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馨完全恢復記憶已經過去半年了,最開心的莫過於譚墨池和譚睿涵,父子倆最希望她記得他們以前一家人的點點滴滴。
這半年裡發生了許多事,新年剛過完,他們又長了一歲,《沉香》也殺青三個多月了,大概半個月後W電視臺首播,而她又進入了娛樂圈,接了一部戲還在拍攝中。
這部戲是她五年前成植物人剛醒來時接的第一部戲的編劇李玲寫的,故事情節跟她和譚墨池所經歷的事有些相似,所以她決定接這部戲,作對娛樂圈最後的告別。
戲拍完之後,她將徹底息影,在家裡當譚太太,孩子的媽媽。
言小言終於在35歲的時候找到了愛人,身爲同性戀,他找的男人自然也是男的,他雖身材魁梧,性格卻很娘娘腔,所以註定是個受,找的愛人跟他一樣魁梧,所以無法想象他們倆人站在一塊兒那畫面有多美!
季晏跟叶韻結婚了,他們的孩子也快出生了,而季晏在跟叶韻結婚了之後便去做整容,恢復自己以前的臉,雖然重新整出來的臉跟他以前的臉有一點區別,但依然那麼的帥氣。
孩子們也長了一歲,也都長高了,可可和楠楠認季晏和叶韻幹父母,溫寧馨也在恢復記的時候,記起了楠楠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只懷着可可一個寶寶,而楠楠剛出生就被遺棄在醫院門口,季晏見剛出生的孩子就被拋棄,動了惻隱之心,把孩子收養,順利爲了以後遇到譚墨池需要DNA親子鑑定的時候,可以用楠楠來做親子鑑定。
溫寧馨沒有把孩子的身世說了出來,在她心裡,楠楠除了不是她生的,跟親生兒子沒什麼兩樣。
戲已經拍到尾聲,明天再拍一場婚禮的戲便可以殺青了。溫寧馨一大早就被化妝師挖了起來,化妝,穿上婚紗,然後被推進婚車裡,往婚禮的現場開去。
溫寧馨以爲是劇組爲了精益求精,拍得更加的真實,所以弄得這麼麻煩。
她聽導演說婚禮是個超豪華的婚禮,但是當看到一百米的玫瑰花廊時,所受到的震驚難以言語,什麼時候劇組這麼有錢,拍個婚禮場景這麼奢華。
不止一百米長的玫瑰花廊,還有玫瑰花樹,花藤,簡直就是花的海洋,她不由想起一個月前埋怨過譚墨池只送一次玫瑰花給她,不像冷夜初那樣浪漫,每天換着花樣送閨蜜晨雪禮物。
她心裡一跳,這個玫瑰花海簡直就像是寓意着什麼,特意爲她準備的。
接着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失笑的搖了搖頭。
這是拍戲,又不是真的婚禮,導演可能想要弄這麼奢華的婚禮博收視率吧。
站在禮堂大門口,溫寧馨正等着戲裡演女主角爸爸的演員過來,導演突然走了過來,身上穿着很正式的黑西裝,跟平時簡單休閒裝很不一樣。
“導演,徐爸還沒來嗎?”溫寧馨口中的徐爸就是演女主角爸爸的徐天,因爲大家開玩笑叫徐天徐爸,所以她也跟着一起這樣叫。
導演擡了擡胳膊,輕笑地對溫寧馨道:“徐爸有事,等一會纔過來,現在試演,還沒正式開拍。”
溫寧馨沒有懷疑,以爲是導演是在指導,禮堂緩緩的打開,她挽着導演的手臂走了進去。
禮堂裡坐的都是戲裡演的親友,輝煌燦爛的燈光下,新郞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身姿頎長,站在神父的面前足足高神父一個頭。
溫寧馨望着新郞的後背,感覺今天男主角怎麼看起來跟譚墨池那麼像,不過,男主角的身材跟譚墨池有些相似。
溫寧馨覺得有一瞬奇怪,倒沒有亂想。
可當走到新郎的身邊,新郎緩緩的轉過身來時,溫寧馨震驚得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捂住嘴巴。
眼前根本不是男主角,而是譚墨池。
他們在拍戲,他怎麼會在這裡!
