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請你幫我,我發誓我絕對會保密的!我只想回憶起我跟那個女愛女孩子的全部過去,然後再去找她,和她一起記起我們的曾經,共同的生活在一起。”
歐哲皓將自己跟藍心悅的愛情故事,說給史密斯教授聽。
史密斯教授心中震動不已,明明已經分開了兩年,又相互遺忘了彼此,茫茫人海中,相遇的機率是幾十億分之一,可是他們竟然又相遇了。
連他都不得不爲之震撼,這真是的真正的宿命,連命運也無法阻止。
可是自己明明已經簽署過合約,絕對不會拿藥劑幫助任何人,這讓他不禁猶豫不已,
啪一聲,歐哲皓屈膝跪在他面前,義無反顧道:“教授,我歐哲皓跪着求你,爲了她,爲了我們那些刻骨銘心,今生都無法忘懷的愛情,我甘願卑躬屈膝跪下來,我可以不顧尊嚴,只求一次機會。”
“你……”史密斯教授驚得睜大了眼睛,心中那點猶豫一下子消散了。
爲了愛,甚至不惜下跪,這個驕傲的男人最終連尊嚴也可拋棄。
這樣爲愛不顧一切的男人,他有什麼理由不幫助他呢?
“好,我答應你。”
*
轉眼間,藍心悅來M市已經有半個多月了。
她的身體恢復的很快,現在已經可以正常的走動了。
宮銘見她沒大礙了,也就放心了。
不過藍心悅很快又提出,她要出去找工作,不能總是靠宮銘。
畢竟他沒有這個義務,一直幫他們母子,何況他安頓好她,也該回歐洲了。
M市有個支柱產業——鋼鐵,這個鋼鐵集團背後的老闆,是宮銘的好朋友。
宮銘準備把藍心悅介紹到他那裡工作,這樣他走得也能夠放心一些。
週末,天氣晴好,天空藍得透徹,偶爾有幾朵白雲飄過……
一輛炫酷的跑車行駛在郊區的公路上,路兩旁的樹鬱鬱蔥蔥,空氣都格外的清新。
藍心悅坐在副駕駛位,有些緊張看着身邊正悠閒的開着車的男子問道,“我穿這樣行嗎?那個鞍山集團的總裁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能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嗎?”
藍心悅本不願意參加這樣的私人聚會,可是宮銘說,這次是鞍山集團總裁劉偉的邀約,如果她能給人家總裁留下好印象,到時候去應聘的時候也會容易一些。
所以她纔來了興致,精心打扮了一番,跟着他一起來了。
宮銘歪頭看着她,他很少見藍心悅這麼鄭重的打扮自己,看着身邊明豔照人的小女人,他有後悔,也許他真的不該帶她出來!
他薄脣輕啓:“很好!這次聽說劉總還邀請了幾個朋友!”
“哦!”藍心悅有些緊張的看着自己的裙子,又看着自己的妝容……她已經很久沒有出席這樣的場合了。
“是真的很好,你不要這麼緊張,都只是一些朋友而已!”宮銘見她如此,不由的安慰。
“我知道了!”藍心悅笑了笑,不再糾結自己的裝扮。
到了劉總的私人別墅,劉總親自迎接了他們,將他們帶去別墅。
這是個私人聚會,劉總除了邀請了宮銘,還有其它幾個成功的商業人物,但都是男人。
藍心悅夾在其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於是她主動提議,說自己去花園走動一下。
劉總的私人別墅,有保安巡邏,宮銘也放心,於是就由着她了。
藍心悅走出別墅,發現外面的花園裡,種植了一大片的薰衣草。
這片薰衣草田的面積不小,但都是統一的品種,深紫的顏色連成一片,頗爲壯觀,花園中間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空間,中間擺着一架純白的鋼琴,純潔的白,與炫麗的紫,在顏色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視覺衝擊,但卻是更顯高雅!
藍心悅走到鋼琴前,手指顫抖的撫上那潔白的琴蓋,回憶如海水般涌入藍心悅的腦海中……
十年的相守,兩顆相互慰藉的心靈,她和他彼此依偎取暖,相互許下終身,他說,這輩子非她不娶,絕不負她;她說,這輩子非他不嫁,此生不渝!
在她十五歲那年,他吻了她,說,她是他這輩子最珍貴的寶貝兒,那是她的初吻,他亦是!
薰衣草是他的最愛,所以她也愛上了……
他說,等他們結婚以後,要在房子後面開闢一片薰衣草園,那時,他也有一架白色的鋼琴,每天爲她彈唱,而她則坐在一旁,癡迷的看着他……
藍心悅失神的看着這片眩目的花海,只覺得胸口有些發澀,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再也回不去了……
二樓,歐哲承也是今天劉總邀請的私人聚會的貴賓之一,他剛纔在樓上用了洗手間,所以錯過了跟藍心悅和宮銘的見面。
如今他不經意的眺望窗外,卻看到薰衣草園中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一下。
是她,一定是她,他朝思慕想的人兒,那個讓他愛到骨子裡的女孩……
歐哲承的臉幾乎失去了血色,身體更是顫抖的厲害,轉身飛快的向樓下跑去……
此時,宮銘正跟劉總他們交流,突然看見一個疑似歐哲承的身影,飛速地衝下樓。
他頓時發現不對勁,站起身,擡腳向門口走去……
等到他來到門口,擡起頭的時候,剛纔衝出去的那人已經飛快的跑到薰衣草園中緊緊的將藍心悅抱在懷中。
宮銘看着遠處的一幕,如同被人定住一般,硬生生的放下了腳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幾乎與玫瑰園融爲一體的二人,似乎那只是屬於他們二人的世界!
其他人也驚訝的看着他們,劉總則擔心的看向一旁的宮銘……
“宮少,歐哲承你認識?”劉總試探地問道。
“曾經紅極一時的天皇巨星,歐哲承,還有誰不認識!”宮銘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語。
原以爲只要自己一直守候,只要歐哲皓不出現,自己就會有機會。
可是現在歐哲承出現了,他可是藍心悅的初戀,看着遠處緊緊擁抱着的兩人,他感到自己這次是真真正正的被踢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