麼不容易。

上樓幫孩子換了衣服,拿着包包就出門了。

計程車剛停在商場門前,後面也立刻停來另一輛計程車,斬月根本來不及反應,宋雀雅已經跑到她面前,當着路上形形色色人的面撲通一聲給她跪下來了。

匡匡看到了她,嚇的啊嗚一聲就哭了,一扭身,死命的抱着媽媽脖子,縮在媽媽懷裡啼哭。

斬月急忙把孩子護住,哄慰道:“寶寶不怕,媽媽在,媽媽在。”

宋雀雅跪在斬月面前,不顧形象的哀求:“小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孩子丟了我也很急,現在孩子找回來了,這真是萬幸,你幫我求求你老公,他找了好多社會青年,天天去我學校去我家尋釁滋事,我沒法生活呀,小路,看在同校一場,我求求你,幫我求求你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小路你幫幫我。”

宋雀雅如何對待自己女兒的那個超市的保全大叔已經全部說出來了,斬月目光冷冷的盯着宋雀雅,現在孩子找回來了,如果找不回來,她會拿刀跟她同歸於盡,靳湛柏做的已經仁至義盡了。

匡匡的哭聲止不住,可想而知這孩子有多怕她,斬月什麼都沒說,抱着孩子就進商場了。

買了漂亮的糖果給孩子,匡匡才吸溜住鼻子,抱着糖果唆啊唆,斬月心裡難過的很,真的不想再看到那個女人了。

找到了賣髮箍的櫃檯,把匡匡抱坐在櫃檯上,櫃檯導購小姐非常喜歡匡匡,和匡匡逗了好久才把髮箍拿出來讓孩子自己挑,斬月正雙手抱着孩子陪她一起選時,羽絨服裡的手機響了,她一隻手抓着匡匡的領子,一隻手接電.話。

靳湛柏打的,聲音甜膩溫柔:“老公回來了,在幹嘛呢?”

斬月笑了,打破了心底的障礙後與他真的越來越和諧:“你女兒要蝴蝶結髮箍,你現在來商場接我們吧。”

收線後趴到匡匡小後背上看着坐在櫃檯上的女兒低頭抓着髮箍選不出來,斬月笑,沒幫她決定,讓她自己拿主意,順便等着靳湛柏。

二十分鐘不到,靳湛柏來了,從後一把摟住斬月的肩,使得她嚇了一跳,攀住老公的手依賴的望着他:“好快呀。”

靳湛柏親了斬月一下,沒點正形:“這叫歸心似箭。”

說着的同時已經把溫暖的手探進匡匡衣領裡了,小丫頭哈的一聲笑起來,急忙縮脖子,然後扭頭往後望,靳湛柏趴在櫃檯上看着匡匡:“寶貝呀,爸爸都來了,你還沒有選好嗎?”

匡匡傻乎乎的望着爸爸,手裡還逮着一隻髮箍,盤坐的小腿窩裡也全是供她選擇的髮箍。

看女兒完全沒有主意,靳湛柏打趣道:“寶貝呀,看來你以後的男朋友也有的受嘍。”

導購小姐笑,斬月看這男人臉上眉飛色舞的表情,心裡倒是折服了,這男人就會勾yin人,女孩子受不了他隨便一逗。

“既然選不好就都買了。”靳湛柏掏出皮夾,對導購說:“裝起來吧。”

導購開心,立刻接過靳湛柏的信用卡。

斬月看着靳湛柏撫摸孩子的頭,一邊小聲說:“剛纔遇到了宋雀雅,當着許多人的面給我下跪,要我求你不要再找她麻煩,匡匡一見她就哭了。”

靳湛柏神色一涼,面容陰沉,依舊摸着孩子的頭,卻說:“這事你別管。”

斬月點頭:“嗯。”

那邊,導購小姐已經刷了卡把髮箍送來了,斬月見真的全都買了立刻抱怨靳湛柏:“你買這麼多幹嘛呀?浪費錢。”

靳湛柏拿出一個對着鏡子幫匡匡戴,小丫頭拍起手來,特別高興。

“女兒戴不完你戴。”一霎,他突然嘶了一聲,轉過頭來,望着斬月思考:“我好像還真的沒看你帶過髮箍耶。”

“幹嘛?想把我打扮成採蘑菇的小姑娘?”斬月也幫女兒梳理絨發。

靳湛柏的眼神變得曖mei風情起來,朝斬月湊近,低聲細語:“不是採蘑菇的小姑娘,是取經的孫悟空,他不也帶着髮箍嘛,多合適。”

看斬月反應不過來,遂解釋一番:“取經哦。”

