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面煮好了,端到餐桌上,莫可則很自覺地去拿碗筷。ww..com)
兩個人坐在餐桌邊吃着拉麪。
莫可覺得自己煮的面實在太好吃了,雖然最後是厲大叔調味並放的青菜,但是除此之外,都是自己煮的。
所以莫可還是覺得這次面煮得這麼好吃,自己煮的功勞也是不小的辶。
忍不住沾沾自喜起來。
吃完麪後,莫可就很自覺地收拾碗筷擦桌洗碗,已經做得很順手了。
等她忙完後,走出廚房,看到厲大叔正坐在客廳裡看新聞澌。
莫可就想着在不打擾到厲大叔的情況下,偷偷溜回到自己的客房看書然後睡覺。
可惜她的挎包和書都還在沙發上。
只好囁囁地走過去。
“厲哥哥,我先去睡啦!”莫可拿起自己的包和書,低低地對厲沂說到。
“陪我坐一會兒。”厲沂頭也沒轉地說到,然後拿起遙控關了電視。
“哦!”莫可只好應了一聲,在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包是怎麼回事?”厲沂轉頭看向莫可問到。
“包?”莫可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包,看到上面的劃破的拿到釦子,才明白過來厲大叔問的事情。“哦,在公交車讓小偷給劃破的,不過這次發現得早,沒有丟任何東西。”
莫可在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還有些得意。
想起上次大出血的損失,這次跟上次對比起來,明顯損失小了很多。
就在莫可還有些慶幸自己這次損失明顯比上次小了很多的時候,就對上了厲大叔深邃不見底的雙眸,頓時噤聲了。
“不管你是要過來還是要回學校,都打電話給張晨,讓他接送。”厲沂看了莫可一會兒終於開口說到。
莫可被厲大叔看得心裡一陣發『毛』,吞吞吐吐地說到,
“不用麻煩張大哥吧,公交車也挺方便的!”
“是很方便,可惜對你不適用。兩個月的時間裡,你丟了一次錢包和手機,這次隨便沒有被偷什麼東西,但包已經被劃破了,如果你總是這麼不警醒,我擔心下次丟的就是你了。”厲沂面無表情地說到。
“厲哥哥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丟呢!”莫可忍不住嘀咕到。
“那請你告訴我,爲什麼小偷不偷別人,就喜歡盯上你呢?難道是因爲你長得比較吸引小偷?”厲沂直視着莫可反問了一句。
“我下次會小心的。”莫可低着頭保證到。
心裡忍不住想到,大叔你幹嘛每次都喜歡訓我啊,而且還這麼喜歡埋汰我。
要是論長相的話,您應該比我更吸引小偷吧!
不過莫可也只敢在心裡,沒那個膽真的說出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你就是這樣說的。”厲沂語氣略帶嘲諷地說到。
“哦,那我下次更小心一些。”莫可頭低得更低了,完全沒有勇氣看厲沂。
“沒有下次了,還是你更想讓我親自去接送你?”厲沂反問了一句。
“啊?不用,不用,我還是打電話給張大哥吧,厲哥哥您這麼忙,我就不麻煩您了。”莫可連忙說到。
“嗯,那就從明天開始,讓張晨接送你。”厲沂滿意地點了點頭。
莫可忍不住在心裡鬱悶地想着,暴君啊暴君啊!
“知道了,那我先去睡了,厲哥哥。”莫可癟了癟嘴應到。
“嗯!”厲沂淡淡地應了一聲,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繼續看新聞。
莫可抱着包和書,垂頭喪氣地朝着客房走去。
進了客房關了門後,莫可嘆了一口氣想到,
其實讓張大哥每次都接送她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至少她不用去跟別人擠公交車啊,而且全程都有座位。
就是少了一些自由而已。
這算是喜憂參半吧,自己也不能要求完美。
經過心理建設後的莫可,頓時一掃剛纔的陰霾。
她放下包和書,就走進浴室先去洗澡了。
洗了澡後,她趴在牀上看書。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於是就這樣趴在被子上睡都了大半夜被凍醒了。
才『迷』『迷』糊糊拉過了被子蓋在身上。
而即使這樣,第二天莫可還是感冒了。
如果不是厲沂來敲門叫她起牀吃早飯,估計莫可會繼續昏昏沉沉地睡下去,都不懂得要爬起來回學校了。
莫可幾乎是從『摸』着進浴室,洗漱好,又『摸』着從浴室出來,『摸』着走出了臥室,來到飯廳。
厲沂發現了莫可的不對勁,走過來問到,
“你身體不舒服?”
“不知道,頭好痛啊!厲哥哥,我不會是被你的感冒給傳染了吧!”莫可可憐兮兮地嘀咕到。
厲沂頓時一頭的黑線,面無表情地反問了一句,
“你確定是我傳染給你的,而不是你昨晚睡覺踢被子的?”
“對哦,我昨晚在被子上睡着了,半夜才蓋的被子。”莫可聽到厲沂這麼一說,似乎才頓悟過來嘀咕到。
“可可,我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厲沂眉宇皺起說到。
“腦袋裡裝的當然是——”莫可剛要說腦漿,才反應過來厲大叔是在罵她笨,頓時有些不服氣地說到,“那我後來還是有蓋被子了,所以還是被厲哥哥你傳染的!你得給我報銷醫『藥』費,嗚嗚,『藥』很苦我不吃,我也不打針痛死了,我要吃好吃的。”
“不知道是誰昨天還對我說『藥』一點都不哭,打針也不痛的!”厲沂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說到。
“呵呵,那一定不是我,我最怕吃『藥』打針了。”莫可立刻乾笑着改變立場說到。
“先吃飯,呆會我載你去醫院看看!”
“不要,我上午還有課。”
“看完再去上課!”
“不要,這樣我就上課來不及了。”
“可可,如果你再討價還價,我就讓醫生給你直接打針打點滴!”厲沂沒好氣地宣佈到。
莫可一下子就噤聲了,一臉哀怨地看着厲大叔。
而厲大叔則無視莫可那可憐兮兮的表情,直接將她的那份早餐推到她面前。
哀兵政策不成功的莫可,只能坐了下來,然後拿起筷子,將面前的那份煎蛋給肢解了。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