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間個嘴裡瞬間滿是混着藥膏味的氣息,辛欣怔愣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
任遠輕笑,擡手蓋上她的眼皮,這才更加深了這個吻。
……
一吻結束後,辛欣整個腦袋都處於空白狀態,只剩下大口喘着粗氣的份。
他們之前有過一夜,但是她根本就記不得了,真真正正接吻這還算頭一次。
看着她緋紅的小臉任遠忍不住又低頭啄了下,“也吻都不會,以後得多多練習才行。”
辛欣,“……”
練習缺氧嗎?
剛纔她以爲會溺死在那個吻中了,好在他及時的撤離了。
摸了摸她呆滯的臉蛋,任遠低笑,“吃飯。”
辛欣這纔回過身連忙垂着腦袋開始吃菜。
她剛纔都沒推他一下,他要吻她就給他吻了,不知道他會不會以爲她是一個很隨便的女孩。
還有上一次在瑞士,也是她去了他的房間,雖然是辛格把她送錯了房間,但結果是一樣的。
想到這辛欣掀了掀眼皮正想要偷看對面的人一眼,哪成想任遠也在看她。
窘迫的低下頭,辛欣牽強的解釋着,“那…那什麼,我是想問問你粥好不好吃。”
“我媽做的肯定好吃,你也吃點吧。”任遠說着把粥往她那邊推了推。
“啊?啊,我不吃,我吃菜就夠了。”
辛欣將粥又推了回去,“你怎麼知道是阿姨做的?”
“田甜懷孕的時候吃的東西都是做的。”任遠用勺子舀了一口放近她嘴邊,“張嘴。”
辛欣聽見他的聲音本能的張嘴,然後一口溫熱的粥就被喂進嘴中,隨即任遠又繼續道,“等你懷了我們的寶寶也讓媽每天燉各種補湯給你喝。”
“噗…咳!”
聽着他一本正經的話辛欣差點被嚥到一半粥嗆死。
“小心點,”任遠連忙遞過紙巾,擔心的看着滿臉通紅的人,“沒嗆着吧?”
辛欣搖了搖頭,緩了好半天才開口說道,“誰要懷寶寶啊,你別亂說。”
“好,不懷就不懷,”任遠好脾氣的道,“你還小,等過幾年再懷也不遲,趁這幾年我們剛好過過二人世界,補一場戀愛。”
辛欣,“……”
戀愛還能補的?
“對了,”任遠擡眼看着她,手裡依舊喂着她吃粥,“我迷迷糊糊時聽見你說你快二十歲生日了,那天要和我去領證?”
辛欣怔了下,“你聽錯了。”
“我沒聽錯,到時如果我還不能走的話就算坐輪椅我也跟你去民政局去。”
“你真的聽錯了,我說的是明年的生日。”
“不,”任遠堅持着,“就這個生日去。”
於是兩人一頓早餐中就是爭論哪個生日去領證,最後在任遠的無賴下,說自己是病人這事得遷就他,就定這個生日去領證。
早餐過後醫生又幫任遠檢查了一遍,然後制定了一套體能訓練的方案。
一個星期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經過今天的訓練任遠拄着柺杖已經可以單獨的走幾步,但也僅僅的幾步而已,然後他的雙腿就開始無力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