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舉止之間總是透着一股令所有女人爲之瘋狂的魅力。
而深深體會到譚墨池那佔有高超的吻技,夏心憶面對譚墨池,總是不由自覺的臉紅,這種變化令她十分的害怕。
才兩天的時間,從遇上譚墨池之後,她便變得奇奇怪怪了。
那一直無法根治沒辦法與人親蜜接近的怪病,卻面對譚墨池絲毫不會犯病,但是對自己的丈夫,仍還存在這個病。
夏心憶根本不敢深想,她怕深想會控制不住自己,將自己所有的失常都推到自己的病上。
沒錯,因爲自己的怪病,所以她纔會這麼的反常。
因爲譚墨池是唯一一個可以肌膚親近的人,所以她纔會變得自己不像自己。
嗯,就是這樣,她的反常,全都是因爲她的病。
自我心裡建設之後,夏心憶冷靜了許多,心跳也不再失頻的亂跳,繃緊的身體也隨着鬆懈了下來。
譚墨池目光一直專注着夏心憶的一舉一動,完全無視着童夜白的警告和怒意,故意撩着夏心憶,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明明剛纔看着在他那一眼時,眼底的慌亂,可是很快的,她卻反而鎮靜平緩了下來,那放鬆下來的身體,很明顯的突現她不再因爲他不知所措了。
夏心憶不緊張,反而放鬆了下來。
這一點令譚墨池很不悅,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下來。
看着夏心憶不再看他,他也沒那個耐心,手指靈快的解開釦子,從西裝內側裡的暗袋掏出身份證和護照。
兩樣緊貼着他的胸口,拿出來還存留着溫熱的觸感。
譚墨池把身份證和護照放在童可可的小胖手上,嘴角掀起一絲淡淡的笑,溫聲道:“好,身份證和護照給你了。”
童可可繃緊的小臉這才露出甜甜的笑,看着譚墨池的臉色好了那麼一丟丟,她還沒有護照那麼大的小胖手握緊身份證和護照,爬下沙發,邁着小短腿走到夏心憶的面前,揚起大大的笑,邀功:“媽媽,我幫你把身份證和護照拿回來了。”
譚墨池灼灼的目光仍投射在她的身上,夏心憶還是有些不自在,她擡手輕揉着童可可的頭髮,表揚着:“我們可可真棒。”
還是要感謝乖女兒幫她把護照和身份證拿過來,面對譚墨池,她到現在都無法招架,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了,一旦靠近他,她便變得有些不像自己,無力的被他撩着,無路可退的逼迫着。
童可可很得意地笑,“我是爸爸和媽媽的女兒,當然是最棒的。”
這句話童可可故意說給譚墨池,她知道壞人叔叔想從爸爸身邊搶走媽媽,爸爸媽媽要永遠在一起,她不允許有人把媽媽從爸爸身邊搶走。
譚墨池聽着童可可這話,眸色暗了暗。
他聽出童可可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心裡除了酸澀,還有自豪,這就是他的女兒,才四歲就這麼的聰明,甚至幫自己的爸爸趕跑覬覦媽媽的人。
只是現在爸爸的身份還不是他,而那個童夜白佔着。
這讓譚墨池心裡很不爽。
童可可把身份證和護照放在夏心憶的手裡,嫩聲嫩氣地說:“媽媽,給你,有了身份證和護照,我們就可以晚上回美國了。媽媽,我想哥哥了。”
童可可的話,令在場三位男人反應各異。
譚墨池摩挲着指腹,眼眸一瞬不瞬的盯在夏心憶的身上,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思緒着什麼。
譚睿涵聽到哥哥,先是高興,隨即想到童可可嘴裡所說的哥哥是他那位素未謀面的弟弟,甚至他們要回美國了,那表示以後他不能見到媽媽和妹妹了。
譚睿涵頓時急了,緊張的拉着譚墨池的手,急切地說:“爸爸。”
譚墨池安撫的反握住譚睿涵的小手,小聲地道:“不要擔心,有我。”
譚睿涵瞬間被譚墨池安撫了下來。
童可可的話,是童夜白一整個下午聽最動聽的話,他就是要告訴譚墨池,別再肖想着夏心憶,只要她回了美國,他永遠都不可能再接近她。
童夜白柔情地看了夏心憶一眼,再看着童可可,把小丫頭抱在腿上,抿脣而笑的誇獎,“我們可可最棒了,是爸爸最貼心的小棉襖。”
可不是,他跟譚墨池交鋒了那麼久,這男人怎麼都不敢把身份證和護照交出來,而小丫頭剛出馬,就立即拿到了身份證和護照。早知道譚墨池那麼給女兒面子,他就該讓童可可跟譚墨池交談,而不是將事情弄得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
特別是譚墨池看着夏心憶侵略性的目光,十分的令童夜白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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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無時無刻的在挑釁他的底線,他卻又因爲顧忌,無法對付譚墨池。
夏心憶握緊手裡的身份證和護照,那上面還存留着譚墨池緊貼在胸口上的溼熱氣息,就像燙手的山芋捏在的手裡,不僅燙了她的手,甚至還燙了她的心。
夏心憶心又慌又亂,見了譚墨池幾次,就讓她變得方寸大亂,她知道這樣很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但是,腦子裡就是有一股聲音,告訴她,不要想,不要深想,更不要多想,因爲那聲音,她不敢再往深的想,下意識的逃避自己這兩天的異常。
看着童夜白妻兒圍繞在身邊,譚墨池只覺得異常的刺眼,那明明纔是他的妻子和女兒,但上天就是跟他開了這麼個玩笑,四年後,老婆成了別人的老婆,女兒還成了別人的女兒。
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憋悶。
看着夏心憶連看他一眼都不肯,只是柔柔地對童夜白笑,譚墨池冰着一張俊臉,渾身倏時散發出冷戾的氣勢,但是那一家三口就是無視他們父子的存在,拿着身份證和護照有說有笑的。
童可可窩在童夜白的懷裡,笑得很開心,“有爸爸和媽媽,才能生出棒棒的我,所以爸爸和媽媽纔是最棒的。”
小丫頭話說甜起來,叫人甜得忍不住發笑。
夏心憶被童可可逗笑了,將似有些燙手的身份證塞在童夜白的西裝衣袋裡,輕捏着童可可的小鼻子,笑道:“胖胖,你這是在拐彎抹角誇自己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