疑惑很快被解開,當譚墨池伸手握住溫寧馨的手時,周圍涌入了許多人,其中就有譚父譚母等人,言小言、夏晨雪、季晏夫婦……幾乎所有親朋好友都在場。
而她身後正站着四個穿着小西裝公主裙的花童,幾個孩子臉上露着洋溢的笑容,異口同聲的喊着:“請新郎爲新娘戴上戒指。”
神父的活被花童們搶了。
溫寧馨看看一臉微笑的譚墨池,又看了看開心不已的孩子,很難以置信,“你們……你們……”
譚墨池打開盒子,將裡面的戒指拿出來,執起溫寧馨的手,緩緩的戴在她的無名指上,眸裡似要溺斃人的深情,“我說過給你一個驚喜,寧馨,這就是我的驚喜,我要讓你成爲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溫寧馨捂着嘴,驚喜得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原來他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爲的就是給她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禮堂裡幾乎站滿了人,見證他們的幸福,見證譚墨池對她的愛。
心幸福得快要溢出來,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此刻的她有多幸福。
她是那麼的幸運,擁着這麼一個愛她的男人。
譚墨池伸手輕輕抹掉溫寧馨臉上的淚水,俯下身,含住她嬌嫩的嘴脣,低聲笑道:“老婆,大家都在等着你爲我戴上戒指。”
在下面的吹哨聲下,溫寧馨含着幸福的眼淚,打開盒子,將戒指戴爾在譚墨池的無名指上。
她又哭又笑,與他的大掌十指緊扣,對戒上的鑽石閃着發亮的光芒,她踮起腳尖,揚起下巴吻住他菲薄的嘴脣,漫長的深吻過後,她笑着說:“墨池,我也有一個驚喜要告訴你,我懷孕了,你又要做爸爸了。”
(大結局)
“來,乾一杯……再乾一杯……”嬌小的人兒被高大的男人扶進屋裡,走得搖搖晃晃,扭着小腰喃着喝酒。
將磨人的小妖精放在沙發上,嬌小人兒手臂一伸抓起桌上的琉璃杯,豪氣的舉起,“喝酒……”說着,一口氣喝下,剛喝下又一口氣噴出來。
杯裡不是酒,而是素然無味的白開水。
“呸呸呸,不是酒,灑……我要酒……”她搖搖晃晃站起來,醉得糊塗往廚房裡走。
冷夜初上前扶住差點摔倒的夏晨雪。
夏晨雪雙手抱住夜冷初的脖子,眼睛朦朦朧朧的看着他,臉頰紅撲撲,眼睛水汪汪,煞是誘人,她打了個酒嗝,噴着酒氣咯咯的笑,“帥哥,你好帥哦……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好眼熟哦!長得好像我那個蛇精病的表哥……表哥,啊,你比我表哥帥多了……”
冷夜初黑着臉看她。
酒鬼興奮的喃喃自語:“帥哥,陪我喝酒,今天你人就是我的!”
他緩了緩臉色,點頭,“嗯,人是你的。”
“帥哥,你別走,陪我喝酒……”夏晨雪被按回沙發坐下,看着眼前帥哥離開,伸手要去抓。
冷夜初沒有走開,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照相機,對着眼前醉得傻咯咯的夏晨雪照相,相機還沒開拍,卻被她伸手搶走了。
夏晨雪玩着手裡的照相機,打了個酒嗝,“相機……我要照相。”
“帥哥,把衣服脫了,照相……咯咯,我要給你照相。”她把照相機對準他,打了個酒嗝命令他。
“好。”
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男人精瘦緊緻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夏晨雪的面前。
拿着照相機的酒鬼從照相看着男人不着寸縷的身體,性感的胸肌,緊緻的腹肌,還有那小鳥狀的某物。
拿開照相機,酒鬼指着某隻“小鳥”,睜大着眼睛,“小鳥,好醜的小鳥啊,你把那個遮掉遮掉,太醜了……我要照相,不能有這麼醜的小鳥……”
“小鳥。”某物被叫做小鳥的男人臉黑了,眯起眼睛危險的盯着眼前醉成酒鬼的女人。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我纔不要照這麼醜的東西……遮掉遮掉。”酒鬼一點都不知道做了什麼引火**的傻事,抽了好幾張紙巾,一把按在男人腹下的某物上。
男人倒抽一口氣,渾身繃緊,某一處被這麼一撩已經處在爆發點了。
夏晨雪按着軟軟的,許是感覺到危險,她立即撒開手,搖搖晃晃站起來,將照相機扔在沙發,咕噥的說:“酒,要喝酒。”
