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正常了麼?”歐哲皓狹長的鳳眸一勾,那張俊美無濤的臉上溢滿了邪惡。
“……”
藍心悅臉色泛紅,被他調教了這麼久,他現在只需要隨便撩撥幾下,她都有點受不了。
歐哲皓見她難得的並不抗拒自己,心情大好,薄脣越發向上揚,
他低着頭,幾乎將藍心悅整個人橫抱在懷裡,從肩頭吻到鎖骨上,並不用力的索取,只是輕輕地細密地吻着。
“你……你先放開。”藍心悅伸出雙手推拒着他,臉更紅了。
歐哲皓黑眸微微閃爍,眼底躍入的光輝璀璨奪目,那聲音輕柔又沙啞:“你喜歡這樣嗎?”
“……”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麼?!
當然是不喜歡了!
“你不說話就代表默認。”
歐哲皓對着懷裡的她眨了一下眸,說着捏着她下巴的手滑落下來,握住她的後頸,薄脣順勢就吻住了她頸間的那根項鍊。
藍心悅渾身一顫,心跳不自覺地加速起來。
歐哲皓眉眼舒展宛如畫卷一般,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淺弧。
他舌尖輕抵下,便將項鍊上吊着的桃心形吊墜直接輕咬在了皓齒間。
藍心悅渾身不自在,“你鬆開啊……好癢……”
“藍心悅,我已經把我的心,放進你的胸口了。”歐哲皓貼在她胸口,薄脣含着那吊墜,對準她的柔軟上深深吻了下去,“我不將它咬出來,誰也別想碰。”
“……”
咬出來……他是狗麼?
“有司機看着……我們回去再說吧?”藍心悅撐住他想要反壓下來的肩膀,“我會不好意思……”
氣氛被打破,歐哲皓眉頭一皺,表情頓時有幾分的不耐。
他擡腿用力的踢了下駕駛座上正襟危坐動也不敢動的司機,“愣着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滾下去?!”
“別……”藍心悅趁這個間隙撐起身體,忙扯住他的手臂開口,“歐哲皓,我餓了,我們先回去吃飯,再……好嗎?”
“再什麼?”歐哲皓黑眸灼灼地盯着她紅暈未褪的小臉,眸中輕漾化出幾分戲謔的淺笑,薄脣邪氣地一揚。
“你明明知道!”藍心悅羞紅着臉別過頭去,撅起紅脣。
“真的餓了?”歐哲皓挑了挑眉,眸光瀲灩,輕漾開來。
“真的。”藍心悅以爲他要放過她了,回過頭來,認真的點頭。
歐哲皓睨着她的眼睛,半晌才鬆開了她,不悅的將俊臉別向一邊,“開車。”
司機還處於隨時都會被趕下車的擔憂中,他杜絕後面的一切聲音和動作,端正着身體,兩眼筆直的望向前方。
“你還不快開?!”歐哲皓見狀怒吼一聲,直接一個飛踢,差點將轎車的駕駛座踢出車外。
“是、是,老闆,我馬上開車……”
“快點!”
藍心悅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俊臉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有些不自知的勾起了粉脣。
由於路上有些堵車,再加上司機受到了‘驚嚇’,等車開到歐哲皓別墅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八點了。
周嫂提前接了電話,早已準備好了晚餐,吃過晚餐後,歐哲皓便上樓進了書房。
藍心悅見他直接進了書房就知道,他肯定還有工作沒有完成,她也自覺的不過去打擾他。
這男人,工作起來,當真是不要命的。
也難怪,能有今天的成績和地位。
藍心悅自覺的一個人上樓洗澡換了睡衣後,坐在主臥裡的軟沙發上,手裡緊握着那個尾戒的盒子,手指輕輕的摩挲着,沒由來的一陣不安。
自己就這樣送一個尾戒給歐哲皓,會不會不好?
他會不會誤會,會不會多想?
畢竟尾戒不是一般的東西,送給男人的話,有想要拴住這個男人的意思。
她見書房門緊閉,歐哲皓這會肯定正在處理公事,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首飾盒。
紅絨的盒子裡面,那枚銀藍色的尾戒在開着橙色燈光的房間裡,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尾戒上,雕刻着的騰龍,非常的精緻。
她在店裡的時候已經看了很多遍,可是這會兒還是細細的看着,越看,越覺得稱心意。
而後,她輕輕的拿出尾戒,試着朝自己的小拇指上套了下。
藍心悅的手指很纖細,不同於歐哲皓的修長,是那種女人特有的秀氣,尾戒套在她小拇指上,足足的大了一圈。
藍心悅皺了皺眉,這樣的禮物,歐哲皓會不會看不上。
他的東西,哪樣不是頂級奢華的?
他,真的會喜歡嗎?
還沒送出去,藍心悅便擔心了起來,她從來沒有送過男人東西,以前和歐哲承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只有他送她,她沒有主動過……
想到歐哲承,藍心悅心跳驟然一頓,她將尾戒從小拇指上取了下來,放進了紅絨盒子裡。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這個尾戒,只是普通的回贈而已。
何況她現在是歐哲皓的女朋友,不可能對他的生日沒有表示。
就算她真想沒有表示,以歐哲皓的個性,都會找各種理由,逼她送他一個禮物。
既然如此,還不如她自己挑選一個滿意的禮物送給他。
藍心悅這樣想着,便蓋上盒子,書房門鎖的動了下,隨後,歐哲皓便推門走了出來。
藍心悅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從書房裡出來了,手一抖,紅絨的盒子便順着滾下來,掉在了軟沙發的沙發墊裡。
她嚇了一跳,卻不敢伸手去掏出來,只能愣愣的坐着。
“你一臉失神的在做什麼?”歐哲皓皺眉睨了她一眼,只覺得這個女人今晚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藍心悅神色不自然的乾笑兩聲,“沒……沒什麼,就在等你。”
“等我?”歐哲皓走近她,大手一撈,直接握着她的細腰讓她站起來,將鼻尖埋進她的秀髮裡,“等我繼續完成今天在車上的事?”
“……”
見她低頭,歐哲皓輕笑了聲,伸手抽掉了她紮在頭上的髮圈,食指輕勾間,一頭烏黑柔順的直髮便披散在藍心悅單薄的肩頭。
“你做什麼……”
“你這樣最美。”歐哲皓吻着她的耳廓,大掌從背後摟過去,三下兩下,便將她的睡裙直接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