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哲皓帶着藍心悅在頂層餐廳裡用完餐,然後讓司機開車將藍心悅送到她現在住的小區樓下。
他正尋思着該怎麼開口,讓她搬去他的別墅住,就聽見藍心悅清甜的嗓音響起。
“謝謝你送我的鞋子。”
“恩。”歐哲皓表情深不可測,看她的目光很灼熱:“你……”
“我這兩天已經想得很清楚了。”藍心悅突然接着說,表情認真。
“……”歐哲皓將欲要說出口的話,收了回去,靜默不語,等着她的下文。
“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藍心悅深吸一口氣,才緩聲說道。
歐哲皓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去,那種猶如芒刺在背的目光席捲而來,試圖將她吞噬。
“不要再見面?藍心悅,這就是你冷靜思考了幾天的結果?”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顎,讓她直面向自己,黑眸裡頓時掀起了一波巨浪一般,有力的兩指伴隨着寒涼的溫度一點點灼傷着她,又沉又狠的質問口氣讓車內的溫度頓時將至了冰點。
“是又怎麼樣?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偏偏要糾纏我?!”藍心悅惱怒地瞪向他,小臉上滿是抗拒之色。
歐哲皓幽深的目光凝視着她,在她澄澈的眼眸裡,他看見了她對他的厭惡。
這個認知,讓他變得受傷、瘋狂。
心彷彿被狠狠地重擊了一下。
“可我只想要你!”他低下頭,迷戀的吻上她,灼熱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起來。
“別,你不要這樣……”藍心悅用力地推拒着他,卻推不開他沉重地身體。
歐哲皓瘋狂而癡迷的吻着她,她的味道是他想要的,不管她喜不喜歡自己,他都不想要放手。
“歐哲皓,你冷靜一點,你又想強暴我嗎?我不喜歡你,不願意,你明不明白?”藍心悅羞憤地躲避着他的吻,眉頭皺的死緊。
聽到她的話後,歐哲皓逐漸放開了她,他眼底劃過一抹受傷,那張顛倒衆生的臉上寒戾的讓人心悸:“不喜歡我?不願意?如果是歐哲皓,你是不是就心甘情願了?”
“……”藍心悅沒有說話,她緊咬着嘴脣,但表情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歐哲皓只感覺胸腔裡有一股火,就快要將他焚燒了,眸中泛着冰雪般犀利的光澤。
他自問自己沒有哪個方面比歐哲承差,爲什麼他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他,偏偏喜歡他的弟弟?
歐哲皓內心哀嚎着,只覺得無法接受,握緊的雙拳咯咯作響。
他毫不猶豫的低頭,狠狠的吻上她脣,藍心悅抗拒着不肯張開嘴,他就一路下滑,在她的鎖骨處重重的吸吮,成功的烙下了屬於他的專屬烙印。
“不要……”藍心悅無法接受他再觸碰自己,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輕易的抓住反剪到頭頂。
歐哲皓粗暴的吻仍然在繼續着,弄得她生疼,當他的脣含住她的美好時候,她的身體猛的一僵,緊接着一陣強烈的刺痛感傳來,他竟然咬她的那裡。
然後又是一陣強烈的吸吮,他的力道很大,讓藍心悅幾乎無法承受!
“歐哲皓,你放開我,放開我!”藍心悅拼命地捶打着他的後背,但都是徒勞,只能被迫承受着他如同野獸一般的激吻和啃咬!
一陣陣痛意接二連三地傳來,她的手腕在他的牽制下變得青紫,他卻還是不放過她,不斷在她身上製造着屬於自己的專屬痕跡!
藍心悅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裡。
她不停的吸着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趁着他放鬆的空檔,狠狠的彎起了自己修長筆直的雙腿!
歐哲皓先一步識破她的動作,放開了她。
他高大的身軀依然覆壓在她的身上,幽深地眼眸犀利地冷睨着她,宛如神袛的完美臉龐整個陰沉了下來。
“你又偷襲我?”他厲聲戾氣地粗吼,恨不得掐死身下的女人。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偷襲他了,若非早已熟悉她的招數,他這一次又要中她的招。
她就這麼不喜歡他碰她嗎?明明那一夜她也很喜歡。
爲什麼她清醒之後,就變得對自己格外抗拒起來?
“偷襲你怎麼樣!還不是你先對我不軌的?歐哲皓,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別總是做這種強迫女人的事情,我不願意做你的女人,不願意讓你碰我,不願意見到你,我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藍心悅理直氣壯的反駁他,揚起脖子,目光直直的與他對視。
歐哲皓黑色的瞳仁驟然一緊縮,眸底掀起了一波森寒的暗涌,那麼犀利,那麼嚇人,似要吃人一般,周身瀰漫起暴戾的氣息。
“滾!!!”他狂怒地吼道,咬字極重。
藍心悅見危險解除了,迅速逃下車離開。
她想:那雙鞋果然很好用。
歐哲皓這次居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
一路急速奔跑進電梯裡,按了自己的樓層,藍心悅胸腔裡還在不停地起伏着。
生怕歐哲皓下一秒會反悔,追她上來。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裡,她才下意識的真正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歐哲皓果然沒有再來找她。
藍心悅爲了保險起見,也沒有再去上班,只是打了電話去公司,說她身體不舒服需要請長時間的病假。
白喬惠跟歐建恩的婚禮就是這周要舉行了,藍心悅偶爾去幫母親的忙。
這天她正在酒店幫忙佈置着婚禮現場,突然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
藍心悅本來不想接的,自從父母因爲父親的風流花心離異後,她心裡一直都很怨恨父親,很少跟他聯繫。
不過想到母親前不久跟她說的話,她還是拿起電話接聽了。
“喂!”
“悅悅啊,想爸爸嗎?爸爸都好久沒見你了,你終於願意接爸爸的電話了。”手機那邊傳來了藍世坤的聲音,女兒接聽他的電話,他還是很高興的。
“有什麼事,你說吧?”藍心悅表情淡淡的,嗓音也是不冷不熱。
說實話,她對這個風流的名導父親,真是沒有多少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