斬月一愣,又一怔,瞪着靳湛柏用眼神報復起他來。

他把老婆往懷裡一攬,哈哈笑來。

小寶貝兒看爸爸媽媽不幫她戴髮箍了,急的扭過軟軟的小身體,可是看到爸爸媽媽傻乎乎的對笑,自己又給鬧糊塗了,望着他們眨巴着眼睛直愣。

……

第二天晨,斬月醒來的時候發現靳湛柏正在摸她的胸,被窩裡抵抗幾次,把他的手拿開,想起牀去樓下看看寶寶,不料又被他拖進懷抱裡溫暖的抱住,親了又親,喜愛的不得了。

斬月叫他折騰的沒轍,只好被他抱着,隨意他又摸又親,好容易他停下來,拂開她額頭上的長髮,把脣貼在上面,聲音潺潺如流水:“寶貝,老公好愛你。”

自然,沒有女人不愛聽這種話,斬月也不例外,但是有的時候女人就是這麼矛盾,能爲每一件簡單的事找一個複雜的理由,果真,她翻過身,看着他的眼睛,問:“是不是我昨天讓你經常對我說‘我愛你’,今天的表現才這麼好的?”

靳湛柏眯開了流水細線般清雋的眼睛,迷濛的目光裡透露着無以言表的滿足與幸福,遂笑起來,捏斬月的臉蛋:“寶貝,你變得越來越調皮了。”

自然知道他在揶揄自己,也沒多說,因爲心裡真的非常開心,投入他懷抱縮在他臂彎裡被他緊緊抱着,他的下巴擱在自己頭頂,而自己雙臂牢牢抱着他的腰,好像永遠都不要分開似的。

清晨的纏綿就在這種無聲勝有聲的擁抱中結束,五分鐘後斬月掙開了他,真的要起牀了,現在是當媽的人,時時刻刻不放心孩子。

孩子在一樓,自寶寶們回來後徐媽晚上就睡在一樓客房,帶着三個小傢伙,斬月現在懷孕,一來怕她累,二來怕孩子夜晚睡覺不老實,踢到踹到斬月的肚子可就不好了,所以靳湛柏拒絕了帶三個小孩一起睡的要求,把孩子交給徐媽照顧。

下去的時候客房已經沒有人了,客廳裡有打掃的傭人,對正關上客房門的斬月說:“五太太,徐媽和寶寶們在餐廳吃麪條。”

斬月笑盈盈的說:“好。”這便走去了餐廳。

一推開門,那歡笑聲真的藏都藏不住,三個小傢伙坐在兒童高椅上扭動着身體,跟晨練似的,高興壞了,徐媽在一旁一個一個的喂,都看到斬月進來,徐媽笑,三個小孩呀呀的叫起來。

斬月笑着搖搖頭,走過去就對徐媽說:“徐姨您辛苦了,寶寶很難帶吧。”

徐媽發自肺腑的感慨:“調皮啊,真的太調皮,昨晚三個小東西給我綁辮子,折騰到十一點多。”

斬月一驚,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徐姨,孩子晚上還是跟我睡吧,老這樣影響您睡眠怎麼行呢。”

徐媽倒是一點兒不介意,甚至有些甘之如飴的幸福,撐着桌面就站起來了:“沒關係的,我喜歡他們都來不及呢,小孩子就要開朗些,以後性格就好,小路啊,你來喂寶寶,我給你盛碗雞湯,剛剛燉好。”

“謝謝徐姨。”斬月走過去,接替她的工作,拿起瓷碗喂三個小傢伙吃飯,你看那匡匡和威廉,在兒童高椅裡扭動的,瞧那勁頭,真不知道什麼事高興成這樣。

……

靳湛柏稍微睡的遲了一些,斬月和孩子們都吃完早飯了也沒見他下來,孩子們吃飽後斬月放他們在客廳玩,自己端了牛奶去樓上,推門進去,靳湛柏趴在牀上還在睡,斬月關了門,輕輕過去把牛奶杯放下,然後坐在牀邊叫他:“老公,起牀了。”

他翻了一面平躺朝天,睜開惺忪的眼睛抓住斬月的手,拉到脣邊張嘴咬了一根手指,斬月身體前傾着,任憑他又開始磨她,心裡很幸福。

“起來吧,以後早睡早起,要尊崇健康的生活習慣。”

靳湛柏依舊咬着斬月的手指,不過眼睛又已經閉起來了。

“給你熱了牛奶,起來喝。”斬月像個管家婆似的,開始催促他,靳湛柏只好深深吸一口氣躺在牀上就開始伸懶腰了:“唔——”

然後一鼓作氣爬了起來,抓起扔在被子上的毛衣穿上,斬月已經把牛奶杯遞給他了,他接來,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

遞給斬月,當媳婦的溫柔的接過,見他掀被下地,斬月跟着起來,拿起他的褲子在一邊伺候。

靳湛柏給了斬月一個吻,拉皮帶的時候問她:“小東西們呢?”

斬月笑,一邊幫他整理襯衫肩區:“吃了早飯,現在在客廳玩耍呢。”

她仰着頭擡着手,向外拉直他稍稍打皺的襯衫,叫低頭看她的靳湛柏目光突然深邃起來,他雙臂繞到後面抱住斬月腰部,因爲她的肚子已經挺出來了,每一種動作在他手中都顯得極爲溫柔,他低頭問她:“愛不愛老公?”

