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大哥來了,進屋坐吧!”岑藍微笑着點了點頭,並說到。
紀睿承捏了捏鼻子,跟李巖擠眉弄眼地暗示着什麼。
“李巖大哥喝茶吧,我出去買點東西。”岑藍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李巖並說到。
“那個。。。我來看看總裁就走。”李巖解釋到。
“不要緊,慢慢坐,你們有公事慢慢談沒有關係。汊”
“沒有什麼公事,我下班就順道過來看看總裁!”李巖再次強調到。
“沒事,你們聊吧,我反正也要下去買東西。”岑藍說完就走出了病房。
岑藍下樓走出了醫院,到附近的超市去逛逛朕。
“你也來買東西呢!”
岑藍轉過頭看到了剛纔那個老伯的女兒苗苗,
“你好,這麼巧。”岑藍招呼到。
“是啊,我爸說想吃蘋果,我下來買一些。”苗苗一邊挑選着水果,一邊說到,“我曾經採訪過你老公,不過他估計沒印象了!我是新聞社的一名記者。”
“哦,是嗎?這麼巧!”
“我還記得當年我們還八卦地採訪了他感情的事,他說他沒有結婚的打算,沒想到今年突然就宣佈結婚了。在此之前我們一直都很好奇集團總裁夫人會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總算見到廬山真面目了。”
“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三頭六臂。”岑藍笑道。
“那倒是,要是真有就不是人了,而是怪物了。不過老實說,我們倒也沒有想到原來集團的總裁喜歡的是你這款的小家碧玉鄰家女孩。”
“你們以爲會是個超級大美女,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嗎?”
“哈哈,是啊,因爲你老公太挑剔了,我們曾經一度以爲只有仙女才能夠有資格跟他在一起。”苗苗笑道。
岑藍也跟着笑了,覺得苗苗也是個性格開朗直爽開朗的人,兩個人就作伴逛了超市買了水果。
回到了病房,李巖已經離開了,紀睿承坐在病牀上,有些無精打采的。
看到她回來後,才擡起頭露出了一抹笑意。
“我買了水果和粥,你餓了吧。”岑藍走進了病房並說到。
“還好!下午喝了那些湯。”
“那你晚點餓了再吃,我給你放在這裡,還有什麼事需要我現在幫你先做嗎?”岑藍將東西放在桌上,轉身問道。
“你晚上不留下來陪我?”紀睿承有些意外地問到。
“你自己一個人沒問題吧?”這句話不像疑問句,倒更像是肯定句。
“當然有問題,要是我半夜忽然不舒服了。。。”
“你可以按鈴叫護士。”
“要是我直接昏迷過去了呢?”
“還是請個護工吧!”岑藍說到。
“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身邊有陌生人,特別是在我睡覺的時候。”
“那你想怎樣?”岑藍有些生氣地問到。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爲什麼會態度這麼惡劣,脾氣這麼糟糕。
反正只要想到紀睿承生病了,住院了,卻不想讓她知道,她就沒有辦法忍受。
她對於他來說,真的就只是一個外人而已嗎??
“你留下來陪我,你知道我需要你!”紀睿承要求到。
“我不覺得你需要我!”岑藍直接應到。
“我。。咳咳。。。”紀睿承開始咳嗽。
岑藍急忙走過去,輕拍着他的背。
“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岑藍緊張地問到。
“你留下來陪我,我就沒事了。”紀睿承抱住了岑藍並說到。
岑藍愣了一下,然後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從來沒有想過紀睿承居然會有如此無賴的一面。
“太過分了,居然拿這個騙我,放開!”
“不放!”紀睿承無賴地說到。
“你再不鬆手,我叫人了。”岑藍氣急了。
“叫醫生嗎?舅舅也當做沒看見的!”
“放開,不然。。不然我咬你了。”
“咬吧!”紀睿承說完,直接吻上了岑藍的脣。
岑藍又羞又怒的,捶打着紀睿承,可是又怕真的傷了紀睿承,不敢太用力。
“咳咳。。。”
這是什麼聲音?
