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你剛纔應該連着多扇她幾個嘴巴子,說的那是人話嗎,真的跟他老子一丘之貉。”
景田甜笑了笑,“其實我早就想打她了,就是你生日那次她把蘇黎姐禮服踩壞的時候,簡直太缺德了。”
“唉,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小黎現在已經嫁給你哥了,雖說是你哥犯混,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也有一半的責任。”
“又說我壞話…”任遠剛上樓就聽見兩人的對話,停下腳步站在了門口。
任夫人白了他一眼,“怎麼?還說不得你啊?竟招惹一些歪門邪道的人,人走了沒?”
任遠無辜的慫了慫肩,“我進來的時候還沒走。”
“我去看看,”任夫人走到窗前往下看了看,門外已經沒有人影了,縮回探望的腦袋順便把窗簾也拉上,“已經走了。”
任遠看了眼時間,“媽,你還不回自己的房間嗎?田甜明早還要早起。”
“哦,對,”任夫人一拍腦門,“我把這事給忘了,田甜啊你看看房間有不喜歡或不合適的地方儘管說,咱明天就換,換到你滿意爲止。”
景田甜又把房間環視了一遍,所有的東西都是粉色系,給人一種既溫馨又卡哇伊的感覺,這樣的房間應該是所有少女時期夢想的公主房吧?雖然她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但還是很喜歡的。
笑着彎了彎嘴角,“我很喜歡,什麼都不用換。”
“就知道你會喜歡,媽走了啊,你快早點休息吧。”
“嗯,媽晚安。”
任夫人經過門口的時候拍了任遠一巴掌,“你還站在這裡幹嘛?別影響田甜休息。”
任遠,“……”
“我跟田甜說句話就走。”
景田甜衝任遠眨了眨眼,“是有關夏優美的嗎?”
“不是,”任遠搖了搖頭,“明早我送你去左氏。”
景田甜做了一個OK的手勢,“謝謝哥。”
“不用謝他,這是他當哥哥應該做的,”任夫人拽着任遠往外拉了拉,“我們走吧,讓田甜休息了。”
景田甜看着被關上的門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媽比親媽還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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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
剛六點左氏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員工,每個人身上都揹着一個或大或小的旅行包,一大部分人都低着頭點着手機,只有少許人站那聊天。
人仍然陸陸續續的往門口聚集,幾輛大巴在六點半的時候也到達了停車場,左翼辰載着蘇黎過來後直接上了頂樓。
早餐蘇黎依舊沒吃幾口,喝了兩口牛奶又吐了個精光,左翼辰很擔心她的身體。
“我們還是去醫院吧,瞧你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沒事,”蘇黎身形一歪直接倒在牀上,“身上又不疼不癢的,這是得了懶病,看着牀就想睡覺,出去玩一圈累累就好了。”
“可是你老是吃不進去東西這樣下去會餓出病來的。”
身上本來就沒幾兩肉,這兩天下來都快瘦成皮包骨了,看的他心疼不已,她還死倔着不去醫院。
蘇黎懶洋洋的躺在牀上,眼睛睜開一條縫,“阿辰你說我是不是魂掉了?這幾天感覺昏昏沉沉的老是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