斬月停下拉整他襯衫的動作將雙手放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仰着頭深深的望着他,無比繾綣:“愛。”

靳湛柏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把斬月摟到懷裡,深深的呼吸着她髮絲間的香氣,當她枕着他胸膛的時候他撫摸她的後腦勺:“寶貝,老公愛你,好愛好愛你。”

斬月笑,心滿意足的貼着他的胸膛,聽他強有力的心臟起搏音。

後來靳湛柏突然推開她,帶着笑意問她:“寶貝,昨天給匡匡買的髮箍呢?”

斬月好奇的問他:“在啊,怎麼了?”

靳湛柏搖晃她的手:“找來,戴一個給老公看。”

“那是小孩子的,我都三十了。”她不幹。

靳湛柏又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臉蛋:“聽話,戴給老公看看。”他推她,斬月只好往梳妝檯去,靳湛柏跟在後面,牽住她的手:“我記得有一個兔耳朵的,就戴那個。”

斬月不敢確信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什麼癖好呀?”

靳湛柏但笑不語,等斬月把購物袋拿出來時,陪着斬月一起在袋子裡翻找,果真是有一個粉紅色兔耳朵的髮箍,耳朵特別大,靳湛柏很喜歡,拿出來就面對着斬月,說:“來寶貝,把頭擡起來,對,看着老公,來。”

斬月把臉正對着他,很無奈啊,但現在心底柔柔軟軟,因爲愛着這個男人,所以他讓自己做的任何事都想要完成,不想掃他的興致。

靳湛柏表情無比認真,很用心的幫斬月戴上了兔耳朵髮箍,又矮下視線細細打量一番,覺得很滿意才點頭笑了起來。

斬月剛擡頭去摸自己的頭,就被靳湛柏拉到懷裡去了,他附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寶貝,以後坐愛就戴上這個,我特有感覺。”倏爾,未等斬月給出反應,自己往自己的下身比劃一下:“已經硬了。”

斬月推開他:“去你的。”作勢要把兔耳朵拿下來,被靳湛柏阻止,男人還是皮厚無恥的邪笑:“這叫閨房之樂,聽話。”

又給斬月好好的戴了回去。

斬月說:“這是匡匡的。”

他說:“沒關係,我跟她把這個要來,這個給我老婆戴,其他的都給小寶戴。”

斬月還是不願意:“不要,外面的小姐都喜歡戴這種東西,怪怪的,我不要。”

靳湛柏佯裝發怒,把斬月摟到懷裡捏她的臀部:“你這小東西,早就是老公的愛奴了,老公叫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伺候的老公爽了,老公夜夜搞你搞到不早朝。”

“滾蛋!”斬月受不了男人這種下.流的話,可偏偏十個有十個都愛說這種不正經的話,雖然臉紅,但心底知道他就是對自己一個人這樣,專屬的流.氓。

與此同時,三個在樓底下玩耍的小傢伙開火車似的一個接着一個慢慢的爬上了樓梯,到了斬月和靳湛柏房間,門是關着的,三個小傢伙沒一個能夠的着,全都試過後一個個臉漲的通紅,在外面嘰嘰喳喳的時候被房裡正在***的斬月和靳湛柏聽見,夫妻兩相互屏息豎耳一聽,都帶着不確定:“小傢伙吧?”

靳湛柏鬆開斬月,走去門口打開了門,這一開門,就好像在家門口看見了作爲禮物送來的可愛貴賓犬一樣,三個小傢伙一個個仰着稚嫩通紅的臉蛋望着他。

“寶寶呀,是不是想媽媽了?”拉住大搖大擺進來的匡匡,抱進懷裡親吻。

威廉說:“月月,翡翡想看大獅子。”

斬月立刻看着翡翡:“寶寶想去看獅子嗎?”

翡翡蹭到媽媽懷裡,哼哼唧唧,這模樣就是默認的表示。

忽而被後面的靳湛柏抄起小屁股抱了起來,孩子掛在他身上,嚇的斬月立刻站起來阻止:“慢點慢點!別跌了孩子!”

沒想到翡翡跟爸爸玩的笑了起來,斬月無奈,看他把孩子抱穩了才安了心,可是手又叫匡匡拽住了,一低頭,不知道這丫頭又怎麼了,吭吭唧唧的就要哭了。

斬月又趕忙蹲下去:“怎麼啦寶寶?”

等媽媽蹲下來後匡匡朝媽媽頭上夠去,斬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小丫頭要她頭上的髮箍。

“哦哦哦,寶寶不哭,媽媽現在就給你。”趕忙取下頭上的髮箍交給匡匡,小丫頭這才止住了哭聲,一個人艱難的往自己小腦袋上卡,半天戴不好,斬月想要幫忙,卻叫威廉搶了先。

“匡匡,我來幫你。”

匡匡瞅着威廉,特別信任的把髮箍交給了威廉,頭低下來,威廉幫匡匡戴起了髮箍,兩小孩根本就站不住,威廉使力的時候自己趔趄,匡匡也趔趄,叫斬月看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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