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聽着極好笑:“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素素純真美好,可是在我心目中,她就是一個別有心機,比秦情還毒的女人。只要她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就會不折手段的將她趕出去,這樣可以了嗎?”
溫瑾陽聽着臉色一變:“你簡直不可理喻。”
“那你還是去找你可人的素素吧!”慕婉不想跟他廢話,轉身便下樓。
溫瑾陽盯着這女人,恨的牙癢癢的。可是不自覺的,又摸了摸嘴角。剛纔吻她的滋味還在脣邊,麻麻的,那甜軟的味道他意猶未盡。
他跟着下樓,柴露也回來了。
柴露看到兒子回家,既意外又不意外。
“媽。”溫瑾陽叫了一聲母親。
“嗯。”她看慕婉在客廳,茶几上正放着一個小盤子,堆着一團兒酸棗。“這是誰帶過來的?”
“是阿倫,說是啊慈善活動的那些人家送的。”老太太道,“看看這丫頭,一個勁兒的吃,就沒停過。”
“真的很好吃。”慕婉小嘴一鼓一鼓的,“媽,你也來嚐嚐。”
柴露一看就要酸掉牙了,便道:“不用了。”
“陽子,馬上就要吃飯了,你這是要去哪兒?”老太太看溫瑾陽要往門口走了,忙叫住他。
“奶奶,我公司有事情得先走。”
慕婉聽到他說這話,嘴角不由色出冷笑。
“你公司這麼多人,怎麼偏偏讓你這個老闆加班,不許去。”老太太眉頭一皺,“陽子,你給我聽着,你老婆馬上要生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呆在家裡守着你老婆,哪兒都不許去。”
“奶奶,我沒關係的。再說公司是真的忙,你就讓他去吧!”讓他在她身邊,纔是受罪,慕婉情願讓他走。
“能忙什麼呀!”柴露倒是開口,“再忙,也沒有家人重要。陽子,好好呆在家裡。”
溫瑾陽看母親盯着自己,奶奶也一副他就走,她就跟他急的樣子。他嘆了口氣,只得先不走。
其實,他自己也不是那麼想走的。他絕不想承認,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即使她跟他生氣,他心裡竟還是想留在這兒。
不一會兒就開飯了,溫瑾陽是發現了,慕婉跟奶奶和母親處的不知多融洽。聊一些家長裡短的,不時她的肚子動一下,她很驚喜,就會跟奶奶說。
奶奶那個開心啊,直說肯定是個孫子,那麼的頑皮。
慕婉還會打趣,奶奶,難道是個孫女兒你就不喜歡了嗎?
奶奶忙安慰她,孫女孫子都喜歡。奶奶自爺爺去逝後,性情變了很多。以前的奶奶,在家裡幾乎也是半個一家之主,行事有主見而果決。對他們要求也高。
現在的奶奶,性子軟了不少,反而對家人依賴許多。他能看出來,奶奶其實很依賴慕婉。
吃完飯,奶奶就拉站他咬牙朵:“你聽着啊,在家陪着婉婉,不許到處到跑。”
“知道了,奶奶。”
慕婉早早的上一樓,洗了澡,給自己按摩,在肚子上塗橄欖油。
他進來時,他只瞄了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可以晚點走,等奶奶睡了。”
“然後,我又被奶奶罵是嗎?”溫瑾陽走過去,不自覺的看她的動作。她的肚子圓鼓鼓的,塗了橄欖油之後就油澄澄的。“你這是幹嘛?”
“防妊娠紋啊!”慕婉一臉說了他也不會懂的樣子,然後不繼續說了。好像他留不留下來,對她來說關係不大,並不關心。
“這妊娠紋該來的時候就會來,防也防不住。”溫瑾陽看她一臉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不由惡意的說道。可是看她那嫩滑的滑子,她穿了一件黃色的睡衣,肚子露出來,還帶出了一點內衣的邊兒。她的胸好像又大了,隨着睡衣一晃一晃的,晃的他口乾舌躁。
“溫少,你在看什麼?”他的眼神她太熟悉了,這男人肯定滿腦子的下流想法。對一個孕婦,他也能有想法,真是服了。
“你把肚子掀開,我看還不能看嗎?”溫瑾陽就坐到她身邊來。
慕婉一臉警惕的看他:“我想,我應該跟你說清楚了。”
“說清楚什麼了?”溫瑾陽反問,“你以爲我要幹什麼?”
慕婉瞪他,不說話。
“你以爲像你這種惡毒自私的女人,我對你還會有意思嗎?”就是有感覺,那也是身體的感覺,要知道他都多久沒個女人了。
“沒有就好,我要睡了。”意思是,你可以離開了。
溫瑾陽要是爽快一點,就回書房去睡。再說了,都跟她在這樣了,他也沒必要呆在這兒。他便轉身去書房,誰知去開書房,怎麼也開不了。
“怎麼回事?”
“你自己把門鎖了吧?”慕婉已經收拾完畢準備睡覺了。
“我沒鎖門。”他拿出鑰匙去開,還開不了。
於是,溫瑾陽便出房門,一出來就看到小余:“少爺,您是要去書房嗎?”
“誰把書房門鎖了?”分明還是有人反鎖了。
“是夫人讓我鎖的,夫人說這麼晚了,爲了少爺的身體着想,還是不要工作,早點休息的好。”小余回答道。
“鑰匙在哪兒?”溫瑾陽臉一沉問道。
“我不知道,我鎖好書房,鑰匙就給夫人了。少爺,夫人還說您的鑰匙不管用,因爲書房已經被電子鎖鎖住,您還是回房休息吧!。”小余說完,趕緊的轉身下去。
溫瑾陽臉色那一個難看啊,只得回房間。
回到房間,慕婉已經準備睡覺了,看他出現,非常意外。
“書房門被鎖了。”
“那要不你晚點兒出去吧!”她現在要早睡的,拿了本雜誌準備翻兩頁就睡的。
“你覺得我媽會讓我出去嗎?”溫瑾陽咬牙瞪他。
慕婉這才緩緩放下雜誌,看了他一眼:“牀這麼大,你可以睡那邊。你要是不想跟我這個惡毒自私的女人睡,你就去睡沙發。反正隨便,因爲我要睡了。”
溫瑾陽瞪着她,誰知慕婉根本不管他,關了她那邊的牀單,躺下睡覺去了。只留一個男人,站關牀尾,乾巴巴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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