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初我暗中找人奪了一個小賭場,把這個小賭場給了他,同時借給他人財物,他允諾一年之後必見成果,我只當投資,沒有太過關注,但一年後,威尼斯賭城便出現了。”
“哇……”季笙驚歎,語帶稱讚:“好勵志~二少爺,看來你眼力勁還是不錯,新一代賭王就是這麼出現的~”咂巴兩句,季笙又道:“那你就是他的恩人咯?”
“算,也不算。”靳雲霆似是而非的說道,“後來他還了我十倍的利潤,算起來,權當一場生意,最終的結果是,我贏了。”
“哦哦~難怪你剛剛說我把人場子砸了都沒事,算起來,你也是創始人嘛~”
季笙點頭,又應了兩句,心頭卻滿激昂,很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賭場老闆。
靳雲霆也沒再多說兩人之間的事情,接着就走向二樓的房間,雖說客人一視同仁,但到底是有金錢和賭注大小,以及涉及到一些**,所以,不同的樓層,玩的人等級也不同。
進了房間,裡面的格調比樓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雖然還是一片嘈雜,伴隨着唏噓聲以及歡呼聲等等,但賭場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靳雲霆給季笙指了指一旁的皮椅,然後道:“你自己去玩,我在那休息一會,玩累了就過來,帶你去吃飯。”
“嗯哪~”
季笙看着一堆人圍着一張桌子,心底已經躍躍欲試。
反正有千萬籌碼,隨便玩!
有錢,就是任性!
很純粹的猜大小,四五六就是大,一二三就是小,剛開始的幾把季笙還很小心翼翼,拿着籌碼還煞有介事的聽荷官手中搖動,來聽判斷究竟是大還是小,可一連好幾次都失敗了,最終她也就不研究這玩意了,直接點兵點將,隨意甩。
一旁不少人都覺得這是從哪個瘋人院出來的土豪瘋子,端着一千萬的籌碼在那隨便扔,當真是任性!
靳雲霆時不時拿着手機和人傳遞訊息,偶爾纔會把目光落在季笙身上,又下注了一次,剛好是五點,季笙卻扔了個小,毫無疑問失敗了。
這時,她回頭一看,靳雲霆的目光剛好落在她身上,季笙衝他吐了吐舌頭又聳聳肩,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後者隨意一笑,也不在意。
但身邊的一對夫婦臉色就有些酸了。
尤其是那個女人,她穿金戴銀和老公一起搭夥賭博,老公說買什麼她就負責下注,幾十輪玩下來,輸贏都差不多,並未有多大的收益。
女人道:“你這麼不把籌碼當錢,就不怕那位先生厭煩你敗家,把你一腳踹了?”很顯然,她觀察到了季笙和靳雲霆的互動,卻以爲季笙是被他包養的女人。
季笙冷眼一眯,無所謂的道:“反正他有錢~隨便我玩,輸了就輸了,敗不完他家。”
那女人聞言,有些恨恨的磨了磨牙,又抖了抖胸,季笙似乎都感覺到她胸前兩團都開始隨着她的擺動而上下抖動。
女人身邊的男人似乎也發現了她倆的鬥嘴,把視線從賭桌上轉移到季笙身上,他一驚,“喲~小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你想想啊,現在世界上那麼多窮人,吃不飽穿不暖,你現在隨手砸出去就是幾十萬,就算是有錢也可不能這麼浪費啊……”
“是麼?”季笙勾脣,嫵媚一笑,格外妖豔,她故意伸手穿過眼前的女人,在那男人胸前化了個圈兒,吐着粗氣,道:“那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玩呢?”
“你……我……”男人喉頭不停的翻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女人氣的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向男人的腦門,大罵:“看什麼看!一個狐狸精就把你的魂都勾走了是吧?還賭個屁!走走走,回家回家!老孃就不應該聽你的來這裡拼手氣,一晚上只見着輸沒見着贏!”
男人陡然回神,瞳孔一縮,臉色一黑,大掌在女人屁股上摸了一把,道:“你一個女人家的,管那麼多幹嘛!”猛瞪了女人一眼,他笑眯眯的盯着季笙的前胸,色色的道:“要不這樣吧?我來幫你下注,贏了就你七我三怎麼樣?”
“那輸了呢?”季笙故作疑問。
“放心吧,我可是練過的,絕對不會輸的!”
季笙冷笑,明明輸贏參半,卻還要來糊弄她,當真以爲她一晚上都成了瞎子,什麼都沒看不成?
“不必了。”季笙已經變了臉色,姿態冷漠,神色高貴不可攀,“我累了,不想玩了,你要是想找冤大頭就去找別的人吧,和你這樣的人搭夥,我怕手氣背到爆。”
話落,轉身就走,夫婦兩對視一眼,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這女的變着法兒罵他們吧?
季笙轉身,卻正對上靳雲霆勾着淺笑,瞳孔幽深,邪佞而張揚的面容散發着一股妖孽的氣息,端着剩下的籌碼,她走近,懶洋洋的將東西扔在一邊,很自然的把手摁進男人懷中。
埋怨又帶着一股撒嬌的氣息:“累死了,玩了一晚上差不多都輸了,手疼的慌,給揉揉~”
鷹隼般的眸子平靜的落在她身上,他薄脣一掀:“剛剛你在當我的面,勾引別的男人?”
話語絕對輕而淺,甚至不帶有一絲寒意。
可季笙就是莫名的打了個抖,忙不迭的把手抽回來,然後坐正身體,雙手擱在男人雙肩,一揉一捏,討好:“二少爺,你累不累?我給你捏捏肩錘錘腿~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咳咳~”
見她打着哈哈,靳雲霆到底也沒有真計較,隨口問道:“還玩不玩?”
季笙撇嘴,“輸慘了,不玩了,反正我也不是靠賭過日子。”
靳雲霆獵鷹一般將目光射向剛剛那對夫婦,冷笑,隨後霍然起身,季笙驚詫:“你幹嘛?”
靳雲霆也不回話,卻直接拿過籌碼盤走向剛剛那一個賭桌,季笙下注倒也不是很狠,每把也就幾萬,現在輸了差不多百多萬,籌碼也還剩下八百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