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試愛一唐意和封騁 75美人計
唐意來到封家,唐睿在院子裡等她。
兩人並沒進屋,而是坐在了偌大的遮陽傘下。
“蕭謄的事,你怎麼看?”
唐意手指在茶杯的邊緣處一道道畫着,“你去過醫院嗎?”
“去過。”
唐意喝了口茶,唐睿放在桌面上的手不由握緊,“封騁,他真是個瘋子!你看看他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讓人寒心啊?起初,那樣拆散你和蕭謄,後來,又把大米強行留在他身邊,現在呢……糖糖,你看不出來嗎?他是把你擺在心上了,越是這樣,纔會越瘋狂,蕭謄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你們曾經好過,這就是封騁最受不了的。”
“姐,你叫我來,還有別的事嗎?”
唐睿指尖朝着太陽穴輕按兩下。
唐意看了眼,目露關切,“怎麼了?”
“沒什麼,總是頭疼的厲害。”
“你晚上早點休息,白天出去運動運動。”
唐睿輕搖頭,“怎麼可能睡得着,這個房子這麼大,卻是空蕩蕩的,現在連兒子都不在我身邊,我每天都跟活在地獄裡似的……”
“那遺產的事呢?你不是說,這幾天要公佈了嗎?”
“對,半個月以後,律師會召集封家所有的長輩上門,一起宣讀。”
唐意心有不解,“那你讓我幫什麼忙?”
“你跟封騁這樣耗着,也不是辦法,糖糖,你和他出去兩天吧,好好調解下,讓他放過蕭謄和我……”
唐意目光迎上唐睿,見她視線似有閃躲,她不由輕皺下眉頭,“姐,現在鬧成這樣,就算離開藺安市一段時間也沒辦法,你心裡是不是有什麼顧慮,不方便和我說?”
唐睿眉宇間的遲疑展開,伸手握住唐意的手,“糖糖,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姐有什麼話,就不瞞着你了,接下來的兩天,你務必讓封騁離開藺安市。”
“爲什麼?就算要宣讀遺產,跟他在不在場,有多大的關係?”
“展年的遺囑上有一條,遺產宣讀分兩天進行,如果封騁都不出面的話,就廢棄第一份,按照第二份執行。”
唐意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事,“爲什麼會這樣?”
“當初,封騁對我意見很大,那時候,展年的眼裡心裡都還只有我,爲了讓我安心,這是他定下來的。律師會在第一天通知封騁到場,並告訴他,我的孩子和他享受同等的待遇,我也是封家的女主人。因爲,一旦動用遺囑的話,就表示封家的頂樑柱勢必要換個人接手,如果封騁心思狹隘,還做不到保護家族保護胞弟,那他就不配擁有封家的財富和權利。”
唐意不由眯了眯眼簾,“那封騁,他不知道這些嗎?”
“他當然不知道,展年也算給他機會了,兩天時間,他只要到場一次,並當衆允諾會照顧我們母子即可。”唐睿看了眼身旁的妹妹,不由冷冷笑着道,“其實,展年當初定下這份遺囑的時候,就是在敷衍我,你想啊,封騁怎麼可能會不到場?律師肯定第一時間要通知他,還有家裡的長輩,他們隨時隨地都能去億居把封騁叫過來。只是展年忽略了一點,如果封騁不在藺安市,而恰恰沒人能找到他呢?”
唐意怔怔出神,封展年精明一世,心裡自然是偏袒着大兒子的,可他這麼隨意的一出,還是讓他敗在了女人身上。
“姐,那第二份遺囑的內容是什麼,你清楚嗎?”
“不清楚,但我能肯定,它百分百比第一份更加有利於我和大米。”
唐意緊捏着杯沿,便不再說話了。
唐睿的目光也遠遠落向前方,現在,她完全看開了,身上穿着動輒幾萬的奢侈品,也開始注重打扮,她手指勾着杯耳,差點將杯子給打翻掉,唐睿收回神,語氣卻沉悶的,好像沒有半分興奮。
“糖糖,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對,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我還要爲我兒子考慮。”
唐意將她的話,一個字一個字聽進去,她忽然有了質疑,不知道當初自己所說的那些話,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糖糖,你會幫我吧?”
唐睿知道,她會,她一定會。
回到億居的時候,都是午後了。
封騁坐在沙發內,雙腿交疊,電視上播放着冗長的家庭劇,封騁向來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他這會的注意力也不在電視上。
月嫂抱着大米在落地窗前玩,大米不知怎地鬧起情緒,扯開嗓門大哭起來。
唐意忙走過去,將大米抱在懷裡。
接觸到孩子委屈的眼神,唐意心裡驀地一軟,她抱着孩子坐到沙發內,“大米不哭哈,怎麼了,是不是餓了?”
