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南宮昱洗過澡後傅霜霜也穿好衣服,兩人視線相對的時候傅霜霜冷哼一聲越過他準備去吃早餐。
身下撕裂般得疼每走一步都牽扯着她的神經,所以走起路的姿勢有些怪異。
南宮昱伸手一把拽過她將人打橫抱起,邊走邊歉意的低語,“對不起,昨晚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有點不知道輕重,下次不會了。”
一聽到下次傅霜霜直接炸了毛,擡起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就是一巴掌,“你跟你自己下次吧,放我下來,我要吃飯!”
被壓榨了大半夜又磨嘰了一早上她早就餓得飢腸轆轆了。
南宮昱將她放到沙發上,自己隨即也坐了下來,把茶几上的早餐都往她的面前挪了挪,笑着說道,“多吃點,吃飽了纔有力氣打。”
傅霜霜白了他一眼,拿起叉子叉了一個肉包,瞪着眼狠狠的嚼着,彷彿這個肉包就是南宮昱,她要把他嚼成肉渣渣。
兩人相安的吃過飯南宮昱折回房間換衣服,眼角瞥到牀單上那一抹暗紅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換好衣服匆匆的去了外面找了一把水果刀又返進臥室,扯下牀單用水果刀開始圍着那朵不規則的梅花邊緣割。
他要把它留下來做個永久的紀念。
傅霜霜見他匆匆忙忙的有些好奇,也站起走到門口想看看他在幹什麼。
起初她還不明白他要割牀單幹什麼,直到看到他捏着的那抹紅色傅霜霜噌的竄了進來,一把扯下他割到一半的牀單,怒吼着,“南宮昱你變/態啊!你要這個做什麼?!”
“做紀念啊,”南宮昱說的理所當然,想要奪回牀單繼續割,“給我,還差一點就割下來了。”
傅霜霜揮開他的手把牀單揉搓成一團轉身扔進了垃圾桶,“不准你拿!”
“不可能,”南宮昱撥開她就要撿起來,“今天就算你生氣我也要把它留下,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
傅霜霜拽着他的胳膊不讓他撿,“南宮昱你惡不噁心,那麼髒的東西你也拿?”
南宮昱不以爲意,“那是你身上的東西有什麼噁心的,等以後你生出來的孩子難道我還不能要了?”
傅霜霜聽到孩子的時候震了震,他們昨天晚上什麼措施都沒做,而且這幾天正是她的危險期。
南宮昱趁她出神的功夫撿起牀單刺啦一撕,把那塊帶着血跡的牀單塞進了口袋,轉身笑着開口,“好了,我們走吧。”
傅霜霜回過神瞥了一眼他的口袋,低低冷冷的出聲,“等會記得提醒我買避孕藥。”
她這發燒打針的,萬一中了獎這孩子也不能要,還是提前做防備比較好。
南宮昱的腳步倏地僵住,臉上掀起陰沉色,側臉緊緊的盯着她,“爲什麼要吃藥?有了他可是我南宮昱的第一個孩子。”
傅霜霜擡眼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看着他,“南宮昱你不要得寸進尺,剛睡完我就想我生你的孩子,你想得未免也太美了吧!”
傅霜霜說完氣呼呼的摔門而去,南宮昱呆滯了兩秒大步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