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
“二少爺!”
衆人驚呼!
阿堯迅速指揮衆人將靳雲霆擡上牀,一探,還有氣息!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吩咐家庭醫生趕緊過來,接着便有保鏢四處查看環境,最終發現了窗戶處的鋼索,這個保鏢大呼一句:“殺手在這!”
衆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剛撲到窗口處,便齊齊掏槍上膛齊刷刷的一陣掃射!
“住手!”
突地,一道鏗鏘有力的調子響徹整個房間,保鏢們一愣,這聲音?
他們回頭看去
靳雲霆如同迴光返照在牀上坐的挺直,一旁伺候他的阿堯和阿卡兩人皆愣怔不解。
而牀上的男人面色冷硬,對着窗口的保鏢吩咐:“都給我滾出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準對外面的女人下手!”
衆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更加不敢相信
剛剛流了那麼多血呼吸那麼虛弱的男人,居然在他們開槍的瞬間坐起來,好似沒事人一樣這般命令他們!
保鏢們灰溜溜的收起槍,然後默默的滾出去。
房間的門還沒被關上,靳雲霆眼皮一翻,砰咚一聲,又倒下去了,這一次再沒有醒過來,一直昏迷不醒。
阿堯和阿卡兩人齊齊對視一眼,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
而在這邊不解的同時,在地面上的兩個女人也十分不解,剛剛保鏢們手中拿着的槍的射程根本就足以將她們倆亂槍射死,可居然在幾秒之後,紛紛停止射擊!
上了車,獅子逃命似的發動了車子,一溜煙遠離了這座老宅。
下了大道,去了安全的地方,獅子才驚魂甫定的詢問罌粟:“剛剛究竟怎麼回事?我怎麼叫你都沒反應,而且……那個男人沒對你怎麼樣吧?”
獅子上下掃視罌粟,她衣衫破爛,好幾處都沾着血跡。
罌粟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想得是靳雲霆當時看她的眼神以及在她耳邊說的話語!
“喂!!罌粟!”
“啊?”
罌粟回過神來,呆滯的看着獅子,一臉茫然,一雙大眼睛無辜的閃爍着,似乎在詢問:“你剛剛說什麼了?”
獅子長嘆一口氣,道:“算了沒啥!看你這副模樣,也不像是被吃豆腐!行了,趕緊找個地方收拾一下再回基地,我們這次刺殺失敗,也不知道老巫婆會不會真的就一槍崩了我們!”
罌粟做了個深呼吸,故意安慰道:“我們是兩個人,一槍只能崩一個,要殺我們兩個,起碼兩顆子彈!”
“哈哈……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當然!”
……
“馬特醫生,二少爺的情況怎麼樣?”
靳家老宅中,靳雲霆的房間裡擠着不少的人,從靳尚堯到糯糯、幽獄,再到阿堯阿卡,基本上與靳雲霆關係親密的都來了。
這可是靳雲霆公開的第一次露面,大家自然要來捧場,誰知道出現了這種情況!
馬特檢查過後,心顫悠悠的,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靳尚堯,然後哆嗦着開口:“二……二少爺的情況不太好,刀口距離心臟的位置偏近,失血過多……儘管已經做了搶救,但能不能存活下來還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要是弱了,抗不過這一關,那也是可能的!”
靳尚堯聞言,忽而想起之前下人報告給他的事情。
嘴角一彎,露出殘冷的邪笑,他輕掃靳雲霆,道:“他現在的意志力……或許比一頭牛的意志力還要強,活不下來?嘖嘖……行了,都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阿堯和阿卡兩人嘴角暗暗抽動。
大少爺,你的這個比喻可以再好點麼?
大家心裡各自有想法,但也按照靳尚堯的命令去做了。
剛出了房間,縮在幽獄懷中的糯糯便眨巴着水潤的雙眼,盯着幽獄的下巴,疑惑不解的詢問:“你說,剛剛那個女殺手是不是媽媽?”
幽獄如今已經二十三,比之三年前,多了一份成熟與穩重,但對糯糯的感情卻與日俱增,但凡是和糯糯相關的事情,事無鉅細,他一一親自動手。
當初季笙消失,他也曾暗中查找過許久,但始終一無所獲。
幽獄深情款款的凝視着小糯糯,如今糯糯已經八歲,比當初五歲的時候更加可愛了。
他愛不釋手,就連糯糯上學的時候,都恨不得用布將她同學的眼睛蒙起來,這麼可愛的媳婦,怎麼可以給別人看呢?
“岳父這麼激動,肯定就是岳母了,媳婦你放心,岳母下次再出現,我一定幫岳父把她留下來,這樣子,也算是圓了你的心願了!”
糯糯點點頭:“恩,我也想早點見到媽媽。”
三年不見,不知道,她還認不認識自己?
還有,她爲什麼會變成殺手來刺殺爸爸?
剛回到殺手聯盟的基地,罌粟好獅子就發現夏肆居然在大門口等着她們!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嘆口氣,看來,今天這一關還真是不好過!
夏肆見兩人回來,面容有些狼狽,隨即迎上去,急切的詢問罌粟:“怎麼樣?他死了麼?”
罌粟搖搖頭,並沒說話。
獅子迴應:“對不起少主,我們失敗了,在宴會的間隙我們準備刺殺靳雲霆,但對方身手更快更準更狠,才幾個來回我們就落了下風。”
“他一點傷都沒?”夏肆的眼突然猩紅,狠狠的瞪着罌粟!
獅子陡然間覺得這樣的夏肆有些可怕,結結巴巴道:“不……不是,他他也受了點傷,但是……應該還不會要他的命。”
“是。”罌粟對上夏肆那種陰狠毒辣的目光,道:“獅子說的不錯,他受了傷,但是刺殺的時候應該偏離了心臟,如果他的體質好,或許不到三天就會沒事。”
夏肆回神,驚覺自己剛剛失態。
他試圖挽救,急急道:“抱歉,剛剛我實在是太急了!姑姑一早下了命令,如果他不死,死的就是你們……但是,罌粟,你知道的,我不想你死。”
獅子長舒一口氣,這樣看來,夏肆肯定會救她們。
罌粟衝他點頭,無視他的表情,隨口道:“生死有命,我們這條命早就是主人的了,如果主人要我們死,那麼,我們也無話可說。”
話音落下,罌粟就帶着獅子進了基地,將目光殷勤的夏肆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