天旋地轉,她剛站起來整個人就被壓在沙發上,下巴被捏住,她噴着酒氣,雙眼朦朧的看着眼前呼吸急促,蒼白的俊臉被快爆炸的情動薰得緋紅。
“我們玩個遊戲,我就給你喝酒。”他啓脣,聲音沙啞低沉,似乎在壓抑着什麼,微微帶喘。
說到有酒,酒鬼眼睛立即亮了起來,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步入某個陷阱,睜着亮晶晶的眼睛,傻乎乎的點頭,“好,玩遊戲……要喝酒……”
“把我的衣服脫光,就有酒喝。”他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呢喃着,聲音暗啞纏綿,性感得令人心跳加快。
酒鬼漂亮的眼睛瞅着他光溜溜的上身,還伸手摸了一把,緊緻富有彈性的肌膚忍不住一摸再摸,咧開嘴露出傻呵呵的笑,“光光的沒穿衣服……酒,給我酒。”
“馬上就讓你脫。”他輕咬了一下她圓潤可愛的耳垂,起身將衣服撿起來,當着她的面前一件件的穿上去。
男人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黑色西裝長褲,釦子扣到最上面他半截脖子,繫着黑色領帶,筆挺頎長的身體看起來是那麼的禁慾。
夏晨雪晃悠悠的爬起來,揪着他的衣服,打了個酒嗝咯咯地笑,“……脫衣服有酒喝……喝,喝酒……”
她一手扯開領帶,站着有些搖搖晃晃,被一隻手臂摟住腰穩定身體。
釦子被一顆顆解開,喝醉酒的酒鬼耐性很差,解了沒幾顆嫌棄的用兩隻爪子扒開,剩下的扣子“啪啦”全掉在地上。
外套被扒開扔在地上,貼身的白襯衣勾勒出他完美緊緻的身體,打着酒嗝的酒鬼似乎聽到釦子“啪啦”散開的聲音,半靠在他的懷裡,解開襯衣最上面一顆釦子,然後,“噝啦”一聲,私人定製的高級襯衣就此陣亡。
就在酒鬼夏晨雪撕衣服撕得很歡快的時候,冷夜初拿起照相機,打開攝像鏡頭放在一旁的高架上,將某酒鬼的一舉一動都攝入進去。
上身的衣服被撕開,下面的褲子也經撕破的考驗,酒得只會傻笑的酒鬼解開腰帶,然後褲子釦子,以爲褲子跟襯衣,一撕全是釦子“啪啦”的聲音,誰想,撕了半天,撕不動。
她煩躁的喃着:“我撕我撕我撕撕撕撕……”
男人呼吸一促,在她撕着褲子時,手臂若有似無的觸碰到某高高凸起的某物,原本在爆發邊沿了,她這無意一撩,無疑火上澆油,炸得他再也控制不住。
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拉鍊上,啞聲開口:“我幫你解開。”
絲毫不知道危險來臨的夏晨雪就着他的手把褲子的拉鍊拉下來,手背一不小心碰到某物,她卻毫不自知的歡快把褲子扒下來。
“哈哈哈……剩最後一件……”以爲是在玩遊戲的夏晨雪哈哈大笑,拉下最後一件內褲。
徹底被脫光光的冷夜初急促喘息着,白皙的俊臉被情動而薰紅了臉,望着夏晨雪的目光灼熱得似要把她所有衣服剝光。
他忽地往後退了一步,朝她勾了勾手指,“跟我過來。”
以爲有酒喝的夏晨雪顛顛兒的跟了上去。
房間裡,女人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件慢條斯理的脫下來,當兩人不着一寸半縷坦誠相待,他垂下頭,對着她嬌紅的嘴脣吮了一下,“來,我教你做一個遊戲……”
四條腿不分你我交纏在一塊,室內裡瞬間響起臉紅心跳欲罷不能的喘息聲,還有女人求饒的嬌喘聲。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照射在男女精緻的臉上。夏晨雪嚶嚀一聲,只覺得身體被汽車狠狠碾壓過一樣,渾身無一處不痛不酸的。
她緩緩睜開眼睛,伸手揉了下額頭,宿醉,導致她現在頭很疼,她翻身坐了起來,絲綢的被單從身上滑落下來,露出點點如草莓的紅點,手一頓,她忽地察覺不對勁,低頭一看,全身就像被虐待過一樣,慘不忍睹滿是痕跡,她猶如雷劈一般渾身僵硬起來。
怪不得她渾身像被車子碾過痠痛不已,原來她是被人睡了!
至於睡了她的男人……
夏晨雪轉頭看着睡得酣甜的男人,腦子一片空白。
她、把、表、哥、睡、了!
……
作者君:正文正式完結,親們可能覺得不夠完美,我也這麼覺得,可是這本文中樞被我寫崩了,歪都歪不回來,寫得很累,可能有番外,一些事情我會在番外寫完美一點。現在寫另一個故事,冷夜初與夏晨雪,病嬌表哥各種腹黑把表妹一步步拐上禁忌之戀路上,希望親們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