“查房了!咳咳。。。。”有人揚高了聲音,提醒到。
紀睿承這才鬆開了岑藍,卻依然握着她的手。
岑藍回過神來,面紅耳赤的,幾乎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真是丟死人了。
“看來精力不錯,明天應該可以出院了。”展譽調侃地說到。
“我還有些舒服,還是多住幾天再多觀察一下,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纔好。”紀睿承面不改色地說到。
“那就再住一個星期觀察觀察好了,定時輸液,每天晚上十二點。”展譽居然也很配合地轉頭交代着身邊的實習醫生。
實習醫生忍着笑,點着頭應到。
“好了,病人需要休息,不能做任何劇烈運動,包括牀上的,要注意!”展譽交代完,就走了出去。
跟在他身後的實習醫生差點破功。
坐在病牀上的紀睿承咬牙切齒地等着自己舅舅的背影,岑藍則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耳朵都已經紅得快要燒起來了。
最後岑藍也敵不過紀睿承軟磨硬泡,只能留下來陪他了。
晚上要洗澡了,他說自己現在有些不舒服,自己一個人進浴室不安全。
岑藍只好進去看着他。
她從來不知道紀睿承也有這樣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甚至不惜無賴的一面。
真是又氣又想笑的。
紀睿承還真的在她面前脫光了衣服,開始慢條斯理地洗澡。
岑藍背對着他,直到他洗完澡,讓她幫他穿一下衣服。
岑藍只好拿過病號服幫他穿上。
“你連兒子都不如,兒子四歲就開始自己穿衣服了。”
“那當然了,青出於然而勝於藍嘛!”紀睿承居然大言不慚地應到。
岑藍白了他一眼,覺得現在跟他說話,自己會先被氣死。
索性還是閉嘴好了。
岑藍幫紀睿承拉好下襬,卻感覺到紀睿承的手已經探進她的衣服裡。
“你在做什麼啊?”岑藍又氣又怒地說到。
“老婆,我們很久沒做了!你老公我快憋出毛病了。”紀睿承可憐兮兮地說到。
“我們分居了!”岑藍沒好氣地按住了他的手抗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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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兩年。”紀睿承說完,直接吻上了岑藍,阻止了她的一切抗議。
岑藍生氣,他可以理解。
可是鬧了這麼久的彆扭,也該和好了吧!
她心裡有芥蒂,他可以給她時間消除。
但是卻受不了這樣的無期徒刑。
以前她怪他,當她是替身。
他解釋了,她也不聽。
後來又怪他根本不愛她,堅持要分居。
他沒有辦法也只能縱着她。
以爲她鬧過一陣情緒就好了,現在看來他不主動,她就像烏龜一樣直接縮進龜殼裡,就是不出來了。
岑藍掙扎着,直到被紀睿承按在浴室的牆上,動盪不得。
岑藍一狠心,咬了紀睿承一口,頓時腥甜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口腔。
紀睿承愣了一下,卻沒有鬆開她,下一秒吻得更激烈了。
手已經直接挑開了她內衣的扣子,然後遊離到了她的胸前。
最後她還是淪陷在他猛烈的攻勢中。
迷離的腦海裡,還是同一個念頭——他們不是協議分居了嗎?
事後,岑藍一邊洗着澡,一邊自我唾棄到。
她怎麼這麼沒有定力,就這樣輕易在紀睿承面前棄械投降了。
何況這裡還是在醫院呢!
他們也太瘋狂離譜了吧!
想着臉又忍不住燙了起來,岑藍捧着水不停地洗着臉,企圖冷卻一下臉上的滾燙。
實在太丟人了,她都不想出去了。
吃飽饜足的紀睿承,心情顯得很好。
此刻正悠閒地在浴室外敲着門,
“親愛的,你再不出來,我就只好讓護士來開門了。”
“你這個壞蛋!”岑藍一把打開了浴室的門,惱羞成怒地吼到。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你快出來吧,我餓了!”紀睿承立刻討好地說到。
“餓了,自己去吃飯,又不是沒手。”
“我沒力氣,你餵我!”
“你沒力氣?”岑藍咬牙切齒的。
之前在浴室裡強悍得幾乎將她榨乾的人,現在居然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跟她說,他沒力氣吃飯。
她要是相信他的話,她就是豬了!!!
但最後,當岑藍坐在病牀邊的椅子上,喂紀睿承吃粥的時候,心裡不停地唾棄着自己——原來自己真是一隻豬啊!
這一個晚上,岑藍就窩在沙發上睡着。
等到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紀睿承的病牀上。
紀睿承正一臉滿足地擁着她睡得香甜。
就好像他已經連續幾天沒能睡好覺了,好不容易纔睡着了一般。
而讓岑藍覺得尷尬的並不是此刻睡着了的紀睿承一手還探進了下襬就覆在她的胸部。
而是她是被護士長帶着一羣護士來查房的情況下叫醒的。
“起牀咯,等一下醫生要查房了。”護士長笑着提醒到。
“哦,好的,我馬上就起來。謝謝!”岑藍尷尬得幾乎想鑽地洞,紅着臉忙說到。
卻又不敢馬上爬起來,而是將紀睿承的手先拉出來,然後在被子裡整了一下衣服,才掀開被子下牀。
護士已經幫他們將一些內務收拾了。
離開的時候,還有好幾個護士曖昧地看了岑藍一眼,當然也有人不放過正睡得香甜的紀睿承。
待人都走了後,岑藍走進了浴室裡簡單洗漱了一下後,就去叫紀睿承起牀了。
“睿承,起牀了,等一下醫生要查房了。”岑藍低聲喚着紀睿承。
“唔,好!”紀睿承呢喃地應了一聲,雙眼卻繼續閉着,絲毫沒有要起牀的意思。
岑藍看着他賴牀的樣子,好氣又好笑,可是看他似乎很困的樣子,最後還是沒有忍心繼續叫他。
而是先下樓去買早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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