她食指勾了勾大米的下巴,心裡的酸澀和難受在蔓延,孩子還這麼小,理應跟着母親纔是最幸福的事,封騁要她給予他信任的同時,怎麼就不想想,他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呢?
“他可能是餓了,帶他上去喝奶吧。”唐意招呼月嫂過來。
月嫂接過孩子,轉身上樓。
封騁掃了她一眼,“去過醫院了?”
唐意想說,你不也去過了嗎?但她還是忍着口氣,“嗯。”
封騁輕嗤,“他的腿,還能走麼?”
唐意自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封騁見她坐在那一語不吭,火氣蹭地便要往上涌。
唐意握緊的手掌在一點點鬆開,“我想出去幾天。”
“去哪?”封騁挑眉。
“不想待在這兒,覺得很壓抑。”
“難不成,你還想明目張膽去陪着蕭謄?”
唐意搖了搖頭,“我也不想看到蕭謄,總覺得很內疚,對不起他,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我真的沒法適應。”
“那,你究竟想去哪?”
“我想找個地方,去散散心。”唐意說到這,就起身了。
走進臥室,她拿出皮箱,裝了幾件衣服,封騁跟着她進去,“等過兩天吧,律師給我打過電話,說是要宣讀我爸的遺囑,過了幾天後,我跟你一起去。”
“我不用你跟我一起,”唐意收拾好東西,拎着皮箱就要走,“你也別再等我了,不管有什麼事,都別找我,我覺得自己很累,也許,我幾天後就會回來,也許,我一年兩年都不會回來。”
封騁聞言,擋住她的去路,“不準走。”
“以前,我夾在你和我姐姐的中間,我很難做,現在,又是你和蕭謄,你們要鬥,就去鬥吧,廝殺也好,同歸於盡也好,都別再扯上我了行嗎?”
這是唐意的心裡話,她神情不由激動,擦着封騁的手臂往外走。
封騁伸手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去。”
“我不用你去,況且,遺囑的事不一直是你關心的嗎?你何必爲了我,錯過大好的時機。”
封騁自顧去收拾東西,“遺囑隨時都能宣讀,上面的字也不會無緣無故跑了,既然你這麼不想待在這兒,我先給你找個地方安頓好再說。”
唐意和封騁離開得很突然,誰都沒有告訴。
兩人來到一座度假酒店內,唐意的表現一直很自然,完全看不出她有哪裡不對勁,兩人沒有劍拔弩張,封騁擡眼看着坐在陽臺上的唐意,他脣角不由輕勾起。
就算唐意認定了撞蕭謄的那些人,是他派過去的,但也僅僅是在病房內維護着,生怕他做什麼出格的事,看她這會多安靜?
那是不是就說明,她對他是有那麼一點點信任的?
亦或是,因爲有了些在乎,所以才自然而然的原諒?
封騁嘴角邊的笑意勾勒起來,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夜間,封騁擁着唐意躺在牀上,她心不在焉地望向窗外,明天,封家的長輩肯定會開始尋找封騁,到時候,只要一個電話,他們就能將封騁召回去。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不能回頭了,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到大牀上,將相擁着的兩個人影模糊化,封騁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耳畔,唐意忙閉起眼簾,“我好累。”
封騁見狀,也就沒繼續。
翌日,唐意聽到陣窸窣聲傳來,她猛地睜眼,彷彿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似的,封騁坐在牀沿,正在穿上衣,“今天,我出去趟。”
“你要回家嗎?”
封騁笑了笑,“我傍晚時分,應該就能趕過來。”
唐意不由心慌起來,嘴上卻仍然說道,“你不用過來的。”
“等我,我一定過來。”
與此同時,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來,唐意雙手撐在膝蓋上,她猛地躍起身,兩手攀住封騁的脖子。
男人一怔,連電話都忘記接了。
唐意菱脣湊到他臉側,“封騁,我騙了你。”
男人輕蹙眉頭看她。
唐意脣瓣輕輕顫抖下,“我跟你說,我想一個人安靜下,其實,我最怕一個人待着,我心裡難受的時候,喜歡很安靜很安靜,但我需要有人陪,哪怕他一句話都不說,但只要他在我伸手觸及得到的地方就好。這兒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可我昨晚還是會胡思亂想睡不好……”
封騁感覺到自己的脣上一軟,緊接着,薄脣似乎是被輕輕撬開……
唐意雙臂微用力,就將他拉到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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