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四年,再次開葷了,這對譚墨池而言,簡直就是上癮了,一回家滿腦子就是把她膩在懷裡。
可惜,害羞的人兒似乎不是很樂於此事,每次都讓他慾求不滿。
但無奈老婆發威起來,他也不敢招惹。
而這一次,卻是被撩得一發不可收拾,興奮得全身都在戰慄,連力勁也忘了控制,只想把身下的人兒狠狠的折騰。
卻不想,好像把老婆折騰得過火了,氣得她現在連看他一眼都嫌煩。
上了藥後,溫寧馨又狠狠的睡了一頓,起來肚子餓得咕咕叫,她打着哈欠下樓找東西吃,看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跟孩子玩的譚墨池,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冷哼了一聲,走進廚房找吃的。
譚墨池看到溫寧馨醒來,放下手中的玩具,跟孩子說讓他們自己玩,起身跟着去了廚房。
溫寧馨打開冰箱,裡面都是水果,沒有熟食可以加熱,但肚子實在太餓了,她也不講究什麼,隨手拿了一個蘋果出來,卻忽地手一空,手裡的蘋果被譚墨池拿走了。
譚墨池皺眉,“空腹不能吃水果,餓了先吃點餅乾,我給你下面條,很快就好。”
溫寧馨手裡拿着一包餅乾,被譚墨池推出廚房。
她失神地看着裡面忙碌的男人,心中的火氣頓時消散了許多。
男人頎長筆挺的身形看起來是那麼的高大,他爲了她,這四年來受了失去她的折磨,這個男人,即便在警察調查結果出來,證明她被炸得屍骨無存,他卻依然沒有放棄愛她,甚至在心裡奢望她還活着。
他的奢求成真了,她沒有死,可是,他卻又承受着她失去記憶的痛苦,那不僅僅是失去記憶,她還成了別人的老婆。
無法想像,那時候的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樣完美又愛她入骨的男人是她的老公,溫寧馨覺得無比幸運和幸福,只不過唯一有一點點的缺點,就是老公太不節制了,對於牀事樂之不疲,一點都不體貼她身體受不住。
溫寧馨乖乖的坐在客廳裡拿着餅乾啃,不過啃了兩口,覺得不太好吃,嫌棄的把餅乾放在一邊,巴巴的等着面煮好。
五分鐘,譚墨池就把麪條煮好了,還下了很多好吃的佐料。麪條散發出來的香味,把在旁看着的幾個小傢伙饞得流口水。
童可可嚥了下口水,巴巴地看着媽媽,糯聲糯氣的說:“媽媽,我要吃麪條。”
麪條好吃得讓溫寧馨恨不得一口氣吃光,又捨不得吃光後沒得吃了,聽着女兒要吃,她猶豫了,然後護住碗,尷尬的笑,“可可,這個是爸爸煮給媽媽吃的,你想要吃,快去叫爸爸幫你煮。”
媽媽不給吃,小丫頭有點失落,不過很快恢復過來,蹬蹬蹬的跑到爸爸的面前,咧開嘴大聲說:“爸爸,我要吃麪條,像媽媽一樣好吃的麪條。”
譚睿涵和童楠楠也很嘴饞的看着爸爸,他們剛纔吃了芒果條,肚子現在不餓,但是,聞着那麼香的麪條,就算不餓,也饞得想吃。
譚墨池輕笑的摸了童可可的頭一下,點頭答應,“好,可可想吃什麼爸爸都做給你吃。”
童可可立即歡呼的“耶”了一聲。
三個小傢伙屁顛顛的跟在爸爸的身後走進廚房,想要快點吃到麪條,說是幫爸爸打下手。
溫寧馨將麪條吸進嘴裡,轉頭看着孩子也都進了廚房,揚聲說:“墨池,多煮一點,我還要吃。 ”
廚房裡,譚墨池從冰箱裡拿出麪條,聞言笑了。
一碗麪讓她不生氣了,真好!
溫寧馨不生譚墨池的氣了,不過,也不讓他近身,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沒有像白天那樣生氣說要把他趕出書房睡,但雖然睡在一塊,她從衣櫃裡拿出一條被子,分被子睡。
實在是怕同睡一條被子,這禽獸又要獸性大發了。
譚墨池只能苦笑接受,沒能抱着老婆軟軟香香的身體,今晚註定要失眠了。
一夜好眠,怕傷到溫寧馨的身體,譚墨池昨晚沒動她,但分被子睡,在半夜,某總裁趁着老婆睡着了,把另一條被子塞回衣櫃裡,把老婆抱在懷裡,蓋着一條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
溫寧馨醒來見被子只剩下一條,倒沒說什麼,她沒指望他真的老老實實自己蓋一條被子睡覺。
嗯,只要不折騰她就行。
昨天幾天一整天都在睡,睡眠足夠了,身上痠痛也消退了許多,溫寧馨一大早起來便一臉笑咪咪的,不像昨天那樣,見了譚墨池一副晚娘臉。
老婆心情好了,作爲老公的譚墨池心情也跟着好了。
今天要參加開拍宴會,吃完早餐後,譚墨池先把幾個孩子送去上學,然後打電話交代秘書把今天所有的行程和會議都推到明天。
他空出一天的時間,帶着溫寧馨挑選禮服和做頭髮。
那一件黃金禮服,早就從前天成了碎片,獸性大發的譚總早就顧不上這件禮服與他們之間的意義,把溫寧馨身上的禮服撕成碎片就餓狼撲羊的撲了上去。
那樣低胸性感的禮服,自然是隻能在家裡穿給他看。 宴會嘛,保守一點的禮服也能出場。
a市最大的商貿大廈,溫寧馨看着譚墨池挑了一件黑色高領長袖看起來就像黑寡婦穿的禮服,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她參加的是宴會,不是葬禮啊!
穿得黑不溜湫的,想讓人誤會她是去砸場子的?!
“這麼難看的衣服,你竟然看得上?”溫寧馨搖頭吐糟。
譚墨池不覺得有多難看,反而覺得很適合,“不難看啊!挺適合你穿的,正好今天有點涼,穿厚一點好,免得着涼。”
34度的天氣,只比昨天少了兩度,他竟然說天氣涼!
睜着眼睛說瞎話,未免也太扯了。
一個大白眼白了過去,“你能不能正經點,穿這麼難看的禮服去參加宴會,你想讓所有人嘲笑堂堂譚氏總裁夫人,穿得跟舉行葬禮一樣難看?”
譚墨池其實也覺得這件裙子挺難看的,但身爲恨不得把老婆鎖在房間裡只能自己看的癡漢,他一點都不願意別人看到他老婆的美。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